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那些年:86年我跟亲哥闹翻,后来却娶了他单位里领导的女儿
发布时间:2025-03-07 05:29 浏览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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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赵顺正,农村出生长大的。1986年的时候,我二十三岁。当年发生了一件事,对我来说是天翻地覆的事,让我有一种自己的世界彻底灰暗起来的感觉。
我跟我哥吵架了,并且是翻脸到绝亲的地步。
而我跟他,其实就两兄弟,我们的父母,就生下我和他两个儿子。
我们的父亲,是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幸去世了,是母亲含辛茹苦的养大我俩。
我哥比我大了整整八年。
再加上我幼年丧父,因此长兄如父,一直在我心中,他这个哥哥,都是我心中最值得依靠以及最值得崇拜的人。
他自小就很懂事,什么活都帮母亲干,并且对我这个弟弟也格外的体贴照顾,点点滴滴都让我记在心。
并且,他读书也很刻苦用功,哪怕条件再艰苦,家境再贫困,他一直成绩名列前茅,结果考上了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镇机关。
再接着在他二十八岁那年,上调到了县的经贸局,因此他已经是一个国家干部了。
我由于受哥哥的感染影响,读书方面,同样是相当勤奋认真,结果在高考恢复后的几年,我考上师范大学。
读师范,也是哥哥给我的建议,我听他的。
可在另一方面,我却不愿听他,那就是我的恋爱感情方面。
我在读高中时,喜欢上一个女同学,这个女同学也很喜欢我,最终我们在毕业后,竟然是发展到爱得死去活来,私定终生的地步。
结果,我哥知道后,他坚决的反对,当时他已经娶妻有孩,并且是在县里工作,还特意因我这个事,跑回家乡来,对我进行斥责,是母亲通知他的。
他反对的原因是,他认为我们家庭是农民出身,他虽然在县里的机关单位工作,可也仅仅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而那个跟我相爱的女同学,家境就太好了,并且高中毕业就有工作安排。
更何况,我要读大学,他认为我不应该跟这个女同学谈恋爱,因为不会有结果。
我却只觉得,我哥并不体会我那份爱有多深,他的看法也是太片面的,我始终认为,我跟那个女同学能谈几年,等到我毕业的时候,就可以回来娶她。
就这样,我读大学期间,每当放假,就跟那个女同学约出来谈恋爱,秘密的谈,只希望不让我家里的母亲以及我哥知道。
可最终还是纸包不住火。
我谈恋爱的事,在我快毕业,也就是二十三岁的时候,被村里人发现了,村里人告诉我母亲,我母亲就通知我哥,让他回来干涉这个事。
这一次我哥回来,他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火爆,把我彻底的骂了一通,让我被骂得完全没有自尊以及觉得他简直把我当成仇人一般,我也产生了对他的怨恨。
最终我反驳他,跟他对吵。
吵了整整几个小时,吵得兄弟俩什么过往的深情厚义都快忘记了,吵到我们都失去了理智。
激动之时,我们都提出要恩断义绝,以后也不再是兄弟了,以后老死不再往来。
哪怕我们的母亲,已经在流着泪不断劝说我俩,我们也坚决不再跟对方和好。
而更让我感到大受打击的是,或许是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的事,知道我两个最重要的亲人,我的母亲和哥哥,都反对我跟我当时的女同学对象继续谈下去。
这个女同学最终是向我提出分手,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她认为她嫁进我家也是很牵强,不会幸福。
我一下子陷入失恋,并且也有一种完全失去亲情的感觉,内心感受到的孤寂以及痛苦,是旁人无法想像的。
最终,我毕业后被分配到另一个县的县级中学,在那里开始了我的新生活。
我每个月依然会回家乡一趟,看望我的母亲。
