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大锤把媳妇抡给了师傅,考上了师范成了教师,我娶了师傅的女儿

发布时间:2024-12-01 16:00  浏览量:9

口述人方学亮

(文章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阅读,采用第一人称叙述。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千万不要对号入座。谢绝任何形式的抄袭、搬运和洗稿。本人已经开通全网维权,一经发现必将追责。)

我家三代单传,因此我还在高中读书的时候就结了婚。媳妇名叫董金惠,是核桃坪街道人。因董金惠家里人口太多,口粮不够吃,年年去我家借粮食,但是年年借,年年还不起。因此,董金惠的父亲就提出把女儿董金惠嫁给我。那年我才16岁,正在高中一年级上学。而董金惠已经19岁了。比我整整大了四岁。

当时我上的高中还在县城,离我们家有40多里路。每个星期都是星期六放学后,我从学校回家,天黑时刚好赶到家。星期天吃过早饭,拿上母亲提前准备好的咸菜和馒头,然后再往学校赶,天黑时也刚好赶到学校。

那是农历的二月初二。那天正好是星期日,我吃完饭就准备去学校。没想到父亲却拉着我的胳膊说,让我再稍微等一会。当时,我还以为父亲要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东西,因此就坐在院子里的小櫈上耐心的等着。

这时院子的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中年男人我认识他叫董满仓,年年来我们家借粮食。而他身后的那个姑娘,我却不认识。她长得高大健硕,比我整整高出了一个头。一头浓密的头发梳成了两根大麻花辫直垂到浑圆的屁股上。姑娘皮肤白皙,五官清秀,她那银盘似脸蛋上还有两个浅浅的小洒窝,很是招人喜爱。两只丹凤眼左顾右盼在院子里扫来扫去,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盯着我看了好大一会才问道:“你就是方学亮吧,”我机械的点了点头,然后冲她微微一笑。

父亲和母亲听到院子有人说话,就从屋里走出来,然后热情的邀两人进了屋。

过了一会,父亲从屋里走出来说:“学亮,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进门后拿着早已收拾了的行李就去了学校。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回到了家里。父亲见面就对我说:“学亮,你的婚事已经谈好了,我和你妈准备年底就给你把婚事办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傻傻地站在原地。父亲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这件事与我无关一样,他说完后背着手就出门去了。

母亲走过来说:“发什么愣呢,给你娶个媳妇这是多大的好事,以后你的事就不用我再操心了,你媳妇比我照顾得更周到。”

那一年的年底父母就为我与曹金惠举行了婚礼。

曹金惠对我确实非常好,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先给我把被窝暖热,然后再让我睡下。每次去学校,她都早早给我收实好行李,从来不用我动手。吃饭的时候,也是把饭菜端到我们的小房。她看我吃完后,就接过碗给我去盛饭。连母亲也常常取笑我:“麻野雀,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正好赶上了文化大革命,全国的所有高校都取消了招生,我也只好回家当了一名农民。

为了让我学一门手艺,父亲专门把村东头曹铁匠请到家里吃了一顿饭,从那以后我便成了曹铁匠的徒弟。

曹铁匠祖籍河南,随父亲逃荒来到这里,凭借着出色的铁匠手艺慢慢在我们村子站稳了脚跟。

特别是最近几年,村里的所有手艺人全部都不准耍手艺挣钱了,但唯独铁匠铺还照常开着。因为农民要和土地打交道,肯定离不开镢头、锄、镰刀、斧头等这些铁器。特别是农业学大寨的时候镢头、铁揪损坏非常严重,因此公社允许曹铁匠的铁匠铺正常经营。曹铁匠只需每天给生产队缴纳8毛钱,生产队就给他记10分工,然后挣多挣少全部归曹铁匠。

几年时间曹铁匠的日子很快就把周围群众甩开了几条街。唯一的遗憾就是去年曹铁匠的媳妇突发重病,还没送到医院就撒手人寰了。

曹铁匠有一儿一女,儿子叫曹根成,只有14岁便跟上曹铁匠学习打铁。女儿叫曹艳芳,在核桃坪公社的戴帽中学读书。

我跟曹铁匠学铁匠手艺,最开始的时候,还不如只有14岁曹根成。锤子经常砸不到地方,有时个竟然把大锤砸在师傅的钳子上。师傅非常耐心的教导我,铁动锤不动,也就是说,不管师傅的铁块在砧子上怎么翻转滑动,抡大锤的人都必须把大锤砸在砧子的中央。

