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日当天,女儿突发过敏 却看见丈夫将他女兄弟困在副驾驶深吻
发布时间:2024-09-18 19:50 浏览量:35
纪念日当天,女儿突发过敏。
我背着她疯跑下楼,却看见丈夫傅锐锵,将他的女兄弟困在副驾驶座上深吻。
我不哭不闹,平静走开。后来傅锐锵得知孩子生病,顶着脖子上的口红印,朝我低吼。
“你就是这么照顾孩子的?你根本不配当妈!”众人知我爱他,都觉得我会因他脖颈上的口红发疯哭闹。但这次,我只是甩给了他一份离婚协议。
脏了的男人,我不要。……
1结婚六周年纪念日,我提前一周邀请傅锐锵共同庆祝。当时傅锐锵满口答应。
可我和孩子守着一桌子菜等了三小时后,他却随意地发来信息:“萌萌病了,我晚点回。”
看着屏幕上的萌萌二字。我心尖酸涩,说不清是自己是失望,还是释然。宋萌萌是和傅锐锵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兄弟。
自从她回国,傅锐锵每次爽约,都是因为她。一开始我会嫉妒、不高兴。但现在,我已经可以平静地接受,然后利索地将早已凉透的菜倒进垃圾桶了。女儿暖暖见我难过,立刻拿起筷子,夹起我辛辛苦苦做了一下午的菜往嘴里送。
“妈妈,爸爸不回来没关系,暖暖陪你吃饭。”
“妈妈手艺好,暖暖最喜欢妈……”女儿甜脆的声音突然变得艰涩。我回头一看,发现她为了哄我开心,不小心吃了我特意为傅锐锵准备的鱼条。暖暖对鱼过敏,偏偏傅锐锵最爱吃鱼。为了傅锐锵今天能够开心,我特意做了鱼给他。
谁曾想,这菜没等来它真正的食客。我的女儿却因此扁桃体肿胀,喘息艰难。
“暖暖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我心急如焚地抱着浑身瘫软的暖暖下楼。然后,发现傅锐锵的车就在楼下。
以为他从宋萌萌那回来了,我没想太多,立刻抱着孩子走向车门。可走近后,我才发现,傅锐锵正将一个腿长腰细的女人摁在副驾驶座上吻。
他身上穿着我早上精心熨烫过我的西服。那女人翘起的脚上,挂着我收藏夹里舍不得买的限量版手链。我看着他们,脑袋里闷雷一闪。人瞬间就呆了。
车厢里,傅锐锵和宋萌萌靠得很近,他们肢体交缠,可傅锐锵看上去并不专心。他一边吻着傅锐锵,一边掏出手机用余光若有若无瞟。他像是在等什么消息,在看到屏幕上空荡一片时。眼里很快盛满了不悦。我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在等我忍下被放鸽子的失落,故作大度地回应。
“没关系,游乐园而已,咱们一家三口以后还能去。”
“没关系,这种品相的宝石有很多,宋小姐喜欢这颗就先给她。”
可这次,我不会再说没关系了。
2我带着暖暖直奔医院。为了各种检查缴费,楼上楼下的跑了近两个小时后。才发现宋萌萌在半小时前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姐姐,对不起。”
“听说今天是姐姐和傅锐锵的结婚纪念日,都是因为我受伤了,你们才没一起庆祝。”照片里,她拉高裙摆,露出膝盖上指甲大盖的淤青。
而傅锐锵心疼地坐在镜头里,大手欲落不落。似乎下一秒就要触碰到她的腿,也似乎永远都不会落下来。宋萌萌回国三个月,类似的消息给我发了十多条。以前,我看到这些内容,会内耗,会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然后再一次次逼问傅锐锵对宋萌萌到底什么感情。但现在,我看着这些,只觉得可笑。
宋萌萌茶里茶气地挑衅我。那我就比她更茶。随手发去一张暖暖的病房照片,我学着宋萌萌的语气回复。
“谢谢宋小姐愿意收留傅锐锵。”
“我女儿突发过敏,我现在正在医院陪她。”
“傅锐锵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
“不然他独守空房,肯定会为了填饱肚子,吃一些不干不净的外卖,染上脏病。”消息发出不到十秒,傅锐锵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白半夏,你现在在哪个医院?”
“暖暖生病你怎么不和我说?”他质问的语气里透着烦躁,不等我回答,很快命令。
“你把位置发给我,我现在过去。”他说要来,我还没答应。
那头的宋萌萌先喊了起来:“傅锐锵,女孩以后是要嫁人的,不能养得太娇气。”
“一个过敏就要住院,以后有哪个婆家敢要她?”
“我腿疼得厉害,你再给我揉揉啊!”
3我懒得听宋萌萌抱怨。将定位发给傅锐锵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半小时后,暖暖的主治医生正在和我交代注意事项。
傅锐锵面色不佳地冲过来,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白半夏,暖暖为什么会过敏?”