但假若母亲告知我,哥哥要回来,我就不回去。
甚至母亲瞒着我把他叫回,我也立刻就离家,不想跟他谈半句。
母亲为我们兄弟俩陷入到如此冷僵的关系局面,她内心其实很难受,含着泪劝我,跟我哥和好。
我却苦苦的摇头,没说什么,只觉得跟我哥和好,是不可能的事。
在县级中学当教师,虽然已经是村里人认为很有出息的,但我的待遇并不是很好,毕竟刚入职不久,哪怕我是大学生,也是没受到多少的优待。
在这刚开始当教师的一年里,我既没有恋爱对象,又远离家乡,内心的孤寂是难以形容的。
某一年的年终,学校里的几棵板栗树,结了很多成熟的栗子,我被分到了一大包,只觉得这些板栗品种是外国的,只要煮得够熟,吃起来口感是真的松软甘香,可我自己吃不来,就决定全寄回到家里的母亲,让她饱尝口福。
每当我收到工资,我都会去邮政局一趟。
邮政局是可以寄钱的,我会把我那工资的四分之三,寄给母亲,自己留点生活费在身边就可以。
而这次把板栗寄回去,用的邮费也不多,是我可以接受的范围。
以前我总是在四号窗寄东西,并且跟一个大姐挺相熟的,可这天让我没想到的是,换了一个新的面孔,这个新来的女同志,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甚至比我还要年轻一些。
她那明亮的眼眸,似乎在闪动着秋波,而雪白的脸蛋也显得格外可爱,让我只感到跟她对视的那一刻,也一阵腼腆,羞于直直的正眼望她。
她看到我的出现,竟然脸上浮现出一些红晕,似乎是因羞涩而产生的。
而当她得知,我要寄板栗,还看到我仅仅只是用一个麻布袋来包这些板栗,美艳的眉睫一皱。
她说:“同志,你这个包裹很容易开封的,我来帮你封好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柜窗那里面走出来,并且手里拿着一个封口胶,那时候物资并不是很充裕,哪怕是这种封口胶,我也是在学校里找不到,又舍不得买一个。
因此,现在看到她愿意帮我封好我的包裹,我内心只感到相当的激荡,甚至整个身体都沸腾着一股暖流,她这样的热心,实在是让我很感动。
而在这个她帮我忙封包裹的过程中,我跟她交谈起来,对她问,她是不是新来的,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同志?
她听到我这样的问话,笑得像花一样的嫣红姹紫,更显得美艳动人。
最终她点了点头,对我说,她其实是在这个邮政局已经工作了四年,以前中专读的是邮电学校,被分配到这里来。
她以前是在邮政局的二楼上班的,可这天跟她熟悉的一个大姐不能上班,她就在这个柜台前接替一下。
我听后,恍然地点着头。
原来,她是邮政局里的高级办公人员了,看上去就不像是坐柜台的,哪怕她穿的是统一的邮政制服。
而接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也对我的底细产生了兴趣,似乎很想了解清楚。
她羞笑着开口对我问,我是干什么工作的,是不是在这个县里的什么单位上班。
我回答她说,我是在这个县的中学教书的,而我的家乡其实是在邻近的另一个县,读师范大学后,被分配到这里来。
当我把我家乡的那个县名说出来,她竟然以惊诧无比的眼神望着我。
她笑着对我说,她也是那边的人,以前她读中专前,一直就是在那个县生活的,她父母在那个县工作了很多年。
我和她都只感到,在这么一个异地,遇到了同乡似的,格外的有亲切感。
再加上我跟她是同龄人,并且都看上去是未婚的男女青年,因此我们都迫不及待的只想聊更多。
哪怕,她这个时候是工作状态,假若让领导发现,可能会受到处罚的,她依然是仿佛有千言万语,只想跟我一直说个不停。
可最终她看了看表,对我说:“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你这么一个老乡,可我真的不能跟你多谈,现在我需要工作!”
说完后,她无奈地走回到她的柜台去,并且依依不舍望着我,那目光中尽是失落。
我平时很少跟异性谈多几句话的。
并且也没想过要在这个县里认识什么女性,从而发展为恋爱对象关系。
可不知为什么,这刻我却是强迫自己鼓起勇气,对她说:
“既然是老乡,那我们就在这个星期六出来喝个茶再聊,好吗?我还得谢你帮我这样的忙。”我对她说。
她那本来失落的脸,即时变得兴奋以及喜悦无比,对我点着头,笑得很开心的说:“那就一言为定!”
