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霉,来到乡下种地,忘记了带钥匙又遇上停水,只能返回

发布时间:2025-04-20 06:04  浏览量:7

真晦气啊,昨天早上带着老婆驱车一阵风似的赶到乡下,拎着大包小包的劳什子,刚一打开乡下出租屋的房门,我突然意识到楼上卧室的钥匙忘了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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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大门的钥匙我倒是随身带在身上,可是楼上卧室房门的钥匙,我通常在锁好卧室的房门后悄悄地藏在厨房某个砖缝里。不知不觉在乡下种了三年的地,每次在乡下种了地锁好卧室的房门回家之前,我都是把钥匙放在厨房里一个固定的砖缝里。可是上周周末种了地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把卧室的房门锁好后,因为回家心切,尤其是想早点回到家里在小区附近一家小火锅馆美美地吃一顿,我忘记了把出租屋卧室的钥匙藏在厨房某个砖缝里,而是怀揣在裤兜里带回了家。

在外面一家火锅馆酒足饭饱回到家里,冷不丁地发现裤兜里怀揣的乡下出租屋卧室的钥匙后,我把钥匙放在客厅入户处鞋柜的大理石柜面上。清楚记得当时我还叮嘱老婆到了本周周末到乡下种地时,老婆一定要提醒我带上乡下出租屋卧室的钥匙,可是,昨天早上,即本周星期六,完成了游戏的签到任务和狼吞虎咽地啃了两个窝窝头后,我拎上笔记本电脑包和几大口袋毫无用处的劳什子,急急忙忙地赶往小区地下车库,压根儿没有想到鞋柜大理石柜面上的钥匙。而老婆和我一样,都患有严重的健忘症,出门之前倒是不停地提醒我关好门窗和燃气阀,可偏偏忘了告诉我一定要带上放在鞋柜柜面上的钥匙。

就是这间卧室房门钥匙忘带

本周周末到了乡下后需要做的事很多,如从邻居于二哥家低矮茅房挑十多担粪水逐一浇灌菜地里几乎干枯成绳子的玉米苗、茄子苗、青椒苗、黄瓜苗、丝瓜苗、苦瓜苗和豆角苗等,看看能不能让这些菜苗起死回生。不知道老天爷咋啦,最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是三十多度的连晴高温天气,乡下的菜地早已干涸成一片焦土,辛辛苦苦栽种的玉米苗、茄子苗、青椒苗、黄瓜苗、丝瓜苗、苦瓜苗和豆角苗等,几乎干枯成绳子,本周周末来到乡下后,我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从邻居于二哥家低矮的茅厕里至少要挑十多担粪水逐一浇灌这些菜苗。

同事樊老头得知我于本周周末要挑十多担粪水浇灌菜苗而无法参加其组织的聚餐时,用指头指着我塌鼻梁,两眼圆瞪、翻着白眼说:“你真像一坨屎,种地有这么重要吗,必须得参加于星期天晚上在学校附近一家鱼府大约有十名吃货出席的聚餐。”面对樊老头看似合情合理的要求,我当场表示拒绝,拒绝的原因很简单,即,好不容易等来的周末,尤其是面对每天都是三十多度的连晴高温天气,我不可能丢掉乡下辛辛苦苦栽种的菜苗。酒,不一定非要于本周星期天晚上喝,而乡下辛辛苦苦栽种的菜苗,尤其是三百多窝几乎干枯成绳子的玉米苗,哪怕地面上燃烧着熊熊烈火,我必须得一大早赶到乡下,从邻居于二哥家低矮的茅厕里,至少挑十多担粪水逐一浇灌。

出租屋的二楼

如果同事樊老头真的是我的知心朋友,他正确做法是:周末跟随我到乡下,和我一样,从邻居于二哥家的茅厕里挑几担粪水浇灌嗷嗷待哺的菜苗,而不是一味地要求我于星期天晚上喝酒。在我心里,有几件事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它们分别是每天焚膏继晷地坚持讲述一篇两千多字的心情故事、周末到乡下种地和上班期间每天中午能与同事樊老头一块儿撅着屁股在校园里散步。而与樊老头成立的小团体的各位小伙伴一块儿喝酒,实话实说,它只能屈尊于第二位。

我对同事樊老头安排的酒局感到非常纳闷,星期一晚上你不组织,星期三晚上你不组织,星期四晚上你不组织,星期五晚上你也不组织,偏偏选择于星期天晚上,我在乡下种地至少于晚上8点才能回到家里,在我最为忙碌最为辛苦的这天晚上盛情邀约我喝酒,不知道樊老头的脑子是不是被连晴高温天气给烤糊涂了。当然,过去这一周樊老头真够倒霉,即将退休,不仅于星期三上午上了一节毫无意义的公开课,而且星期一晚上、星期三晚上和星期五晚上,樊老头极有可能是因为踩了一坨狗屎遭遇狗屎运,这三天晚上竟然都有晚自习。

星期四晚上我和樊老头都没有晚自习啊,可樊老头翻着白眼说,一位姓赵的同事有晚自习,没办法,只能选择星期天晚上喝酒。哎,由此看来,是上天要与我过不去,故意不让我参加樊老头做东的酒局。我不知道樊老头为什么不于星期六晚上盛情邀请我们喝酒,我猜想,有可能是因为星期六我要赶到乡下种地而这天晚上我要在乡下住一宿无法参加星期六晚上的酒局。可事实上,星期六晚上我没有在乡下的出租屋住一宿,有充足的时间和坦然的心理参加樊老头的酒局。

按照计划,星期六晚上我和老婆大人将在乡下的出租屋住上一宿,可是,一大早赶到乡下后,刚一打开出租屋堂屋的大门,冷不丁地发现二楼卧室的钥匙我忘了带在身上。我不想白白地往乡下跑了一趟,尤其是我得争分夺秒地抓住每一分钟从邻居于二哥家低矮的茅厕里挑十多担粪水浇灌菜苗,于是,我从厨房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试图把卧室房门的锁撬开。可能有朋友好奇地问,臭虫子,干嘛执意要与二楼卧室房门的锁过不去。说句心里话,我也不想把二楼卧室房门的锁撬坏,可是种地需要穿的衣服全在卧室里,我总不能穿着从城里赶往乡下的这身衣服,到于二哥家的茅厕里挑十多担粪水浇灌日益枯萎的菜苗吧。

今年天气异常,前段时间玉米发芽不好

虽然于二哥家茅厕的粪水是清汤寡水,但是,那一股浓烈的粪臭味一时半会儿是散不去的,每次在乡下种了地,不管是否挑了粪浇灌了菜苗,我总要痛痛快快地洗一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可星期六早上来到乡下后,发现忘了带卧室的钥匙,我只能强行破门而入。别看卧室的锁和我身子骨差不多,都是弱不禁风,但是要想把它撬坏,有点费劲儿。就在我使出咂奶的劲儿撬锁时,在厨房的老婆大人突然高喊停水了,这咋办,既没办法打开卧室的房门,停了水又没办法种了地后洗澡,我只有把心一横,立即打道回府。

星期六没有种地,那今天,即星期天,我只能于早上6点出发赶往乡下,上午从邻居于二哥家低矮的茅厕挑十多担粪水浇灌菜苗,下午则开垦一块水田种上空心菜,晚上樊老头组织的饭局,因为我极有可能于晚上8点才能离开乡下,聚餐的事只能让它见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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