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捡回个金乌龟,想换钱给妻子买3金,晚上有人上门:价钱你开

发布时间:2025-05-05 15:51  浏览量:7

"二百万,不二价!"来人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身后还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

"王厂长,这乌龟我要定了。"

我把妻子拉到一旁,低声道:"红梅,咱能发财了。"

我叫王建国,九十年代初在县冶炼厂当技术员,那会儿刚刚从技术员升到车间主任,算是有了点儿地位。

我家住在厂子分的筒子楼里,两室一厅的楼房,在当时已经算不错了,但跟那些大干部比起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妻子陈红梅是纺织厂的女工,一双手在纺纱机上翻飞如蝶,是厂里有名的能手。

那是个物价飞涨的年代,工资却跟不上。"公家饭"不好吃了,国企改革的风声四起,我们这些靠死工资吃饭的人,心里都没底。

厂里几个月没发工资,家里就靠红梅在单位食堂打点饭菜回来,再自己种点菜贴补。

每到这时候,红梅总安慰我:"咱们有饭吃,有活干,比那下岗的强。"她的声音像棉花一样柔软,总能抚平我焦躁的心。

我和红梅结婚八年了,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可肚子一直没动静。

为这事,我婆婆没少在背后嘀咕,说红梅"不争气"。我心疼媳妇,从不在她面前提这茬,但心里也压着一块石头。

那天是星期六,厂里停电检修,我提早回了家。

红梅把中午剩下的白菜豆腐汤热了热,又炒了盘土豆丝,就算是晚饭了。

饭桌上,她小心翼翼地说:"建国,隔壁李嫂刚买了条金项链,戴着可好看了。"

"你也想要?"我放下筷子,心里一沉。

"也不是非要,就是看着好看。"红梅赶紧摆手,"等咱们有钱了再说。"

街坊四邻的女人们都戴起了金手镯、金项链,唯独我红梅素面朝天。

去年我曾信誓旦旦地答应给她买"三金"——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可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红梅从不抱怨,可我心里清楚,自己没本事让媳妇过上好日子。

吃完饭,我闷着一股气出了门,沿着厂区后面的小河走。

晚霞把河水染成了金红色,像泼了一河的火。我的心情和这河水一样浑浊不清。

"凭啥人家媳妇都能戴金戴银,我媳妇就不行?"我踢着河边的小石子,心里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我眼角瞥见河滩上有什么东西闪着光。

起初我以为是谁丢的易拉罐,走近一看,竟是只乌龟,通体泛着金光,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我不信邪,捡起来仔细瞧,擦了又擦,竟真是金色的,不是铜的,也不是镀的。

这乌龟不大,巴掌大小,却分量十足。它把头和四肢都缩进壳里,一动不动,若不是感觉到微弱的呼吸,我几乎以为它是个摆件。

"这是什么宝贝?"我心里一阵狂喜,赶紧将它揣进兜里,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快步往家走。

回家路上,我碰见了住在隔壁单元的张明德。老张在县供销社当采购,消息灵通,人脉广,号称"有钱能使鬼推磨"。

"老王,下班这么早?"老张叼着烟卷,眼尖地发现了我口袋里的异样,"这啥宝贝啊?瞧你藏得这么紧。"

我含糊应付过去:"没啥,捡了块石头,好看。"

老张不依不饶:"石头会动?让我瞧瞧。"

我只好掏出那只金乌龟。老张眼睛一下子亮了:"嚯!这玩意儿值钱啊!"

他伸手就要摸,我赶紧揣回兜里:"什么值钱不值钱的,就是只乌龟。"

"哪有这种金色的乌龟?肯定是稀罕物件!"老张眨眨眼,"要不要我帮你问问行情?"

我心里一紧:"别瞎说,我就带回去养着玩。"

回到家,红梅正在阳台上收衣服。我左右看看,赶紧把金乌龟藏进了床底下的旧鞋盒里。

"今儿回来这么高兴?"红梅察觉到我的异样,"脸都笑成一朵花了。"

"没啥,厂里说下周能发工资了。"我撒了个谎,心想:等卖了这只乌龟,给红梅一个大惊喜。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只金乌龟,它到底值多少钱?能不能换来红梅想要的金首饰?

第二天一早,趁红梅去串门的功夫,我悄悄把乌龟拿出来,装进了保温杯里,遮遮掩掩地出了门。

我骑着二八大杠,直奔县城的博物馆。馆长李文化是我大学同学,当年一起下过乡,后来他考上了研究生,分到了县里的文化单位。

"老李,我有个东西,想请你看看。"我神秘兮兮地掏出保温杯。

李文化一见那只金乌龟,脸色大变:"老王,你从哪弄来的这个?"

