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纪录、腰斩、流拍|2025当代艺术市场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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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国际拍卖行在亚洲纷纷设立总部，往年仅春秋两季大拍的格局被打破。3月末4月初，从繁忙的香港艺术周期间开始、到佳士得上海为止，春拍季之前的2025年首个拍卖季暂告一段落。

我们统计了香港苏富比（两场）、佳士得香港（四场）、富艺斯香港（一场）、佳士得上海（一场）8场现当代艺术拍卖成交额（币种统一为人民币，以计算当天汇率为准），来看看2025开年的现当代艺术市场水温几何。

从成绩来看，几家拍卖行的表现也分出伯仲：拥有最多的专场及拍品数量的佳士得香港以7.9亿元人民币位列第一梯队，遥遥领先其他拍卖行；拍前被诟病拍品质量的香港苏富比以3.4亿元位于第二；其次是佳士得上海的7864.77万元，以及2092万元的富艺斯香港“New Now: 现代及当代艺术和设计”专场。

在最贵作品TOP20的榜单中（因部分拍品成交价并列缘故，共有21件作品上榜），出自佳士得上海的有1件，出自香港苏富比的有6件，出自佳士得香港的拍品共有14件。从高单价作品方面来说，佳士得独占鳌头。

占据榜单首位，也是本阶段拍卖唯一的一件过亿拍品——巴斯奇亚创作于1984年的大尺幅作品《星期六的夜晚》，以低估价9500万港元落槌，连佣成交价1.126亿港元（1.05亿元）。对于高价无数、拍卖纪录超过7.6亿元的巴斯奇亚，这一件《星期六的夜晚》仅属于“毛毛雨”等级，在其拍卖成绩单中大约要排到30位开外。

尚· 米榭· 巴斯奇亚 《星期六的夜晚》
195.6x223.5cm 压克力 丝网印刷 油画棒 纸本拼贴 画布 1984

估价：9500万- 1.25亿港元

成交价：1.126亿港元，1.05亿元

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晚间拍卖

除了过亿的巴斯奇亚以外，榜单中未有超过5000万港元的拍品，略有断崖之势。

亚军作品来自赵无极，仍是以低估价落槌，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整个最贵作品TOP20的榜单中，赵无极一人独占4席，是高单价作品数量最多的艺术家，也是榜单中唯一一位二十世纪华人艺术家。

虽然在今晚的佳士得上海拍卖中，估价2000万-3000万元的 《Zitterlein》遭遇流拍，但与其他二十世纪华人艺术家的作品相比，赵无极依然算是屹立不倒的高价保证。

