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复老公的“出轨”,我找了他的好兄弟后,才知自己错了(中)

发布时间:2024-09-29 20:14  浏览量:16

9

吃饭时,婆婆叫了陈和川和季星月好几声,两人才姗姗下楼。

季星月的头发有点乱,嘴唇上的口红没了,陈和川原本打好的领带,有点歪了。

季星月坐到桌边后,连名带姓地叫我:“蔡雯,给我递一下杯子。”

陈和川马上纠正她,“叫‘嫂子’!”

季星月很不情愿,说:“现在都兴叫名字,这样才像朋友。”

季星月一直是对我直呼其名的,我也习惯了。但每次她叫我时,只要有陈和川和公婆在,他们都会纠正她的。可到下一次,她还是对我直呼其名。

我以前不觉得什么,认为可能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是有个性。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这样称呼我,是因为她心里根本没承认我是她嫂子。

我心情不好,没吃几口饭。

午饭后,我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婆婆一心想抱孙子,听我说身体不舒服,马上很紧张,非要陈和川带我去医院看看。

拗不过婆婆,我和陈和川只能准备去医院了。可上车时,季星月先我一步拉开了副驾驶室的门,一骨碌地钻了进去。

她说,她要去看朋友,让陈和川送她一程。因为她要晕车的,所以必须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只能坐到后座上了,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都要离婚了,坐哪儿都一样。

我知道我没有怀孕,我和陈和川一年半都没有夫妻生活了,哪来的孩子?

我和毛运伟那次,才过了一个星期,而且是在安全期,所以也不会怀孕的。

车子离开公婆家所在的小区后,我说不去医院,直接回家。

陈和川说,先送我回家,再送季星月去见朋友。

可季星月撒着娇,说:“和川,让蔡雯打的回去吧!我想快点去见朋友,到时你陪着我,我想让他们看看你。”

“叫‘哥’!”陈和川又纠正她。

我不想看他们打情骂俏的样子,看着心里添堵,就说:“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去,你们去吧!”

陈和川把车停到了路边,然后我下车了。

当我站在路边,目送着他们远去时,心里五味杂陈。我想,这段婚姻是真的走到头了,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挽回了。

10

我拿出手机,准备点网约车时,又看到了毛运伟那条申请加好友的消息。不过,已经过时了,没法再通过了。

我就鬼使神差地自己点了申请好友,发给毛运伟。没想到,他竟然秒通过了,然后发来一个打招呼的表情。

我回了一个勾手指的表情。

他又发过来一个“?”。

我又回了三个勾手指的表情。

然后他发我:“发定位过来!”

我发过去了。

15分钟后,我上了他的车,他说带我去乡下一个生态园转转,那里风景好,适合散心。

可快到生态园时,在路上遇到两个酒鬼在欺负一个女学生,拉拉扯扯的。毛运伟看了很气愤,就下车去教训那两个酒鬼,三个人便打起来了。

我没想到毛运伟身手了不得,三下两下便把那两个酒鬼制服了。

原来,毛运伟曾去河南少林寺练过武术,身手不凡,一般的小混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老话说,美人爱英雄!毛运伟又一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识。

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好好公子,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可现在我不那么讨厌他了,相反还越来越觉得他不错。

后来,警察来了,把那两个酒鬼带走了。毛运伟的胳膊上擦破了点皮,又看看时间不早了,他说不去生态园了,改天去吧!

我要他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可他说擦破点皮而已,去什么医院啊!

毛运伟又把我带去了他的别墅里。

经过客厅时,我指着墙上的照片问他:“为什么挂我的照片?”

“你不明白吗?”

“我是陈和川的老婆,陈和川是你兄弟。”

“是,我知道!要不,我早跟他竞争了。”

“你——”我不知说什么,只能顿住了。

我们上楼后,毛运伟“哦哦哦”地叫疼,我急着说:“还是去医院吧?”