紧接着,她就把她的名字告诉我,她叫何文蕙,每个星期的周末都是有空的,因此我这个老乡,什么时候想约她都可以。
我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并且把约好跟她见面的地点以及时间都说出来。
最终我们把这一切都谈好后,就道别了,她继续她那邮局柜台前的工作,因为接着又有寄包裹的人来了。
当我回到学校的宿舍后,只感到情绪高涨到极点,内心一阵甜丝丝的。
因为我知道,虽然何文蕙仅仅只是跟我刚认识,我和她只能算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但各种细节却似乎是都透露出,她是对我有情意,要跟我发展的是恋爱对象关系。
当然,我也告诫自己,有可能仅仅是自己想多了。
但我由于看的书也挺多,因此记得书里说的某些话,书里曾说,有些时候,爱是用心去感受,假若对方是心里真正的有感觉,她的各种表现,都是藏不住,会表露出来的。
那么我只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继续去感受。
当到了跟何文蕙约定见面的那一天,我在学校的单间宿舍里,做了一些冰糖栗子。
因为我虽然把自己分到的那些栗子都寄给母亲,但也有别的教师吃不下这么多的,也送给我,我也就有了这个原材料。
紧接着,我穿上干净的白衬衣和黑裤子,就跨上自行车,一直往着那个约定好的茶店踩去,结果发现,何文蕙已经在那里。
她这天穿着白间黄的连衣裙子,相当的好看,跟她穿工作制服时的形象是截然不同,尽显出她的贤淑以及温婉动人,甚至让我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
当我直直望住她的时候,她羞得低下头来,对我问,为啥我这样眼定定的望住她,是不是她这天穿得不好看。
我即时摇头,对她说,她这天好看极了。
紧接着,我就把我做好的冰糖栗子拿出来,从而让她好好的品尝。
她看到后,果然是相当的高兴,最终和我一起坐在这个茶店,共同吃这个冰糖栗子的同时,也叫了一杯桔子汽水,两个人接着就再次聊起来。
聊着聊着,我只觉得,跟她是越来越熟悉。
最终我就提出,不如两个人一起骑着自行车,在这个县城的河堤边上,边踩边谈,从而可以欣赏这个时刻的美丽风光,因为秋意正浓,河水也显得格外清冷,这良辰美景,估计是相当的别致。
她高兴地点了点头。
对我说,她正有这样的想法,毕竟难得有这么一天,可以从繁忙的工作中摆脱出来,跟我这个谈得来的老乡,一起出来散散心。
我们就各踩着一辆自行车,在朝阳还不是很猛烈的时分,慢悠悠的沿着这河岸边不断踩啊踩。
当踩到一片沙地的时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对我说,她童年时候,最向往的就是去这样的沙地上玩耍,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似乎正是时候,就看我是否会幼稚得跟她一样,在这片沙地上像儿童一样的玩泥沙。
我笑起来。
对她说,我也是有这样的童趣童真的。
因此我和她可以说是气味相投了,都像是未长大的小孩子。
最终,我和她都把自行车停在这个河边的沙地,然后就脱了鞋子,一起踏进这片软绵绵的沙地,那感觉是特别的奇异和美妙。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俩都肚子饿了,就踩回到县里的小吃店,一起吃了个鸡蛋面,紧接着又重新回到那一片沙地上,从而开始我们砌城堡的宏大设想。
