92年第一次去老丈人家，老丈人硬拉我喝酒，妻子心生一计以水换酒

文/周叔叔在农村 素材/周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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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我在沿海城市的裁缝厂打工，由于我去的比较早，所以在厂里比其他人先稳定了下来。后来，经过熟人介绍熟人，越来越多的老乡也来到这裁缝厂打工。作为老乡，我肯定要多少照应一下这些刚进社会的新人。

在这些新人当中，有一个叫做赵芳的女孩，她给我的印象特别好。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齐肩短发，显得有些稚嫩，但是她性格却很开朗，给人一种青春灵动的感觉。

她刚刚来这家工厂，我在工作和生活上都给予了她很大的帮助。一开始的时候，由于她身上没钱，都是我借钱给她买生活用品，让她发了工资再还。平时看到她在工厂食堂省吃俭用，我便经常在周末找个理由将她带出去下一次馆子，改善一下她的伙食。

虽然我对她是有些情有独钟，但是我知道我们俩的性格不合适。我是一个内敛、古板、很少开玩笑的人，而她则性格活泼，爽言爽语的人。我在心底里认为我这个人是无趣的人，是得不到女孩子喜欢的人，所以注定也得不到赵芳的喜欢。

虽然我是这么想，但是我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我只在乎付出，对于结果那就看天意了。

有一次，赵芳生病了。这次病情来势凶猛，她一下子病倒了，连续两天都没上班。赵芳宿舍的室友找到我，把她的情况告诉了我。我心急火燎的赶到赵芳的宿舍，发现她正躺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粘在额头上，两腮通红。我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温度高的吓人。

我心想这肯定要去医院，再不去医院人都要烧糊了。于是我去门外站了一会儿，让赵芳赶紧穿上衣服。等赵芳穿好衣服后，我就准备扶她去医院，但是她站起来后浑身发抖，根本就站不稳。我也来不及多想，拿件衣服把她的头一包，然后抱起她就往医院跑。

好在医院离工厂并不远，走几个路口就到了。来到医院后，医生给赵芳挂了两瓶水，挂完之后，已经挂到了深夜。我们走时，医生交代这几天每天都要来挂水。由于工厂大门早已经关了，我无法将赵芳送回去，只能把她背到我在外面租的出租房。

来到我住的地方后，我给赵芳下了一碗面条，可能挂完水后身体感觉舒服了一些，她倒是吃了一小碗。晚上我让她睡在床上，我则把椅子并拢，睡在椅子上。

第二天，我还特地向工厂里请了假，专门来背她去挂水。第二天挂完水后，她身体感觉好了许多，我就把她送回了她的宿舍。第三天，我又陪她挂了一天的水。到了第四天，她整个人的状态都好了起来，也就不用我再陪着她了。

等她的病情完全好了之后，她说一定要好好感谢我一次，要为我做顿饭。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回到出租屋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晚饭了。我本来想去帮帮她，但是她不让，让我看电视就行。

做了一个小时的饭后，她叫我去厨房端菜。我来到厨房一看，厨房里摆满了五花八门装满菜的盘子，我不由地赞叹道：“赵芳，你真厉害，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好手艺。”

赵芳听我夸她，非常开心。

等菜上桌后，我拿出了一瓶酒，因为这么好的菜，如果没有酒那真的是太遗憾了。我本来打算一个人喝，但是赵芳也要喝，她说我一个人喝酒太无聊。

那晚气氛很好，我们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聊天。我这个人不仅平时话很少，而且酒量还很小，一旦喝了点酒后，就很容易打开话匣子，所以两个人聊得也很尽兴。

喝着，喝着，我发现我有点微醺了，而赵芳却啥事也没有。哎，这赵芳的酒量比我的还好。正当我恍恍惚惚的时候，赵芳突然对我说：“周鹏，我们在一起吧。”

我怀疑我听错了，便反问了一句：“赵芳，你说什么？！”

赵芳再说了一遍“我们在一起吧”，我当时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我从来没奢求赵芳能对我动心，更没想过居然还是她向我表白。

我结结巴巴的说：“赵芳，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是喝多了吧。”

赵芳却没好气的说：“这点酒对我来说算什么，我爸是个酒蒙子，我受他的影响，酒量也不小，平时我只是克制自己不喝。我说的是真心话，从我来这个厂之后，你就对我很好，特别是这次生病之后，我觉得你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

我虽然表面很惊慌，但是内心早已一阵狂喜，我说：“赵芳，我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我不会逗女孩子开心，将来跟了我之后，你会觉得无趣的。”

赵芳不以为然的说：“结婚过日子，就讲的就是一个踏实。如果你舌灿莲花，能招蜂引蝶，我还对你不放心呢。我看重你的，就是你的实在、稳重。”