可他坚持不去,但从柜子里拿出了药箱,要我给他擦药。

我给他抹消毒药水时,他疼得龇牙咧嘴,我都吃不准,他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

他让我帮他吹吹,说吹吹就不疼了。我傻傻地真吹了,然后他笑了,我还一本正经地问他:“现在疼不疼?”

“不疼了,你一吹,我就不疼了。我去给你做饭吃吧?”

“这——”

我有点犹豫,因为我不回家吃饭,陈和川怎么办?


11

陈和川给我发来语音消息,说:“雯雯,晚饭你一个人吃吧!我不回去吃了,毛运伟找我喝酒呢!”

我抬头看毛运伟,毛运伟耸了耸肩膀。

随后,毛运伟也接到了陈和川发过来的语音消息:“兄弟,我在外面有点事情,我跟老婆说和你在喝酒,万一她联系你,你帮我配合了一下。”

毛运伟看着我,说:“你们俩都把我当工具人!”

我很无语,干脆把手机关机了。

毛运伟又换了轻松的语气说:“我冰箱里有食材,我储备的,今天我给你露一手。”

我点了点头!

毛运伟下厨了,他刚才还“哦哦哦”地说胳膊上的伤疼,这会儿却不疼了,我确定他刚才是装的了。

他让我打下手,叫我洗菜、淘米,他负责掌勺炒菜,我就有一种夫唱妇随的感觉了。

我一直很向往这种烟火生活,可我跟陈和川结婚这5年,始终都没有这样的生活。我们刚结婚时,他说要打拼事业,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后来,经济上好起来了,他让我做了全职太太,家事就全部由我负责,他是甩手掌柜。再后来,他去南京了,我们就两地分居。

毛运伟做好一道黄豆炖猪蹄后,挑了一块没有骨头的猪蹄,他叫着“啊”,示意我张嘴。我张开嘴后,他夹着那块猪蹄,塞进我的嘴里。

真不错,非常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猪蹄。我又一次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他还有这厨艺,可以跟大厨一拼高低了。

他说,他曾经去学过一段时间厨师,因为那时他想给心爱的人做好吃的,今天他终于如愿了。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假装不懂。

为转移话题,我将做好的菜,端到桌子上,然后倒了酒。

我们俩开始吃饭了,他聊着天,侃侃而谈。我想到了陈和川,在我的记忆中,我和陈和川这样吃饭的次数很少很少,我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吃饭的。

吃过饭后,毛运伟带我去二楼打游戏。期间,他有一次想跟我亲近,但被我推开了。

我的内心很乱,我不可能不想到陈和川,不知他有没有回家了?如果他回家,发现我没有回家,他会怎么样?自从我跟他结婚后开始,我从来没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

为了麻痹自己,我疯狂打游戏,毛运伟配合着我,我们俩就像疯子一样。

打到凌晨2点多,我们都累了,然后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这一夜,我们很规矩,陈和川像个影子一样,夹在我们中间。

第二天,我开机时,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陈和川打给我的。

他自从去南京后,几乎不给我打电话了,没想到昨夜却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不敢相信了。

我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别墅,毛运伟还躺在地板上睡觉。我就给他盖上毯子,没想到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说:“你什么时候离婚?”

他原来没睡着,我甩开他,他就像孩子看着妈妈出去上班那样,很舍不得,但又无可奈何。我于心不忍,就想亲他一下,然后离开。

可我亲他时,他那双强有力的大手,把我紧紧地抱住了,然后疯狂地亲我。

我沦陷了!

亲了好一阵后,我才用力推开他,他失望地瘫倒在地板上,我匆匆离开别墅。

12

我打车回到家里,陈和川居然还没走,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深沉。

我到底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换了拖鞋,准备进卧室去。陈和川说:“殷晓芙的充电器跟你的不一样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昨夜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后来我给殷晓芙打了电话,她说你住在她那里,你的手机没电了。”

“啊?嗯!”

殷晓芙不亏是我的好闺蜜。

下午,陈和川又开车去南京了,我想他应该是带着季星月一起去的吧!

陈和川走后,殷晓芙匆匆赶来,一进门就说:“雯雯,你昨夜去哪里了?陈和川把电话打到我那里,要不是我机灵,你死定了!”