这个过程,我跟她相当的靠近,能彼此闻到对方的气息。
她那白得像雪一样的肌肤,以及她那饱满的脸蛋,总是让我只觉得,跟她靠近,就像受了一股磁力一般,很想再接近一些。
然而,我却知道,我不能有任何不好的念头,必须保持着正经,毕竟我读书时就是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好学生,现在也是正经得很的老师。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者是蹲得太久,因此身体不太稳 ,倒向我这一边来,我为了避免她跌落到沙地上,从而弄脏了身体,只好顶住她。
最终,我和她的身体,就靠在一起。
这样的一靠,就让我跟她不仅是拉近了身体之间的距离,连心灵之间的距离都拉近了。
到了夕阳差不多要出现的时候,我和她已经是背靠着背,在沙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从而感受着彼此都累得很的身体的体温。
由于我和她相处了一整天,因此只感到彼此都亲密无间了,可以谈一些相当隐私的话题。
我问她,她有没有对象。
她笑着说没有,以前她在读书的时候,是喜欢一个男同学的,可她的父亲,却是不想她在异地谈恋爱,管束着她。
因此,她当时就跟那个男同学,只能成为心里挂念的精神恋人,最终有缘无份,因此准确地说,她一场正式的恋爱都没有谈过。
“你呢?你应该谈过恋爱了吧?”她笑着对我问。
我也笑了一下,对她说,我跟她的恋爱经历,有相似之处,只不过,我并没有父亲管束着我,反倒是我被我的哥哥管束着,也正因为我的哥哥,我这个恋爱算是谈不下去,最终分手了。
当她听到我这样一说,就饶有兴趣的继续追问下去,只想我好好的说个清楚,这一整个过程是怎样的,以及我的哥哥是怎样的管束我,最终让我这个恋爱得到一个分手的结果。
我本来是在工作之后,从没对任何人谈及我的哥哥。
因为我真的不想把自己真实的内心想法说出来,从而被视为是说哥哥的坏话,我认为这是不应该的。
可现在,我却只感到,何文蕙已经算得上我的恋人了,虽然我还没有跟她确定恋爱关系,但估计也差不多了,毕竟都谈到这一步,双方都没有对象,心里也就有了默契,都往那个方向发展的。
最终,我把过往的一切,都向何文蕙说个清楚。
何文蕙不断的听着,她时不时点头,以及再进行一个追问,仿佛是要让我一吐为快,这样心里会好受一些。
不知为什么,我把自己内心的一切,都说给何文蕙知道,确实是觉得心境开阔了一些,也舒畅了一些,并且也只觉得何文蕙将是真正能跟我知心相交的人。
结果,何文蕙就对我说,我应该跟我哥和好的。
在她看来,我和我哥都没有错,而因为这样的争吵,兄弟俩反目成仇,就太不应该了。
我苦恼地摇了摇头,说这个不太可能。
何文蕙即时笑着对我说,这是因为,我打破不了内心的桎梏,从而产生这么一个心理障碍,因此如果我不能走出来,那么她可以帮我。
“你帮不了我,别谈这个了,我不想让你见到他。”
我紧皱着眉,对何文蕙说。
此刻我竟然产生一种担忧,我好不容易跟何文蕙已经谈到如此熟悉的地步,并且快要成为一对恋人,我和她,会不会又要被我哥拆散。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刻的何文蕙,却向我问了一个问题,她对我问,我哥具体是在我们那个县城的什么部门上班的。
我对她回答说,是县经贸局。
当我说出这一点后,何文蕙竟然瞪大了眼睛,她似乎觉得这不可思议,紧接着她就对我说,她的父亲,也是在这个县的经贸局上班的。
我一听,对她问:“这么巧?”