“你是母亲,怎么能让孩子在你身边出事?”
“你根本不配当妈!”他劈头盖脸地指责,让高大的男医生忍不住皱眉。
“先生,这是医院,不能高声喧哗!”傅锐锵微怔,紧接着上前来拉我的手。
“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陌生人插嘴。”但在傅锐锵的手指碰到我之前,我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你脖子上有脏东西,擦掉了再来见暖暖。”傅锐锵满脸莫名其妙,下意识直接用手去擦。指腹立马被染得艳红。是宋萌萌刻意留了吻痕。
“我……”傅锐锵眼神微变,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我已经走进病房,弯腰替暖暖掖好了被角。几瓶药水打下去,窗外的夜色已经彻底黑了。暖暖明天还要上学,我替她穿鞋,准备带她出院。
小家伙弯腰趴在我耳边,轻声问:“妈妈,爸爸怎么来了?”
她看上去并不因此开心。我愣了下,还没回答,傅锐锵便将暖暖抱了起来。
“宝贝,爸爸是来接你回家的。”他说着,就要将暖暖放进副驾。
可暖暖看着那辆车,却突然哭出了声:“我不要坐爸爸的车,爸爸的车好恶心!”
两人互相较劲。
直到暖暖“啪”一声,不小心抽了傅锐锵一个耳光。傅锐锵被打愣了,脑袋偏到一边许久。
才直起身,看着我笑:“白半夏,我不过是没陪你过周年纪念日,又不小心在萌萌那沾上了口红……”
“你至于因为这点事教唆孩子讨厌我吗?”
4路边树枝摇曳,很快下起了雨。我弯腰抱起暖暖,沉默地带她回家。车开到一半,雨越下越大。傅锐锵的车被我甩在后面很远,进门时,他整个身子都是湿的。
“白半夏!”他不满我的无视。但目光在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汤时,眼神又一下变得柔软。
“你给我熬的?”他拿过姜汤,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我不想和他纠缠,擦着头发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便去次卧哄暖暖睡觉。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捋不清头绪,想靠睡眠逃避。可浴室的水声消失后,傅锐锵火热的胸膛却从背后直接贴了上来。
“白半夏,我有礼物给你。”他声音缱绻,因为那碗姜汤,原谅了我单方面的冷淡。我不耐挣动。他手里的钻石吊坠立刻从我鼻尖处擦了过去。很眼熟,是不久前刚刚挂在宋萌萌脚上的那条。我觉得反胃,挣扎得愈发剧烈。
傅锐锵的手却已经开始在我身上游移:“老婆,我们很久没有……”傅锐锵指腹上有一层薄茧。他是好学生,读书时努力刻苦。创业成功后也兢兢业业,常翻阅校对合同。他指腹上那层茧,第一次碰我时,我缩着身子忍不住地笑。我怕痒,也怕痛。
那天在留下了许多笑容和眼泪。大概是那模样太难看。所以事后,傅锐锵爱怜又心疼地抱着我,很诚恳地许诺:“白半夏,我一定对你好一辈子。”
我那时重重点头,真的信他。可现在,同样的薄茧落在我身上。我只感到反胃。我掀开傅锐锵的手臂,在他难看的脸色里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傅锐锵大概没想到他主动求和,会换来我如此反应。他脊背僵直地在床边坐了几秒。然后将那条钻石项链放在床头柜上,愤怒地摔门进了客房。
“白半夏,你既然感冒了,就别一起睡了。”“免得你传染我。”
5傅锐锵是个骄傲的人。接二连三地在我和暖暖这里碰壁,他本该冷我们一段时间,等我们哄。可星期六上午,辅导班老师却给我打电话说,暖暖被傅锐锵接走了。
傅锐锵这几年公司越做越大,已经很少做这些琐碎的事。他觉得接送孩子这种事谁都可以做。不值得浪费他宝贵的时间。现在,他主动去接暖暖,我心里不安。正想给暖暖发条消息,傅锐锵就直接给我发来了一个定位。
“和朋友聚聚,你过来的时候穿正式点。”傅锐锵有一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宋萌萌是这帮人里唯一的女性。她没回国前,聚餐的氛围还算正常。但她回国后,这类的聚会傅锐锵就再也不让我去了。现在他主动邀请,我挂念着暖暖,立刻前往。推开门的瞬间,却看见宋萌萌跨坐在傅锐锵身上和他撒娇。
“大总裁,一个铂金包对你来说又不算什么!”