“死定了?先出轨的是他!”

“什么?你也出轨了?”

我没吱声。

这可把殷晓芙急坏了,“谁啊?”

“谁?什么谁?”我装糊涂。

殷晓芙一脸八卦表情,“你出轨的那个人是谁?不会是毛运伟吧!”

我不想说,就沉默着。

她更吃惊了,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疯了?毛运伟那小子就是个花花公子,你招惹谁不行,要去招惹他!他就是个渣男。难怪他一直来跟我打听你的事,还问你什么时候离婚。”

“别瞎猜了!昨夜我住在酒店里,一个人!”

殷晓芙有点将信将疑的,但随后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你不能因为赌气,从一个火坑跳出来,又跳进另一个火坑。”

殷晓芙相信我昨夜是住在酒店里的了,她认为我是在跟陈和川赌气。

陈和川去南京后,居然奇迹般地给我打电话了,而且还打得勤快了,问我在家做什么、要不要去买点新衣服、有没有和殷晓芙去哪里玩……

我真有点不适应。

毛运伟又有事没事地给你发微信消息,我有时回复一两句,有时不回复。我不回复他时,他就给我发来发怒的表情;或者叹气的表情;或者流泪的表情。

我通常都是随手就把聊天记录删除了。

我一个已婚妇女,留着与别的异性的聊天记录,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13

几天后,殷晓芙约我去喝咖啡,说她认识一家新开的咖啡店,很不错。

我们到咖啡店里后,我点咖啡时,殷晓芙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小声说:“雯雯,你看,那不是毛运伟嘛!”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还真是毛运伟。他正跟一个打扮得很性感的女人在喝咖啡,两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殷晓芙说:“这小子会不会是看了我发的朋友圈,才来这里的?”

一小时前,殷晓芙发了一条朋友圈:约闺蜜去喝咖啡。下面配了一张这家咖啡店的图片。

我猜想有可能。

殷晓芙和毛运伟认识,源于有一次我过生日,陈和川在家里请亲戚朋友们来吃饭。我请了殷晓芙,陈和川请了毛运伟,殷晓芙和毛运伟就认识了,互加了微信好友。

现在,殷晓芙小声对我说:“他就是个采花大盗,渣男,又搭上个女的了。瞧那女的,一看打扮就不是正经女人。”

我再次望过去时,正好与毛运伟的视线撞上了。他那眼神,充满了挑衅,分明在说:“你不理我,自有理我的人!”

我突然觉得很不自在了,这咖啡是没法喝了。我就对殷晓芙说:“咱们走吧!我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

“你是不是要来大姨妈了?”殷晓芙问我。

我一边说”不知道“,一边已经往门口走去了,殷晓芙只好跟过来。

我走出咖啡店大门,就把毛运伟的微信号删除了。他本就是个花花公子,我怎么幻想他会专情呢?他在家里挂我的照片,可能就是没怀好意。

殷晓芙开车送我回家,上车后,她看了一下手机,说:“刚才毛运伟看见我们了,他给我发消息了,问我们怎么走了?”

“别理他!”

“他说你又把他删除了!雯雯,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为了躲他,才假装身体不舒服的?”

我没回答。

“他在缠你?我去教训他,这渣男,竟盯上哥们的老婆了,还要不要脸?”

殷晓芙很气愤,要下车去打抱不平,但被我拉住了。我说:“走吧!别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

殷晓芙像个碎碎念的老太太一样,一边开车,一边念着:“雯雯,你做得对,不能理那个渣男,越理他,他越起劲!你和陈和川怎么办呢?你天天这样郁闷,要得抑郁症的……”

我没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心里很乱!