而接下来,我的内心就更是浮想联翩。
只想着,何文蕙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年龄,那么她的父亲,要么就是在县经贸局里成了老同志,要么就是很不简单的领导人物,那么我真的需要问一问,何文蕙的父亲具体是什么职级。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刻何文蕙在听到我问起,她的父亲在县经贸局里具体是担任什么职位时,她笑着对我说,现在暂时不告诉我,反正以后我会知道的。
我也就只好笑着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在残阳的余晖映照中,只感到眼前的一切景致,都是浪漫得如梦似幻,因此竟情不自禁的都伸出手,两个人的手也就牵上了。
这一夜,我送她回到她的单位宿舍,我们已经把彼此当成了恋人,因此这一切,也就尽在不言中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和何文蕙陷入到热恋之中,我几乎只要是下班有时间,都会约她出来,从而一起在夜色下逛街以及品尝各种小吃。
何文蕙对我说,我是个懂得关心体贴她的人,让她只感到,跟我在一起,就有着无尽的温暖以及安全感。
她对我说出,一个我关心她的细节,那就是当她在风吹不停的街道上,感到寒意阵阵的时候,我把身上的大衣披到她的身上,让她只觉得我心里很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
我一听,不禁怔住了。
最终我笑着对她说,这是我从我哥那里学到的,因为我在小时候,也是经历过这样的一种寒风下走动的时刻,我哥把他身上披的外套,盖到我身上。
她听后,也就笑起来,紧接着,她对我说,我肯定会跟我哥能和好如初的,因为她能帮到我,我会在一个我难以想像的地方,见到我哥的出现。
我只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心想我连回家都先要弄清楚,我哥是不是在里面,我才进去,我总是躲着我哥,怎么可能见到他呢。
她却说,以后一定有机会的,她能帮到我。
我就只想着,这得看我能否娶到她。
日子还是像以前那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心里只想着,我跟何文蕙谈恋爱也互相很是了解,然而再怎么合适,也得见家长,让家里人同意才行啊。
为此,我心里那是困惑万分。
而接下来的某一天里,有一个突发情况,让我可以说是紧张万分,几乎是惊惶失措得站也站不稳。
这是中午时分,我在学校里给学生们上课,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我下课,看到教室外面,竟然站着我的恋爱对象,何文蕙。
她显得神色匆匆,仿佛是有什么急事要赶来学校找我似的,这让我脸都慌得白成一片。
“什么事了?文蕙!”我对她问。
她对我说:“我爹今天跑来这边来看我了,他说顺便跟你见个面!”
紧接着,何文蕙就说出,她上次回家的时候,无意中向父母说出,她已经谈恋爱了,因此她父亲是迫不及待要跑来见一见我。
我即时心都急得快跳出来,只想着,这实在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并且这可是关键得很的一刻,假若我给她父亲的印象不好,她父亲反对我们俩的结合,那我可就娶不到她了。
最终,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她问,她父亲在哪里。
她对我说,她父亲还在路上,估计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才到达这个县来,到时会在我执教的这个学校门口跟我进行这个会面。
我只好匆匆地赶回到我的宿舍去,穿了一套我平时很少穿的西装,而何文蕙就不断地给我梳头以及整理衣服,前前后后半个小时也就过去了。
当我和何文蕙迈着乱了的步伐,不断走到学校外面,发现果然有一个五十几岁的男性,已经站在那里。
这正是何文蕙的父亲,何世炎。
我最终跟何文蕙一直走过去,面对着何世炎的那一刻,我才放松了一些,因为他看上去是个很瘦削的男性,中等身材,一点也不像领导,很有亲和力,并且面上挂着慈和的笑容。
我就想,或许何文蕙的父亲就是在经贸局里,当普通的职员甚至是临聘人员,成了一个老同志吧。
何世炎看到我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开始亲切地跟我交谈,问了我很多,以及谈了一些关于学术方面的话题。
最终,他的脸上流露出欣赏以及肯定的神色,说我是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因此他女儿要跟我谈恋爱,他是不会反对的。
我即时心头大石落下来。
只想着,遇到这样通情达理的未来岳父,哪怕他是个老农民,我也觉得是一种庆幸,至少我跟他是谈得来的,他的性情相当温和,跟我差不多。
经过这一次之后,我就更爱何文蕙,并且下定决心要娶她了。
后来我又趁着我哥不在老家的时刻,带着何文蕙回到我的家乡,让她见我的母亲,并且在我家的农村老房子里,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何文蕙并不在乎我的农村出身,而且她跟我母亲也是很合得来,我母亲很喜欢她,已经把她视为了未来儿媳妇。
然而,在这么一个时刻,困惑我的问题来了,我真的打算不让我哥见一见我这个未来媳妇,就去办结婚证吗?
