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嫌我没出息,逼我卖掉老房子,拆迁办找来时她哭了!

发布时间:2025-02-26 18:26  浏览量:10

老宅的钥匙扔在鞋柜顶上积了三年的灰。每次来收拾,继母都要念叨一遍:“这么好的地段,你爸走得早,要不然也不会荒在这。”

那把铜钥匙上还系着一截发黄的红绳,是我上初中时爸亲手打的结。他总说:“咱家祖上五代都住这条街,虽说房子旧了点,但地段好啊。”

继母来的时候,我已经上高中。她比爸小十岁,染着时兴的红棕色头发,爱穿银色高跟鞋。刚开始还挺照顾我,给我买新书包,煮鸡蛋面。日子久了,就开始嫌这嫌那。最嫌的就是这座老房子,说什么”晦气”、“破败”,连擦窗户的时候都要叹气。

我考上了县城职校,学修空调。继母气得摔了碗:“你爸留下这么好的房子,你就这出息?”那天晚上我在楼道坐到天亮,看着对面彩票店的霓虹灯一闪一闪。

毕业后,我在县城开了家小修理铺,就在步行街的角落。店面不大,但能遮风挡雨。继母每次路过都绕着走,像是怕沾上晦气。她在菜市场卖水果,生意不错,但总觉得我给她丢人。

去年夏天特别热,我正在给客户修空调,继母突然来店里。她穿着印花连衣裙,手里攥着条手帕,说话时一直擦汗:“老房子年久失修,住着也不安全,不如卖了吧。”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还是去年的,广告牌上”修理工”三个字掉了漆。继母接着说:“现在房价高,卖了能买个新房,你也能换个正经工作。”

那天晚上我回了老宅。推开吱呀作响的防盗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客厅里爸的老沙发还在,布面都磨白了。茶几上放着个破玻璃烟灰缸,里面的烟灰都结成了饼。厨房的水龙头在滴水,声音清脆,像是在数着时间。

我站在阳台上,对面的彩票店早就变成了奶茶店。街边的梧桐树比小时候高了一倍,枝叶把二楼的窗户都盖住了。突然想起爸还在的时候,每到夏天,就搬张竹躺椅到阳台,一边嗑瓜子一边给我讲他年轻时的事。

继母催得紧,我就找了中介。看房的人来来往往,都说地段不错,就是太旧了。最后成交价比预期低了三成。签合同那天,继母穿着她最好的套装,一直在微信上跟人炫耀。

没想到第二天,拆迁办的人就找上门。原来这片要改造了,整条街都在拆迁范围。赔偿金额是成交价的五倍还多。

继母站在拆迁办,拿着文件的手一直抖。她的眼线花了,嘴唇也在抖:“早知道…早知道…”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把老钥匙,铜色都快褪尽了。我说:“房子是卖了,但爸留下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动。”

继母突然就跪下了,眼泪把粉底都冲花了。她说这些年一直觉得对不起我爸,想给我找个好出路。可能是太着急了,看不得我像我爸一样,在小店里修修补补过一辈子。

那天回店里,天已经黑了。对面奶茶店的招牌亮着,映得地上一片粉色。我抬头看到墙上的日历,突然很想换个新的。但又觉得,就这样也挺好。

第二天一早,继母来店里,手里提着保温盒。她说:“你爸以前最爱吃的红烧肉,我学着做了好多次。”

我打开盒子,肉已经有点凉了,但还是能闻到五香的味道。继母站在柜台边,低着头说:“你这店面,要不要重新装修一下?”

我嗯了一声,然后问她:“您那摊位,现在还收不收学徒?”

阳光从店门照进来,把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对面奶茶店的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呼啸而过,扬起一片梧桐叶。日子就这样过,好像没什么不同,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空调外机还在轰鸣,墙上的钟表走得很慢。继母坐在我常坐的椅子上,一直摸着那个破旧的工具箱。她说:“你爸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手艺,肯定比我还高兴。”

我低头继续修理着手里的空调配件,嘴角不知不觉就扬了起来。窗外,一只麻雀落在电线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说些什么。但这次,我和继母谁都没再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