接下去几天,没有毛运伟发来的微信消息了,我觉得清静了,但又莫名其妙地觉得很失落,我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妈来看我,说我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她叫我要么去找份工作,要么快点生个孩子,我再不生的话,要成高龄产妇了,高龄产妇是很危险的。

我没搭理她,反正眼下我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14

星期六的晚上,陈和川又回来了,这让我很意外。他这次去了才半个月,就回来了,前面他可是几个月都不回来的。

陈和川说,是公婆叫他回来的,有事商量。

陈和川上床后,又是一如既往地马上睡觉,还是说他开了一路的车,太累了!我也一如既往地钻在被窝里刷手机,我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我们开车去公婆家,季星月也在家。不用问,又是昨夜搭陈和川的车回来的。

婆婆说,给季星月安排了相亲,对方条件很好。我们问是谁时,她说暂时保密,要有点神秘感。

公婆把我和陈和川叫上,是想让我们帮季星月把把关的。公公说,我们要对季星月负责,才能对得起她父母。

季星月并不乐意去,但不想驳了养父母的好意。看得出来,她是带着敷衍的态度答应去相亲的。

公公和陈和川各开一辆车,婆婆想让季星月坐他们的车,可季星月已经坐到我们车上了,还是坐在副驾驶座上,我只能坐后座。

去酒店相亲的一路上,季星月吧啦吧啦说着,说的都是关于南京的话题。她跟陈和川聊着,我根本插不上话,我也懒得跟他们说话。

我看着窗外,心里竟不由自主地想起毛运伟了,好几天没他的消息,我怎么有点想他了。

到酒店后,我很意外,相亲对象竟然是毛运伟。

季星月和陈和川也很意外,但毛运伟却很平静,看得出来,他是事先知道的。

大家坐下后,毛运伟很礼貌地把菜单递给我婆婆,让我婆婆点菜。婆婆又把菜单递给季星月,今天季星月是主角,当然要让她点的。

季星月低头点菜,时不时地问她旁边的陈和川,“这道菜怎么样?喜欢吃嘛——好,那就点这道菜——那这道呢——”

公婆和陈和川的父母,还有媒人聊着。

毛运伟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打转,弄得我很不自在。我怕被人看出来,后背上就冷汗一阵接一阵,我想毛运伟是疯了吧!

菜上来后,大家开吃了。

我很不自在,没吃几口,便借口去卫生间了。

我到卫生间后,用手从水龙头下掬了一些冷水,然后打在脸上,我得让自己冷静一下。接着,我用纸巾擦干脸,补了一下妆,才走出卫生间。


15

我刚走出卫生间,就被人一把拉去走廊的角落里了。我惊魂未定,发现是毛运伟,他什么也没说,上来就亲我,把我死死地抵在墙壁上。

我被亲着,心乱如麻,却又好像“醉”了,我想我和他真的是疯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毛运伟才放开我,我就骂他:“死人!你要干什么?大家都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

“你是来相亲的,你未婚妻还在里面呢?”

“未婚妻?”他吃惊地复述了一声,然后“哈哈哈”地笑了。

我被他弄得心惊肉跳!他这样放肆地笑,要被人发现了。

他却好像豁出去了,两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摁在墙壁上,说:“你听好了,我是因为你不理我,才跟你的干小姑子相亲的。相亲成功后,咱们就是亲戚了,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我气得将手里的包砸他,他只能放开我,我落荒而逃。

但我跑了几步后,又止住了,我转过头去轻声说:“你等会儿再进来,别马上跟着我。”

“是,遵命!”毛运伟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回到包厢里,坐到陈和川身旁,装作若无其事的,心却怦怦乱跳着。我有点慌乱,拿筷子时,把调羹碰到了地上,调羹就摔碎了。

陈和川见我有点反常,就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公婆很警觉,马上看向了我,这老夫妻俩盼孙子,盼得都要神经质了。

我只能说:“没事!没事!”