看他反应这么大,我心里一喜:"河边捡的,怎么,很值钱?"

"这是金钱龟的稀有变种,极为罕见的金色突变体,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李文化压低声音,"这东西不能留,赶紧送到野生动物保护站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保护动物?那不就是说,私自买卖是违法的?

"老李,你别吓我,就一只乌龟,能值多少钱?"我强作镇定。

"你不知道现在南方有多少人偷猎这种龟吗?用来做药材,一只能卖几十万!"李文化严肃地说,"但这是违法的,会坐牢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眼前似乎出现了两条路:一条通向法律的制裁,一条通向金钱的诱惑。

我含糊地应了几句,匆匆告辞。回家路上,我像丢了魂似的,骑车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

回到家,红梅正在厨房做饭,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萝卜丸子汤,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那只金乌龟,和它可能带来的财富。

如果卖了它,红梅不仅能戴上金首饰,我们说不定还能换套大房子,去大医院看不孕不育,甚至攒够钱开个小买卖,再也不用看单位的脸色。

"爱人,吃饭了。"红梅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饭桌上,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邻居家的事:"张嫂子家那小子考上大学了,听说花了五千块钱的'活动经费'。现在啥事都得托关系,没钱寸步难行啊。"

"是啊,没钱寸步难行。"我心不在焉地应着,眼前全是那只金灿灿的乌龟。

"建国,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红梅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厂里事多,烦心。"

"别想那么多,日子总会好起来的。"红梅夹了块红烧肉放进我碗里,"等存够了钱,咱们也去大医院看看,争取给你妈生个大胖孙子。"

她的笑容那么温暖,眼神却带着隐隐的忧伤。我知道,她也在为生不出孩子的事情自责。

突然,门铃响了。

我起身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老张和一个陌生人。那人穿着笔挺的西装,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一看就是有钱人。

"老王,这位是广州来的贾老板,专门收藏稀奇古怪的东西。"老张笑着介绍,眼睛却盯着我的口袋,"我猜你那宝贝还在家吧?"

我心里一沉。这老张,嘴真快!

"什么宝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故作糊涂。

"别装了,我都跟贾老板说了。"老张不怀好意地笑着,"他出二百万买那只金乌龟,不二价!"

二百万!这个数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那可是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啊!

红梅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什么金乌龟?"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那个自称贾老板的人已经侧身挤进了屋子:"嫂子好,我是做珍稀动物标本生意的。听说您家有只金色的乌龟,我想收购。"

红梅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建国,这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我只好把金乌龟的事情和盘托出。红梅听完,脸色变了:"你昨天就捡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我小声辩解。

贾老板不耐烦地打断我们:"别婆婆妈妈的了,二百万,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满是捆扎整齐的钞票:"这是定金,二十万,剩下的明天一并付清。"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那么多钱,从来没见过!

红梅却拉住我的手,坚决地说:"对不起,我们家没有什么金乌龟。请你们离开。"

"哎哟,嫂子,别这么快拒绝啊。"老张在一旁打圆场,"二百万啊,你知道能干啥吗?在县城买三套房都绰绰有余!"

红梅脸色越发严肃:"张明德,你别在这挑唆。那是国家保护动物,我们不能违法。"

贾老板冷笑一声:"农村娘们懂什么?这东西南方人当药材,炖汤喝,大补!一只就能顶咱们一辈子花销!"

"我不管它是什么,违法的事我们不做。"红梅态度坚决,把老张和贾老板往门外推,"请你们离开,否则我报警了。"

老张还想说什么,被贾老板拦住了。

"行,我不逼你们。"贾老板留下一张名片,"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这个价码,不会亏待你们。"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王厂长,你要想清楚,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啊。"

关上门,红梅立刻质问我:"乌龟呢?"

我从床底下取出鞋盒,打开给她看。金色的乌龟安静地卧在里面,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

红梅看了半晌,叹了口气:"建国,你怎么能这样?"

"我就是想给你买金项链、金戒指啊!"我急切地解释,"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谁说我一定要那些东西了?"红梅眼圈红了,"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就要去做违法的事?"

"这有什么违法的?不就是只乌龟吗?"我不服气地辩解,"咱家日子这么紧巴,好不容易有个发财的机会..."

"你忘了咱爹当年怎么教你的?"红梅打断我,"'宁肯清贫自在,不可浊富多忧'。你爹是什么人?一辈子清清白白,从来不拿不义之财。这钱来路不正,花着能安生吗?"