这似乎是说不过去的。
可正当我为这个问题困惑的时候,却是在某一天,何文蕙又跑来学校找我,说明天晚上,是她父亲的生日,会邀我和她一起回去她的家,从而参加她父亲的生日宴。
我一听,只觉得这个没问题啊。
我甚至考虑到,去她家参加她父亲的生日宴,不一定会见到我哥出席在那里的,毕竟他那个单位里,也是有不少的人员,如果何文蕙的父亲仅仅是个普通老同志,我哥就应该不会在那里。
最终,我就在当天向学校的领导请了一个假,第二天就跟着何文蕙,去她的家,从而参加她父亲的生日宴。
我还为她父亲准备了一个小礼物,结果她父亲见到我前来出席,相当的高兴,也相当的热情,甚至让我坐在他的身旁。
而接下来,当有一个客人走进来,向她父亲作出的一个称呼,就把我完全惊愕住了,这个客人把她父亲称为何副局长。
我即时扭头望向何文蕙,何文蕙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她父亲确实是副局长。
可她一直不想让我知道,并且她父亲其实不在乎我的家世,因此我不需因为这家庭的差异,而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
我内心那是卟卟跳个不停。
而接下来,走进来的宾客,每一个都恭敬地上前向她父亲祝贺,同时也以热情的眼神望向我。
她父亲就直接介绍说,这是他女儿的恋爱对象,赵顺正。
再接着,让我惊愕以及诧异无比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看到我哥赵顺志,跟一些他的同事走进来,一直往着我和何世炎坐着的位置走来。
当我哥看到我坐在何世炎的旁边,他显然是同样惊愕不已。
可他却没有作声,只是客套地贺寿,然后坐到了一边去。
这个过程,我跟他一直有眼神交流,只想对他说,我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结果这个宴会还没有到中段,我就发现,我哥赵顺志竟然客套地说了一个借口,然后就走向外面,估计他是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宴席现场。
我立刻追到外面去,一直追到我哥的身后不远处。
“哥!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更没想到,我在工作单位那边认识的对象,她爹竟然是你们单位的副局长。”我诚挚地对我哥说。
我哥是个很有骨气并且也很讲原则的人。
他转身望向我,只是冷冷地说一句:“你不要以为可以当我们单位领导的女婿,我就会讨好你,然后向你求得一个谅解。”
我只感到,我哥说这番话时,他眼里尽是盈着光,他对我这个弟弟,还是充满着爱的,只不过,他还为我当年跟他吵那一架,而放不开。
最终,我对他说:“哥!现在求一个谅解的人,是我!当年你劝我不要谈恋爱,是对的。我当时不听你的话,我错了!”
紧接着,我又对他说,假若不是他坚决要批评我,从而让我跟我第一个恋爱对象分手,无法谈下去,那么我也不会遇到现在这么好的对象何文蕙,更不可能成为他单位里领导的未来女婿。
当我哥听到我这样的话,他眼里流出泪来,对我说,他当年也是有错的,他现在也得自我检讨,好好承认错误。
正当我和我哥冰释前嫌,两个人都快流出泪的时候,何文蕙跑了出来,跑到我们跟前,她笑着对我说,这次终于见到她想见的局面,她以前就说过,会有机会,促成我和我哥的和解。
我点了点头,含泪的不断笑着,并且当场就作了介绍,让何文蕙和我哥互相认识。
后来,我娶了何文蕙,跟她结为了夫妻。
我们的工作都在另一个县,因此想回去见她的父母,也是路途遥远,很不方便。
最终我进行了申请,调到我家乡这个县的中学,而她也同样是申请调到这个县的邮政局。
没过几年,我们就回到这个县,可以一起工作生活。
我哥很感激我,因为我娶到了一个好媳妇,也让他成为了领导的身边人。
后来我的岳父何世炎,被调到了县委担当要职,我哥也跟着他,去了县委那边任职。
多年后,我感叹,亲情永远是最重要的,铁打不掉的。不要因为一时的误会以及不理解,最终闹出不愉快。
我跟我哥的兄弟情,后来始终是相当的深厚,也就让我的母亲感到相当幸福,而我跟妻子何文蕙,也更有家的感觉,我们有什么问题,也有一个亲哥帮忙照应,更有安全感。
而何文蕙跟我哥的媳妇,也是成了闺蜜一样的关系,我们两家人,是像一家人似的,生活得相当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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