陈和川招呼服务员,让他们再拿把调羹过来。

过了一会儿后,毛运伟才进来,样子很自然,但我却还是很紧张。

饭桌上,大家谈笑风生着,我却一句话都没听见。

吃过饭后,大家散了,公婆让我们去他们家,说还有事情。

我们就老老实实去了公婆家,原来公婆是想听听我们对这次相亲的看法。

我不发表意见。

季星月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眼神看向了陈和川。

陈和川说:“毛运伟不行!虽然是我哥们,但他是花花公子,女朋友都可以排成一个排了。”

婆婆问季星月,“你有喜欢的人了,谁啊?带回来看看。”

季星月抿着嘴,只是看着陈和川,不说话。

公公说:“毛运伟家条件很好,男人嘛!结婚前有几个女朋友,这很正常。”

陈和川对公婆说:“你们俩别瞎操心了,星月还在上学呢!找对象的事不着急。”

婆婆说:“我们是觉得毛运伟的条件很好,这样的结婚对象,错过了不好找。雯雯,你说呢?”

“啊?这——我——”我很紧张。

“他跟毛运伟不熟,她不知道的,不用问她。”陈和川扫了我一眼,有点不高兴地说。

婆婆又说:“雯雯,吃饭时,你身体不舒服,会不会有了?要不要去查查?”

“妈,我没有不舒服,可能是昨夜没睡好。”

公婆有点失望。

家庭会议没开出什么名堂,只能草草结束了,我和陈和川就开车回自己家。

16

回到家后,陈和川突然变得阴阳怪气的,还把我的手机拿过去了。他表现得很随意,好像是随手拿的,但我感觉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我手机的锁屏密码是他的生日,他手机的锁屏密码是我的生日。当初设定时,我们俩是为了表示彼此对对方的信任,后来一直没改过。

陈和川假装漫不经心地看我的手机,但没看出什么,就还给我了。

我没说什么,心里却是不爽的。他的手机,我从不检查,我不屑于这种行为。在我看来,一个男人是否忠诚于婚姻,不是妻子查他手机就能管住的。他要出轨,我绝不拉着他。

现在,陈和川真的出轨了,我还没有捅破,是在给他留着面子呢!

陈和川在家里过了一夜,星期天又去南京了。他现在像候鸟一样,在南京和苏州之间飞来飞去,我成了留守妇女,留守在这个空荡荡的家里。

陈和川走后的第三天,殷晓芙让我陪她去医院开药,她妈患有慢性疾病,要定期去医院开药的。

在去的路上,殷晓芙说:“毛运伟那个神经病,前天又给我发微信消息,问你要不要离婚了?亏陈和川还把他当兄弟,他一天到晚在打听你们要不要离婚,好像巴不得你们离婚一样。”

“他前天去相亲了!”

“啊?相亲,跟谁?”

“陈和川的干妹妹——季星月。”

殷晓芙很吃惊,愣了一下后,才说:“那后来怎样了?”

“季星月说,她有心上人了,跟毛运伟没戏。”

“她的心上人——陈和川!雯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我的话,早就挑明了,我非要跟这小丫头打一架不可。”

“等陈和川下次回来吧!我跟他提离婚。”我冷冷地说道。

不知不觉已经到医院了。殷晓芙去挂了号,然后去看医生,我在诊室外面的走廊里等她。

我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看了一会儿,我觉得眼睛有点酸,就抬起头来。结果发现旁边外科诊室门口处,一个胳膊上打着绷带的男人,正在注视我。

我再仔细一看,竟是毛运伟,他的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

我马上跑过去:“你怎么了?”

毛运伟又嘻皮笑脸了,竟高兴地说:“你在担心我?”

“少贫嘴,到底怎么了?”我心里真的很着急,看他的样子,应该伤得不轻。

他换了一副可怜的样子,委屈巴巴地说:“雯雯,我被人打了。”

“啊?被人打了?你不是会武术的嘛,怎么被人打了?谁打的?”我一迭声地问他。

他没直接回答我,却说:“你来医院干什么?是不是知道我被人打了,来医院跟我假装偶遇的?”

“别胡说八道!殷晓芙来给她妈开药,我陪她来的,她进诊室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天相亲时,不还好好的嘛!”

“雯雯,你照顾我吧!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了,连吃饭都得要有人喂了。我好饿啊,早饭都还没吃呢!”

我没办法,只能给殷晓芙发了一条消息,说我临时有事,先走了。然后,我带毛运伟去饭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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