除了赵无极之外，华人20世纪艺术几乎集体失声，仅剩朱德群、吴冠中支撑局面。常玉、吴大羽、陈逸飞等熟面孔，要么完全未出现，要么作品不够精彩，整体乏善可陈。

赵无极 《28.8.67》
89x116cm 油彩 画布 1967

估价：4000万-6000万港元

成交价：4877.5万港元，4548.8万元

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晚间拍卖

赵无极 《Zitterlein》54x65cm

油彩 画布 1956

估价：2000万元-3000万元

流拍

佳士得上海

除了重复出现的赵无极，榜单中还包括2件草间弥生，2件雷诺阿，2件马格利特，2件夏加尔，也都是常年占据高价榜单的蓝筹明星。

雷尼·马格利特 《爱德华·詹姆斯之梦》

54.3x73.7cm 油彩 画布 1943

估价：4200万 - 5500万港元

成交价：4756.5万港元，4435.93万元

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晚间拍卖

草间弥生 《 南瓜 (HRU)》
100x100cm 压克力 画布 2014年

估价：2500万 - 3500万港元

成交价：3909.5万港元，3646.01万元

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晚间拍卖

彼埃·奥古斯特·雷诺阿 《海滨步道（努瓦尔穆捷岛的森林)》
66.2x81.4cm 油彩 画布 约1892

估价：1800万- 2800万港元

成交价：3486万港元，3251.05万元

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晚间拍卖

马克 · 夏加尔 《瓶承春华》

72x60.6cm 油画画布 1930

估价：2200万- 2800万港元

成交价：3453.5万港元，3219.01万元

香港苏富比现当代艺术晚拍

榜单中绝大部分作品的成交价都落在估价内，唯有远超于估价的阮嘉治(1908-1993 越南）《三女子》格外引人注目。估价400万-600万港元的《三女子》以1610.5万港元成交，不仅刷新艺术家拍卖纪录，且超过其高估价2倍有余。

阮嘉治 《三女子》 116.5x89.5cm

油彩 画布 1934

估价：400万-600万港元

成交价：1610.5万港元，1501.15万元

艺术家最高拍卖纪录

佳士得香港“永恒之旅：菲利普·达玛斯珍藏”

TOP20榜单中有八成的席位被国际艺术占据，华人面孔仅有赵无极、张恩利和曾梵志三位。而在开拍前备受瞩目的陈可《昨天的我，明天的你》，1300万的底价，原本极有希望冲进最贵作品行列，无奈最终流拍，无缘高价榜单。

以50万元人民币为划分标准，我们统计了各拍卖公司8场拍卖中的破纪录名单。

值得一提的是，榜单中的17件作品，有9件都出自佳士得香港的“永恒之旅: 菲利普·达玛斯珍藏”东南亚艺术专场；加上佳士得香港夜场的贡坎作品，东南亚艺术家在榜单中占比过半。这与近些年东南亚市场崛起，本地艺术家、艺博会在国际舞台的活跃表现密不可分。

贡坎 《Flyte》100×150cm 亚克力 镜子 画布 模板 2023

成交价：63万港元，58.75万元，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

佳士得香港

尽管在国艺术际市场中，中国当代难以唱主角，但仍有活跃的个体难掩光芒。比如刷新纪录的张恩利、季鑫、李黑地，他们分别是如今60、80、90后最受关注的个案。此前70后最有望刷新纪录的艺术家来自陈可，但最终因为其大尺幅作品定价过高而流拍。

刚好是二十年前，中国当代艺术开始在国际舞台绽放光彩。许多50、60后艺术家的天价，都是在那时所创下。而经过二十年市场波动、调整，最后大浪淘沙留下的还有谁？

比起前几年70-90后增长迅猛、50-60后行情冷淡的趋势，本阶段拍卖形式则完全相反。从中国当代艺术高单价TOP20来看，50、60后艺术家有16件作品上榜，老一代艺术家以绝对优势胜出。

表现最抢眼的是张恩利的三联作《亲密》，这也是二级市场中出现的最大尺幅的张恩利作品。该作以1400万港元起拍，1800万港元落槌，最终以2336.5万港元，2179.03万元刷新艺术家拍卖纪录。

张恩利《亲密》248×200cm 油彩画布 2002

估价：1800万-2800万港元

成交价：2336.5万港元，2179.03万元，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

佳士得香港

曾梵志《面具系列4号》169×199cm 油彩 面具 麻布 1997

估价：1000万-1800万元

成交价：1784.5万元

佳士得上海

刘野 《北京圣母》80×100cm 亚克力 油彩 画布 1995

估价：1200万-1800万港元

成交价：1247.5万港元，1163.42万元

佳士得香港

此外有着突出表现的还有作品单价过千万成交的曾梵志、刘野，作品单价过百万的50、60后艺术家还包括张晓刚、周春芽、丁乙、刘小东、毛焰。他们均经历了20余年的学术、市场检验。