那天晚上，我心情大好，不由得多喝了几杯，结果一下子断片了。等我第二天早上再次醒来的时候，赵芳还在，而且已经帮我做好了早饭。

从此之后，我就跟赵芳交往上了。对我来说，这幸福来得既意外又突然，最初的一段时间，我都不敢想象这是真的。交往了半年后，赵芳就从工厂的宿舍里搬了出来，跟我住到了一起。当我每次从半夜醒来时，看到身边睡着的赵芳，我才相信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跟赵芳交往的那年年底，工厂放假，我们一起回家。临别时，赵芳对我说，让我过几天跟她一起来县城买些东西，顺道带我去她家见见她父母。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我跟着赵芳就去县城买了一些礼品，准备当做未来老丈人、丈母娘的见面礼。

在去往赵芳家里的路上，经过一家小店时，她又买了两瓶酒。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我已经买了酒，她还要单独买酒呢。赵芳告诉我，她爸特喜欢喝酒，跟他喝酒的人，酒量越好，他就越喜欢，这次带我回去，她父亲肯定要跟我喝酒，这两瓶酒是现成喝的，我买的送礼酒比较贵重，她爸一定舍不得喝。

在到了赵芳家里之后，只有赵芳的母亲在家，她热情的招呼我喝茶吃点心。赵芳问她母亲：“爸呢？”

赵芳母亲笑呵呵的说道：“今天隔壁村子拉鱼，你爸说今天要来重要客人，就一定要去买条鲜鱼回来，他已经去了一个小时，马上应该回来了吧。”

赵芳的母亲说完就到厨房忙活去了。

这个时候，赵芳神秘的拉着我到了房间。赵芳见我一头雾水，就说：“趁我爸回来之前，我得赶紧拆一瓶酒，把里面的酒倒掉，然后再往里面装水。”

我惊讶的问道：“赵芳，这是干什么呢？”

赵芳一边小心翼翼的拆酒瓶盖的塑料纸膜，一边说：“我爸喝酒的规矩是一人一瓶，等下他肯定要跟你对饮，你酒量那么小，一两杯就被我爸干趴下了，我爸肯定不爽气，要让我爸尽兴，才能给他留下好印象。这不，我才想着帮你把酒瓶里装水。”

听完赵芳的话后，我才恍然大悟，同时不得不佩服她的古灵精怪。当赵芳把酒瓶的酒倒掉，然后装满水，正重新粘上塑料纸膜的时候，赵芳的父亲就提着一条大活鱼回来了。

赵芳的父亲见了我后，先是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才跟我说了几句客套话，从他表情里看不出他对我的满意程度。赵芳父亲把鱼交给赵芳母亲后，便问赵芳：“赵芳，酒买了没？”

赵芳高兴的回答道：“爸，肯定买了，一人一瓶。”

赵芳父亲笑嘻嘻的说：“不错，还是女儿懂我。”

到了吃饭的时候，赵芳就把两瓶酒拿了出来，她故意把那瓶换成了水的酒瓶放到我面前。赵芳父亲倒是很爽快，他说：“我们也不为了倒酒抢来抢去，今天，你我一人一瓶，喝完自己倒自己的。”

殊不知，这正中我下怀。于是我一边表示非常赞同，一边夸赵芳父亲好爽。

一瓶酒喝去一大半的时候，赵芳父亲见我没有任何反应，顿时心情大好，夸我酒量大，以后跟他准是个喝酒搭档。当整瓶酒下肚后，赵芳的父亲脸色已经有些发红，而且舌头也大了起来，但是反观我，依然是面不改色。

赵芳父亲一下子就来劲了，他喊来赵芳母亲，让她把那瓶珍藏的好酒拿出来，说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没多久，赵芳母亲就把那瓶酒给拿上了桌。当时，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赵芳，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怎么说，我只能硬着头皮跟赵芳父亲喝下去了。这瓶酒被我跟他一人一半给分了，当我喝下这半瓶真酒的时候，我一下子醉的不省人事。

而这半瓶酒下肚之后，赵芳父亲也喝多了，他见到我已经趴下了，就对赵芳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女婿，首先得能喝酒，但是酒量又不能比我好。”

赵芳在旁边一个劲的笑。

我得到了未来老丈人的认可，所以我跟赵芳的婚事也进行的非常顺利。等我跟赵芳结婚后，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跟老丈人刚喝两杯就有点多。老丈人感到非常纳闷，就问我：“你以前酒量还行，怎么现在就不行呢？”

反正现在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就把第一次来他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老丈人听后哈哈大笑，对着赵芳嗔怪道：“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居然联合你男人一起对付你爹，那是一点都不念我的好啊。”

说完，一家人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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