她提起我父亲,我一下子哑口无言。

父亲王德明生前是冶炼厂的老工人,一辈子兢兢业业,从不贪占公家一针一线。他常说:"人活一世,不在乎富贵贫贱,要紧的是堂堂正正做人。"

想起父亲那双粗糙的手和总是直挺的背影,我心中有了决断。

"你说得对,咱不能昧着良心发财。"我长叹一声,摸了摸金乌龟光滑的壳,"明天我们送它去保护站吧。"

红梅这才展颜一笑,眼睛里闪着泪光:"这才是我认识的王建国。"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安稳,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第二天一早,我和红梅带着金乌龟,坐长途汽车去了市里的野生动物保护站。

那是个坐落在郊区的地方,四周树木葱郁,里面养着各种被救助的野生动物。

工作人员杨主任见到金乌龟,又惊又喜:"这是极为罕见的金色变异个体,全国都没有几只记录在案的!你们从哪找到的?"

我如实相告,杨主任连连点头:"难得啊,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能拒绝金钱的诱惑,把国家保护动物送来。"

他向我们解释,这种金色变异的金钱龟,在国际黑市上身价可达数百万元,常被不法分子偷猎,用于制作所谓的"滋补品",导致野外种群几近灭绝。

"你们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杨主任郑重其事地说,"国家有专项保护资金,按规定,可以给你们两万元的奖励。"

两万元!虽然比不上贾老板开出的二百万,但这笔钱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笔巨款了。

拿到支票的那一刻,我和红梅相视一笑,心中无比踏实。

回家路上,我特意绕到县城最大的金店。

"老板,看看你们店里最好的金戒指。"我挺起胸膛,像个大款似的。

红梅扯我的衣角:"建国,别乱花钱。"

"不乱花。"我笑着回应,"咱答应你的三金,总得有个开头吧?"

我挑了对朴素的金戒指,虽不起眼,但做工精良,花了五千多块钱。

红梅含着泪戴上,握着我的手说:"比那二百万值钱多了。"

回家后,杨主任的电话打来了,说是省电视台要采访我们,宣传保护野生动物的事迹。

几天后,我们的故事出现在了省电视台的《今日新闻》栏目里。虽然只有短短两分钟,但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厂里的领导找我谈话,说我为厂子争了光,决定提拔我当副厂长,负责技术改革工作。

老张见了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老王,那天是我鬼迷心窍了。听说那贾老板是个通缉犯,专门干非法买卖珍稀动物的勾当,前几天刚被公安抓了。"

"是吗?"我心有余悸,"那咱可真是躲过一劫。"

"你媳妇真是好样的,要不是她坚持,你可能就栽了。"老张感叹道,"我要是有这么个媳妇,做梦都能笑醒。"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乐开了花。是啊,有红梅这样的妻子,比什么都强。

那年冬天,红梅的肚子有了动静。大夫说,可能是她长期的紧张情绪得到了缓解,身体状态好转了。

我喜出望外,天天变着法儿给她补身子。婆婆知道后,也风风火火地从农村赶来帮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红梅的生活渐渐好转。厂里效益提升,工资也跟着涨了。我攒钱给红梅又买了金耳环和金项链,兑现了当年的承诺。

红梅却舍不得戴,只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拿出来,戴一会儿就赶紧收起来。

"多贵重啊,平时戴多浪费。"她总是这么说。

又过了几个月,红梅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我们给他取名王金龟,纪念那只改变我们命运的金乌龟。

小金龟满月那天,杨主任特意送来一份礼物——一张金乌龟在保护站孵化出小乌龟的照片。

"它现在已经有三只小宝宝了,都和它一样是金色的。"杨主任笑着说,"这在全球都是罕见的记录,我们准备发表研究论文。"

我把照片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每次看到,都会想起那个差点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多年后,我们带着已经上小学的儿子再访那条河,惊喜地发现河里出现了几只金色的小乌龟。

"爸,它们值钱吗?"儿子好奇地问。

红梅摸着儿子的头:"它们的价值不在钱,在于它们活着,在于咱们心中的一念正气。"

我望着妻子略显粗糙的手,和她手上那枚已经有些磨损的金戒指,知道自己真正的财富从未离去。

那只金乌龟虽然不在我们身边,却在我们心中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有些东西,看似触手可及,实则遥不可及;有些财富,看似微不足道,实则价值连城。

就像红梅常说的那句老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站在河边,看着夕阳映照下金光闪闪的河面,我握紧了妻子的手,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此生最无悔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