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活了大辈子的我没搞不明白,你搞明白了吗
发布时间:2025-03-23 07:13 浏览量:3
活了大半辈子,虽然我仍不明白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心里非常清清楚楚地明白,人活着不仅要有宽度,而且还要有长度,至少我要把自己交纳的养老金一股脑地拿回来,而且还要一股脑地用光。
我发现,很多人,包括我身边的同事,活了一大把年纪,没有活明白。如年级主任韦皇后,即将步入四十一枝花的年龄,可韦皇后仍然没有活明白,作为年级主任的韦皇后,不仅要全面负责年级组的工作,而且在教务处还兼任副主任职务,同时担任某个班级的班主任。每天早上我撅着屁股来到学校,吃罢一碗香飘四溢的小面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噼里啪啦敲打键盘,悠闲地讲述心情故事时,总能看见年级主任韦皇后拖着疲惫而又娇小的身子忙来忙去,我为她感到心痛。韦皇后三十八九岁的年纪,不管用哪只眼睛看,不再是青春美少女,可因为忙于工作至今单身,甚至连恋爱也不曾有,看见韦皇后一心扑在工作上,我有时在想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同事樊老头,不仅经常嘴边挂着一句臭气熏天的“你像一坨屎”,而且还经常教导我格局要打开,不要每天目不交睫地盯着年级主任韦皇后看,“你看那位姓兰的美女老师玲珑剔透的身材也不错啊,干嘛不紧紧地盯着美丽的兰老师看呢?”实话实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是紧紧地盯着美女同事兰老师看,我一直告诫自己要紧紧地搂着兰老师的粗大腿,看看有朝一日有没有可能性把兰老师变成我的亲家母。
美女同事兰老师,用樊老头的话来说貌美如花
可是,姓兰的美女同事把尾巴翘得贼高,每次看见我,她正眼也不瞧我一眼。于是,我把目标瞄准了一位姓周的糟老头,这位姓周的糟老头年纪与我相仿,将来几乎是同时退休,而且耳畔的头发都白了,唯一比我好一点的是他的脑袋不是地中海。但是这枚糟老头不仅在农村有土地和有房屋,而且在主城拥有一栋价值好几百万元的别墅,座驾是一辆好几十万元的新能源电车,每次看见姓周的糟老头,我只能仰人鼻息。就是因为姓周的糟老头,我经常厚颜无耻地叫他为周亲家,住的是别墅,开的是豪车,于是我一双贼眉鼠眼开始贼溜溜地打他的主意。虽然周亲家总是指责我“贫穷限制了想象”,但是这枚老家伙总是傻乎乎的,加上长期在学校从事心理健康教育,用他的话来说,他的心理也极不正常,于是我幻想某一天,自家的儿子不仅要娶了周亲家的女儿,而且我要把周亲家的银行卡给抢过来。但是,傻乎乎的周亲家,心里亮堂堂的,知道我打的鬼主意,无论是自家孩子娶他的女儿,还是我抢他的银行卡,恕我直言,这极不容易。从某种角度说,要是同事樊老头有女儿,与樊老头打儿女亲家和抢樊老头的银行卡,则容易多了。
周亲家
不过,周亲家主动提出让我们的孩子见上一面被我残忍地拒绝了,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花上几百元的就餐费,而是自家的孩子不懂事,即将大学毕业,我在孩子上身上找不到丝毫的优点,看见周亲家傻乎乎的模样,我不想自家的孩子伤害周亲家一家人。曾经我对孩子的学习、工作和婚姻等憧憬着无数美好的未来,但是,随着总是遭遇失望和绝望后,我对孩子的学习、工作和婚姻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我的想法是,孩子的人生之路靠他自己行走,我已经推燥居湿地把孩子抚养到22岁,作为父母,我的抚养职责已经完成,后面的道路由孩子自己行走,走得好也罢走得差也罢,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之路。我甚至在想,到了7月孩子大学毕业后,管他是否有工作,我真想一脚把其从家里踹出去,让他到社会上真真切切感受社会的残酷和人情冷暖。把其从家里一脚踹出去的做法兴许很残忍,可当年的我,大学毕业前夕不是靠自己找的工作吗,大学毕业踏上工作岗位后,不是靠自己独自在社会上打拼么?实话实说,孩子大学毕业后,我是极度不愿意看见孩子啃老的,同时我也没有能力让孩子在我身上啃老。
害怕孩子成为啃老族
办公室美女同事蔡二妹财大气粗,蹦的屁都是金屑子,她看见其女儿读书很辛苦,经常给女儿说不读书,回家啃老算啦。可我放的屁全是臭屁,从未蹦出一粒金屑子来,甚至连说话都是臭的,用同事樊老头话来说,“你像是一坨屎”,故,我是没有办法和没有能力给孩子提供啃老的资本的。但是,我有能力拒绝周亲家的盛情邀请,除非孩子大学毕业后能顺顺利利在某家银行找到一份收入还看得去的工作,否则,一副傻乎乎模样的周老头别指望能成为我的亲家。当然,自诩是女老师中唯一的男老师,即一位姓兰的美女同事,想成为我的亲家母,也几乎不可能。哎,谁叫其女子那么优秀呢,不仅在一所著名的医科大学就读,而且读的是八年制的本硕连读,我心里非常明白,优秀的女子,是不可能成为俺家的儿媳妇的。看看俺家一家三口,无论是老婆、孩子还是我,都不优秀,尤其是孩子,真的是一蟹不如一蟹更加不优秀,我怎么可能厚着脸皮与美女同事兰老师和与满脸都是笑容同时有不少老年斑的周老头打儿女亲家呢?一个人必须要有自知之明,说句心里话,你们不怎么可爱的臭虫子就有自知之明。
周末种地成为我兴奋点
为了让余生过得很愉快,或者说过得充实和有意义,我迷恋上“写作”,迷恋上看书,迷恋上周末到乡下种地。我搞不懂,包括樊老头在内的一些时常上了厕所忘记拉裤链,扣了鼻孔忘记清除鼻屎,吃了午饭总是用指甲掏牙缝里食物残渣的同事,为什么要抨击我每天焚膏继晷坚持的“写作”?我抽丝剥茧地分析一番,认为同事樊老头不喜欢我的“写作”,极有可能是因为我在狗屁文章里对其贬损得太多,樊老头经常翻着白眼批评我每篇狗屁文章都在贬损他。你还别说,关于在狗屁文章里故意贬损樊老头的事我不否认,但是我喜欢读书和周末喜欢到乡下种地,总没有贬损樊老头吧,我就搞不明白包括樊老头在内的诸多同事为什么总是阴沉着一张马脸批评我读书和种地。周末到乡下种地,只有真正热爱种地的人才会感受到快乐,它不仅有效地锻炼了身体,而且还放飞了心情,何乐不可为呢?只是本周星期六上午有整整一半天的监考,又会严重影响我周末的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