张晓刚《血缘：大家庭》128×99.2cm油画画布 1997

估价：350万-550万港元

成交价：558.8万港元，520.86万元

2017年成交价：426万港元，376.64万元

周春芽《桃花2号》150×119.5cm 油彩画布 2005

估价：150万-250万港元

成交价：289.5万元

佳士得上海

丁乙《十示1993-3》140×180cm 油画画布 1993

估价：120万-220万元

成交价：190.5万港元，177.57万元

香港苏富比

刘小东 《在水中放松》129.8×161.1cm 油画画布 1999

估价：120万-180万元

成交价：177.8万港元，165.73

香港苏富比

毛焰 《椭圆形肖像：安德鲁》110×75.3cm 油彩画布 2013

估价：40万-60万元

成交价：113.4万元

佳士得上海

但不可否认的是，老一辈中国当代艺术家的现今行情都无法与当年的牛市相比。那么这一板块究竟是抄底还是稳住？

资深艺术品经纪人伍劲说：“香港拍卖的中国当代，算不上火热，但绝对也不冷。”在他看来，如今已是老一代艺术家作品抄底的节点。“张晓刚的作品好像已经比2017年的价格还要贵了，曾梵志、刘野依然还在千万级。有的作品虽然是以前的腰斩价，但在这个时候还可以获得交易，是一个好现象。”伍劲说。

然而也有一些作品的表现令人唏嘘。比如王兴伟估价千万元左右的《无题（花盆）》，在叫价550万元时因无人喝彩而流拍。对此资深艺术市场专家王从卉提出“中国当代板块在大比例回调。”她认为“王兴伟的作品和中国内地拍卖行更加贴合，价格也偏高了……佳士得上海对于中国当代的整体的把握，没有像嘉德或者永乐本土公司来的那么接地气，招商的精准度上来得也没这么高，所以表现并不理想。”

王兴伟《无题（花盆）》240×200cm 油彩画布 2009

估价：800万-1200万元

流拍

佳士得上海

如果说中国早期当代艺术中较为经典的曾梵志，以及市场火热的张恩利依旧能够引得藏家竞拍，那么在这一阶段的春拍中，70-90后板块有所降温。一方面在如今较为冷静的市场环境下，很多作品价格集体下调，藏家不太愿意把重要的作品拿到市场上释出；另一方面也来自作品估价过高，令藏家望而却步。

像刚刚在佳士得上海流拍的陈可6米多的巨作，这件拍前估价待询的《昨天的我，明天的你》，是本阶段秋拍中70-90后板块最重磅的一件拍品，以1000万元起拍，最终在1200万元的价格流拍。资深艺术品顾问王从卉谈到，“中国70-80后一代的二级市场大台阶是夯实500万，远不是1000万。自信要有，但不是盲目。盲目逆势要价，对作品不好，对艺术家不好，对市场亦不好。”

同场另一件贾蔼力的《弃之荒野》，拍前将估价从380万元调整到300万元，仍然流拍。值得一提的是，这件作品曾在10年前的佳士得香港秋拍中，以634.59万元的价格成交。

陈可《昨天的我，明天的你》200.5×611cm油彩画布 2012

拍前估价待询

流拍

佳士得上海

贾蔼力《弃之荒野》290×200cm 油彩画布2007

估价：380万-580万元

流拍

佳士得上海

这与资深艺术市场专家伍劲的看法不谋而合：“70后板块，今晚陈可遗憾流拍。个人感觉定价太激进了，可能卖家惜售吧。但是这个阶段，买家还给不到这么高的价格。我自己的判断是，70后经过去5年的狂飙，其实也应该告一段落。现在还是应该更多关注80后，比如季鑫就是代表。”

从香港到上海这几场拍卖中，中国70-90后艺术家几乎没有特别重要的作品释出。保持中国最贵70后艺术家拍卖纪录的黄宇兴，在这季拍卖中缺席。有作品上拍的欧阳春、刘韡、仇晓飞、刘晓辉、闫冰也都表现平平。

