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登猪狗 鞋拔作如意(三)
发布时间:2024-10-05 12:39 浏览量:16
莫桑说了:文学不是唱赞歌的工具。他这句话纯粹是心口不一,口是心非。他的《北海道的人》,就是一篇非常阳光地赞美日本国的作品!那里的环境非常之好,人也非常彬彬有礼,不心仪不赞美怎么行啊!
这“赞歌”唱的,多么带劲儿!多么动听!多么美妙!不料,莫桑以己之矛攻己之盾,这不是在啪啪痛打自己的这张老脸嘛!
刚说完了文学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扭过头去就给小本子家唱赞歌,这不是“二分钱买个馒头——犯贱(饭贱)”是什么!
要知道,这样的“吃里扒外”和“吃饭砸锅”派在中国确实为数不少!
他有自己的文学观念,他的爱憎立场其实是非常鲜明的。在《主席老的那天》中,他如实交代自己的心迹:
“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莫桑先生以冷冰冰、恶狠狠、咬牙切齿的诅咒口吻,原原本本亮出了掩藏在骨子里的心里话:“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在他心里,领袖的死,就是他求之不得的结果。因为他家里可算有牛了。
请大家注意了,莫桑这种“人畜一理”的逻辑说法,在他的小说中不厌其烦,多次出现。可见,他是把人当牲畜来写的。像那位抗日队长,就是一个要投降日本鬼子、耍流氓的主儿!人畜互换的观点已经深植其心。即使刮骨式疗毒法,也泯灭不了“其心之固,固不可彻”的。
与之相反,每当阅读方志敏烈士的《可爱的中国》、巍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和阿累的《一面》时,我总是热泪盈眶,血液上涌。但是,当读了三两行《丰乳肥臀》非但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无比反感,难以卒读!怎么强迫自己也读不下去!
为啥?因为我的内心和脊背,不是尴尬,而是发凉,突突地,飕飕地,直冒凉气!
——莫桑的样子,天天耷拉着张脸,哭丧着鼻子,跟吃了苍蝇一样。看它照片中的表情就知道了: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建立起来的新中国,在它笔下竟然写成那样,真是愧对先烈,无地自容,这是难言之隐,这是难言之愧!
这样的文学“巨匠”?实乃反动文人之“巨酱”也!
他站在那里,就让他站着去吧。那是一本反面教材,是一根反面标杆。让世人们看到后,都提高警惕,加强战备,以预防敌人从思想上“攻陷”我们的阵地和堡垒!
他站到那里,也改变不了大多数中国人民爱憎分明的态度,不认可你,就是不认可你!这,没有什么可以商量、折中和退让的余地!
诺奖不是“遮羞布”,不是“铁帽子王”,更不是什么“免死金牌”,“上方宝剑”!特别是诺奖中的文学奖与和平奖,含金量不高,含水量极大,对中国人民的侮辱性特强!
这个西方人设立的奖项,其游戏规则人尽皆知,就是必须符合他们的价值观(自由、民主和人权),才能被认可;只有在贬低自己祖国、歌颂西方民主方面,有所建树,才有得奖的可能。
所以,谁如果真地以为诺贝尔文学奖只看重文学价值,而不看重思想方面的特别表现,这样的人们未免太儿童似的幼稚、书虫似的天真了。李敖先生说得再恰当不过了:“(做为一个非西方主流群体的人)只有背叛你的祖国,你才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和文学奖一个屌样儿,和平奖也是同样的路数。当年,戈尔巴乔夫得了诺贝尔和平奖,是意在奖励他在解体前苏联方面所做出的突出贡献。戈氏在获奖感言中,对自己的国家大放厥词,愤怒指责,恨意满满,就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
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鲁迅先生曾声明放弃诺贝尔文学奖提名:“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瑞典最好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的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以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
通俗一点说,想获奖么?请缴纳你的投名状!
……
如何对待照片中的莫桑哭丧样儿?网友们的洞察力之透、鉴别力之高、分析力之强、幽默感之足,是中国人民智慧的集中体现!足以让那些是非不明、曲直不辨、立场摇摆者脸红害臊,迅速觉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