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十度的高温天气,周末我这个糟老头仍坚持到乡下种地

发布时间:2025-07-07 14:40  浏览量:25

今天是星期六,按照惯例,即使天空下着刀子,地面上燃烧着熊熊烈火,我也应该带着老婆大人驱车赶往乡下高高地撅着屁股种地。

本文图片为别人家的菜园

如果你在乡下待过,能知道乡下的农活是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故,好不容易等来的周末,我心里的想法只有一个,即,一大早赶往乡下高高地撅着屁股种地。本周周末来到乡下后,需要做的事可多啦:一是采摘蔬菜,二是给红薯苗锄草和培土,三是播种一小块豇豆。可是天公不作美,包括今天在内的这几天,每天都是四十度的高温天气,不到清晨7点,火辣辣的阳光迫不及待地炙烤着大地,说句心里话,我没法到乡下种地啊。你看看我,因为周末时常到乡下种地,整个人晒成像煤球似的。不要忘记当年我是文质彬彬的小白脸,一位孤高自诩目无下尘的小姑娘,如今是某家大型国企姓马的老总,在茫茫人海中曾经多看了我一眼,给一位姓傅的美女同事说,“你们单位的臭虫子真帅啊,可惜其孩子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当同事樊老头阅读到我这段内容后,千万别抬起你的右大腿向我滋尿,我这不是在做美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故事。当年的臭虫子,蕴藉有度,芳兰竟体,走到哪里后面都跟着一群美女。只可惜我的发质不好,还未到四十岁,脑袋就光秃秃的一片,好不容易在耳畔残留的几根头发,不好意思,全部成了白发。一个老男人,哪怕他是渣男,只要发质好,到了六十岁时仍然没有掉发和出现白发,不管他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上去都显年轻和帅气。而同事樊老头就是这样的渣男,樊老头即将跨入耳顺之年,离退休不到一步之遥,但是即将退休的樊老头,有着一头的黑发。我怀疑这是樊老头长期喝鹿鞭酒的结果,樊老头缺德缺心眼,就是不缺钱和不缺女人,有了钱,樊老头在家里泡制了一坛又一坛鹿鞭酒。

前天晚上与樊老头和小伟伟在某家火锅馆吃一百元一斤的鳝鱼、八十元一斤的田鸡和喝十五元一瓶的冰冻啤酒时,我发现樊老头喝啤酒眼睛不眨一下,如同喝自来水,一口气,七八瓶啤酒下肚。可这是AA制啊,樊老头每一瓶啤酒下肚,我感到心里在流血。为了安慰我一颗拔凉拔凉的心,樊老头翘着白花花的胡须说:“臭虫子,明天晚上到我家里吃肥肠鱼,肥肠鱼任你吃,鹿鞭酒任你喝,如果你仍不知足,明天晚上你就在我家里住,我给你找个妹儿,第二天早上起床后继续吃继续喝继续睡”。单从说话上看,樊老头的格局如同他走路时的外八字,毋庸置疑打得开。我呢,走路成内八字,同时在喝酒上不怎么爽快,经常被樊老头戏谑,说我格局没打开。到樊老头家里,有肥肠鱼吃,有鹿鞭酒喝,有年轻妹子玩,我抬头看了一眼小伟伟,发现他眼里直冒星星。

我不知道自己眼里是否冒星星,有可能没有冒,因为我斗鸡眼近视得非常严重,视力表上最大字号的大写字母E我也看不清。加上最近这几年时常到乡下种地,每次种地额头上的汗水直往眼眶里涌,我多次怀疑自己极有可能患上严重的白内障。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白内障,老丈人某天说他看不清东西了,到医院一检查,原来患上了白内障。我呢,因为每次种地咸咸的汗水直往眼眶里涌,导致我视力模糊,看东西,总感觉雾蒙蒙的,我怀疑自己极有可能患上白内障。既然患上了白内障,看东西模糊不清,不管樊老头用什么样的东西诱惑我,我的眼里都无法再冒星星。可能就是因为眼里没有冒星星,当樊老头翘着白花花的胡须说到其家里吃肥肠鱼、喝鹿鞭酒和陪年轻妹子玩时,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给予拒绝。

因为长年累月的种地,如今的我真的像一团煤球,全校近三百名教职员工,没有哪一个同事的肌肤有我肌肤这般黝黑。看看同事樊老头,如果不和我并肩而立,他的肤色和煤球也没区别,可是,只要我俩站在一块儿,可恶的樊老头瞬间成了小白脸。我的后颈窝、臂膀和小腿,黑得和锅底的颜色如出一辙,老婆大人经常奚落我,晚上要是不开灯,根本看不清我在哪。但说归说笑归笑,老婆大人一脸严肃地说:“娃儿他爹,种地时不要再穿短袖短裤啦,必须得穿上长袖长裤,同时,大热天里,尤其是有着火辣辣阳光的鬼天气,就不要到乡下种地。”就因为此,今天早上起床不到清晨7点看见火辣辣的阳光炙烤大地时,我仓促决定今天早上不到乡下种地。但是,不排除明天早上,或者是后天早上,我把老婆大人扔在家里,独自一人驱车赶到乡下。

老婆大人是一个拖油瓶,说好了早上一早起床,于清晨6点赶到乡下种地,可是,老婆总是于清晨8点才慢慢悠悠地起床,吃了饭一阵风似地赶到乡下,差不多到了9点半。这个时候,火辣辣的阳光正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我和老婆大汗淋漓地来到乡下后没法种地。故,当火伞高张的夏季到来时,我会扔下老婆,独自一人驱车赶到乡下种地。尽管明天也是一个四十度高温的鬼天气,我打算于凌晨5点,天刚蒙蒙亮起床,快速地喝了一碗散发着馊味的冷稀饭,于6点之前出发驱车赶往乡下。经过邻居于二哥房前那株老槐树,光着膀子在老槐树下乘凉的于二哥,极有可能翻着白眼和抖动着一脸的麻子说:“武老师,这么热的天到乡下来种地种个球啊”。当然,我极有可能看见于二哥的老婆,即张姐,正在院坝里播放着《列车开往那春天》跳坝坝舞。

来到乡下后,尽管地里极有可能有乌梢蛇或者是菜花蛇出没,但我不听老婆大人的劝阻,仍然穿着短袖短裤和解放鞋来到地里。先是撅着屁股采摘蔬菜、接着给红薯苗锄草和培土,再播种一小块豇豆。当然,如果我能扛得住火辣辣阳光的暴晒和四十度高温的炙烤,我会从邻居于大哥家的茅厕里艰难地挑几担猪粪浇灌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