掌握了要领,慢慢就熟练了许多。一个月后,给媳女们打个锥子,针钳子,小孩打猪草用的小刀之类的小玩艺,我都能独立操作了。

1968年的腊月,公社食品站来了两个人,他们把村子里所有的猪圈都齐齐跑了一遍。一眼就看上了母亲养的那头大肥猪。他们给出了特等价格的收购标准,并且还承诺,只要把猪缴给食品站,可以发给5斤易价猪肉的肉票。

这头猪本来是想过年时杀了卖肉的,但经不住食品站工作人员的诱惑。于是,腊月20那一天,父母便叫了几个邻居帮忙,把猪装到架了车上绑好,然后就拉着架子车,到15里路外的核桃坪去卖猪。

没想到刚出了村子,在过一条砭道的时候,大肥猪竟然挣脱了绳子。父亲与母亲急忙按住猪想重新绑好,谁知这头猪力大无穷,竟然带着架子车扑到砭下。父母连忙去拉架子车,结果非但没有拉住车子,而且不被车子带着扑到了砭下。

这条砭道修在一处山崖的上边,山崖下边是一条小河。虽然冬天河里的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但河边全是大大小小的乱石。父亲摔下去后,直接就摔断了脊椎。而母亲则把一条腿摔骨折了。

父母在医院住了45天后,不得不出院回家。这次事故除了把家里的几百块钱积蓄花完后,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更重要的是失去了父亲的当家理事后,我便成了家里的主事人。一切债务,家里的所有花销,油盐酱醋等等都要我来具体的安排。几个月下来,我就感到筋疲力竭,无能为力了。

这个时候师傅成了我家的常客,他会隔三差五的来家里送点米面油盐,或者给锅台上悄悄的放下几块钱。

对于师傅的慷慨我是非常的感激,在干活的时候也特别卖力。慢慢地我开始便能掌钳了,这个时候师傅就放手让我去学,他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不对的地方,他会提醒,或者直接接过我手中的钳子来示范。

随着时间的推移,师傅可以不用再来铁匠铺了,我掌钳,曹根成抡锤就成了。

那是一个冬天的星期日,我去得非常早,炉子生好后师傅和曹根成还没有来。我便烧了几块小铁,准备给村子里的几个妇女打锥子,这时曹艳芳走了进来,她一边在炉子旁边烤火一边问:“学亮哥,我爸呢?”我奇怪的看了曹艳芳一眼:“你爸不是在家还没来嘛,你不知道?”曹艳芳说:“我爸早就起床走了,我还以为他上铁匠铺来了?”我问:“你找你爸有什么事?”

曹艳芳说:“我和朋友说好了,今天要去核桃坪去赶集,向他要钱来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来,于是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递给她“我只有这一块钱,够不够?”

曹艳芳接过钱说:“够了,够了,等我赶集回来后向我爸要到钱了再还给你。”

我忙说:“不用还,以后如果想用钱,就来找叔要。”

曹艳芳笑了笑说:还想占便宜,给你叫声哥就不错了,还让我给你叫叔,你想得真美!”

看着曹艳芳蹦蹦跳跳的跑出门,我突然发现她长大了,也变漂亮了。

那一天曹根成与师傅都没来铁匠部。我一个人只能打一些小家具。下午回家的时候,我碰到了曹根成,他说他去外婆家了。

而在我家门口我又碰到了师傅,他说他和根成一块走亲戚去了。

回到家里后我见曹金惠穿了一件的确良衬衫在照镜子,问她什么时候买的,她说今天赶集时碰到了师傅,是师傅给她买的。

三个人都说了今天的去向,根成与曹金惠的话我相信,师傅的话我有点不大相信。

师傅明明去赶集,为什么要说走亲戚呢,我有思不得其解。

收完秋,铁匠铺接了邻队一批大活,要打造80把深翻土地用配镢头,并且还要在10天内完工。那几天我们铁匠部天天加班到12点。

师傅指导,我掌钳,根成抡大锤。师傅虽然不动手,但却是从早一直陪到晚,一刻也没离开过。

一个礼拜后,我们就己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师傅每天晚上也就早早走了。

那天晚上,天非常黑,我回到家时,突看见一个黑影从我家的大门跑了出去。

我立即警觉起来,先去了父母的房间,见父母都已入睡,然后又到各处查看了一下,发现一切都正常。

我回到我的房子时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曹舍惠睡得非常死,但她的内衣却扔在一边,我拉了拉她的胳膊,她连眼睁也没睁,迷迷糊糊的说,“你刚才不是……”

我傻了眼,刚才那人是冲着曹金惠来的。

我坐在椅子上半天脑子都是一片空白,这人会是谁呢?

标签: 媳妇 师范 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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