“你给我买个包,我叫你一声爸爸,你也不亏啊!”傅锐锵天生面容冷情,饶是最激动时,也只是眼尾微红,彰显着他心情的不同寻常。可此刻,宋萌萌简单两句话就惹得他眉眼微松,痞气地露出了一个笑。
“你这是撒娇还是威胁。一个包而已,我给你买……”他话说到一半,见我推门进来,生硬地抿住了唇。
“嫂子。”宋萌萌被傅锐锵推开,周遭所有人也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知道我喜欢傅锐锵,看不惯他和旁人亲近。他们觉得我撞见这一幕,一定会哭闹着要求傅锐锵给我解释。可我只是低头看向嗡嗡震动的手机。月经推迟,我上网预约的医生,要我明日过去做检查。
我简单回复,再抬头时,面色如常:“傅锐锵,暖暖呢?”
“老师说是你去接的她,她现在在哪儿?”预想中的质问没有到来。
傅锐锵脸色微僵,嘴唇动了动,冷着脸反问:“白半夏,你就只关心这个?”
6“姐姐你是生气了吗?”
“我从小和这些臭男人一起玩,不懂你们这些小女人的弯弯绕绕。”
“我刚刚就是和傅锐锵开个玩笑。”
“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感情要是不纯洁,傅锐锵也不会和你结婚,对吧?”宋萌萌语气天真,见傅锐锵生气,主动凑上来替他解释。我懒得理会这种低级的针对,笑了笑,没说话。傅锐锵见我无动于衷,本就冰冷的脸色愈发凝重。
“白半夏,我生日,你空手来的?”他自己提起,我才恍然意识到,今天是白露,是傅锐锵的生日。我仪式感重,很少忽略重要日子。忘了傅锐锵生日,这是头一次。此刻,房间里一群人眼巴巴地等着我掏出礼物,替傅锐锵庆祝。我唇角微勾,在焦灼的同时,感受到了几分不负责任的爽快。
“抱歉,我忙完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可以给你买。”傅锐锵黑眸里怒气翻涌,盯着我一言不发。其他人见气氛不对,纷纷开口打圆场。
“嫂子怎么可能忘记傅总生日,一定是礼物太珍贵,不方便拿出来给我们看。”
“是啊,嫂子去年送的手表又贵又难买,内侧还刻了傅锐锵的名字,多有心啊!嫂子今年说没准备,无非是不想咱们这群单身狗眼红罢了!”傅锐锵眉眼间的郁色因此淡了些。
他抬手拉着我坐下,屈尊降贵地给我倒了一杯红酒:“你准备了惊喜?”恋爱两年,结婚六年,傅锐锵不信我会忘记他的生日,我理解。但我已经不想为他的失落买单了。
“我真忘了,你刚刚不是答应了宋小姐要买包?正好我是那家VIC,不然这包我替你买,就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话音刚落,傅锐锵猛然用力,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白半夏,你什么意思?”他眼神阴郁,以前不愿意被我管,现在也不愿看我大度。我觉得他麻烦,叹了口气,起身想走。
傅锐锵却一把扣住了我的手:“白半夏,这么多人都在,你一声不吭地要去哪?”
7傅锐锵心思难猜。宋萌萌却很执着,她笑嘻嘻地过来和我碰杯。
“姐姐,你怎么真因为我和傅锐锵生气啊?”
“我和他们这群臭男人混习惯了,一直把他们当兄弟,兄弟之间互相买点东西不是很正常?”
“你要是因为我要包吃醋,我不要就是了。”
“姐姐,我敬你一杯,你喝了酒,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宋萌萌说着,仰头将一满杯红酒喝了个干净。众人为她欢呼。
就连一直板着脸的傅锐锵都将胸前的手帕甩了过去:“擦擦!”暗红的酒液顺着宋萌萌的嘴角,流经她的脖子。然后无限度向下,最终滑进她紧身裙的沟壑里。那场面性感至极,可也一闪而过。
傅锐锵若不是一直盯着她,根本无法察觉。宋萌萌接到了那张手帕,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
她满脸得意地看我,又语气委屈地朝我举杯:“姐姐,我都喝了,你不喝吗?”
我看着一旁任由宋萌萌挑衅我的傅锐锵,轻轻摇头,提不起半点心气。
“我一会还要开车,就不喝了。”
我冷淡拒绝。宋萌萌立刻噘嘴抱怨:“姐姐,你就这么不喜欢我?非要一直针对我?”
我笑笑不说话。傅锐锵却不忍心宋萌萌吃瘪。他铁钳似的大手掐开我的下巴,直接将酒液灌进了我的口中。
“敬酒不吃吃罚酒,白半夏,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8傅锐锵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无法接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给面子。漆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和一头嗜血的狼盯住猎物没有区别。他迫切地希望我变回原来在意他的样子。但红酒下肚,我脸上迅速浮起了一层红疹,眼神却还是空洞。
“咳……咳……”我小腹坠痛,剧烈地干呕。傅锐锵几次想说什么,都被我难受的样子吓了回去。周围杂乱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我眼前一阵儿模糊,强撑着起身,双腿间却洇湿一片。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离开了。但我不确定那是什么。痛到昏厥前,我看到了傅锐锵惊慌的脸色。
“怎么会有血?”
“白半夏,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