为数不多可圈可点的是80后艺术家季鑫的《拂晓》，这件作品以236.75万元成交于香港苏富比，刷新个人拍卖纪录，并成为本阶段拍卖中70-90后艺术家最贵的一件作品。夏禹的《桃园》以126万元成交于佳士得香港，成为艺术家第二高单价作品。

季鑫《拂晓》165×190cm 油画画布 2021

估价：80万-150万港元

成交价：254万港元，236.75万元

刷新个人拍卖纪录

香港苏富比

夏禹《桃园》300×150cm×4 坦培拉铝板 2020

估价：100万-200万港元

成交价：126万港元，117.51万元

佳士得香港

欧阳春《夜宴》160×315cm 油彩画布2008

估价：200万-300万港元

成交价：201.6万港元，188.01万元

佳士得香港

刘韡《巨浪》300×180cm 油彩画布2008

估价：80万-150万元

成交价：100.8万元

佳士得上海

刘晓辉《无题-对立与障碍》160×180cm 油彩画布 2017

估价：50万-70万元

成交价：47.88万元

佳士得上海

仇晓飞《焦虑》80×100cm 油彩麻布2020

估价：50万-80万港元

成交价：94.5万港元，88.08万元

佳士得香港

闫冰《两个苹果》100×130cm 油彩画布2019

估价：65万-85万港元

成交价：88.2万港元，82.21万元

佳士得香港

前几年开始火热的90后艺术家，呈现出冰火两重天的局面。一方面，被国际蓝筹佩斯画廊代理的中国95后艺术家李黑地成为黑马，她的《在死的冰上起爱的火灾》以130.21万元成交于香港苏富比，刷新个人拍卖纪录。

而曾经领跑90后艺术家市场的张月薇、张子飘有些作品则以接近估价一半甚至1/3的价格成交，令人大跌眼镜。其中，张月薇的《地耀》拍前估价为30万-50万港元，最终以13.97万港元于富艺斯香港成交；而她的另一件作品《定格涌波》则在佳士得上海流拍。

李黑地《在死的冰上起爱的火灾》110×100cm 油画画布 2022

估价：30万-50万港元

成交价：139.7万港元，130.21万元

刷新个人拍卖纪录

香港苏富比

张月薇《定格涌波》200.2×180.2cm 亚克力油彩喷漆画布 2021

估价：35万-55万元

流拍

佳士得上海

张月薇《地耀》200×180cm 亚克力油彩画布2022

估价：30万-50万港元

成交价：13.97万港元，13.02万元

富艺斯香港

张子飘的《Position 05》在佳士得香港以低于低估价的15.12万港元成交，而另外两件《芍药12》《骨骼01》分别以63.5万港元、16.38万元成交，落在估价区间之内。

在资深艺术市场专家李熠看来，“过去一段时间不断涌现出来的一些年轻艺术家，大家可能还在具体研究过程中，如何参与，怎么参与随着对艺术家和市场深入了解后会发生各种变化，造成市场的波动。”

伍劲也就此谈到：“90后现在应该关注的是一级市场，那些不断冒出来的新面孔。价格在10万到30万就是一个非常乐观的区间，没必要去激进地冲击百万，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张子飘《芍药12》230.5×191cm 油画画布 2022

估价：50万-80万港元

成交价：63.5万港元，59.19万元

香港苏富比

方媛《桥接01》170×210cm 亚克力喷漆画布 2022

估价：15万-25万港元

成交价：47.88万港元，44.63万元

佳士得香港

除了占据最贵作品TOP20榜单的高价国际作品以外，本阶段拍卖的国际作品部分显得有些乏善可陈。虽然与中国当代艺术相比，国际艺术无论在成交作品数量和价格上都有碾压之势，但若具体分析，就不难发现国际艺术家名单的固化，几位经典大师撑起价格天花板，新晋的年轻艺术家表现平平，并无黑马出现。

艾德里安．格尼 《无题（致敬亨利·鲁索）》
270 x 300 cm 油彩 画布 2020

估价：1000万- 1500万港元

成交价：2336.5万港元，2179.03万元

佳士得香港二十及二十一世纪晚间拍卖

尼古拉 · 帕蒂 《洞穴》

190.8 x 165.1cm 软粉彩亚麻布 2019

估价：1000万- 1500万港元

成交价：1501.5万港元，1399.55万元

香港苏富比现当代艺术晚拍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东南亚艺术家的进一步攻城略地。近年来，东南亚艺术家成为香港拍卖场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苏富比拍卖行在总结报告中特别指出，东南亚艺术家100%成交，多件作品超越估价数倍成交。且东南亚藏家的参与程度与前几季相比有所上升。而据佳士得透露，东南亚买家踊跃参与拍卖（与2024年春季相比增长7%），包括新加坡、越南、印尼及泰国。

梅忠恕 《奏乐》

81.7x63.9cm 水墨水粉绢本 1946

估价：350万-550万港元

成交价：1013.5万港元，944.68万元

艺术家第三高价

香港苏富比

在几张拍场“老面孔”20世纪越南艺术家梅忠恕、黎谱之外，佳士得此次还推出“永恒之旅: 菲利普·达玛斯珍藏”专场拍卖。作为资深的金融界人士，达玛斯在亚洲生活多年，收藏以越南和东南亚地区的艺术家或描绘该地区人文自然风貌的作品为主。专场成交率为78.4%，除了越南艺术家阮嘉治创下1501.15万元的拍卖纪录外，其余并不常见于香港拍场的东南亚艺术家如阮桑、陈福缘等也斩获了各自的最高价格纪录。

阮桑 《天伦》

77.8x97cm 水粉 水墨 绢本 1957

估价：60万-80万港元

成交价：189万港元，176.17万元

艺术家最高拍卖纪录

佳士得香港

另外，东南亚当代板块，来自印度尼西亚的70后女性艺术家克里丝汀·艾珠，其《藏身层叠之中#2》和《寒 01》分别在佳士得与苏富比以1276.27.5万元和532.69万元成交，前者成为艺术家的第二高价作品。

克里丝汀‧艾珠《藏身层叠之中 #2》

170x200cm 油彩 画布 2014年

估价：1200万-1800万港元

成交价：1368.5万港元，1276.27万元

艺术家第二高价

佳士得香港

克里丝汀 · 艾珠 《寒 01》

170x200cm 油画画布 2017-2018

估价：200万-400万港元

成交价：571.5万港元，532.69万元

香港苏富比

谈到国际艺术板块，王从卉说：海外艺术市场的热度呈现明显回落趋势，这一现象在伦敦、纽约及香港等主要市场均有体现，其中香港市场的退潮尤为显著。尽管作品本身品质参差不齐是影响因素之一，但市场整体热度的降温已是不争事实。

与此同时，西方‘小花’艺术家的作品回流速度显著加快。在此市场环境下，画廊排队抢购、盲目追高等非理性行为亟待降温，投资者应保持审慎态度，避免非必要的高位接盘。

关于东南亚艺术板块，无论是20世纪作品还是当代艺术，其市场表现已连续多季保持上升态势。这一现象与东南亚地区整体经济活力提升密切相关，值得市场持续关注。但需客观指出的是，就艺术本体价值而言，东南亚文化体系的独立性和艺术品质仍相对薄弱。尽管部分作品价格已突破千万级别，但无论从文化内涵还是市场价值维度，该板块与国际一线大师作品仍存在显著差距。”

自2024年以来，我们多次的拍卖总结都有一个共同的关键字：冷。冷静、冷淡、冷字当头……眼下春暖花开，来到2025拍卖的第一阶段，市场却似乎并没有太多回暖的意思。从几年前的热度高峰滑下，或许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微冷都是种常态，而市场在这种常态中完成洗牌。当然，文中提到的各板块的表现也极有可能只存在于当下这一阶段，且看两个月后的北京春拍是否会有转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