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我在河里洗澡,被女老师撞见,她红脸:我会对你负责的

发布时间:2025-07-31 23:06  浏览量:36

1991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我,李文强,是县里第三中学的语文老师,那年刚满二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学校位于城郊,周围是连绵的稻田和几处散落的村庄。每到夏日傍晚,放学后的我最喜欢去村边那条小河里洗澡,清凉的河水能洗去一天的疲惫和燥热。

那天是星期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我像往常一样收拾好教案,和几个顽皮的学生开了几句玩笑,便拎着毛巾和肥皂往河边走去。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稻田上,微风吹过,稻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小河离学校不远,穿过一片小树林就到了。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尤其是傍晚时分。我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慢慢走进河里。河水清凉,没过膝盖,我舒服地叹了口气,开始往身上撩水。

正当我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清凉时,突然听到一声惊叫。

"啊!"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岸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唐小兰,学校的数学老师。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显然也是来河边散步的。此刻她瞪大了眼睛,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慌乱地遮住眼睛。

"唐、唐老师!"我慌忙蹲下身子,让河水遮住上半身,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冲出胸膛。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她转过身去,声音发颤,"我...我只是来散步的..."

我的脸烧得厉害,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关系,是我没注意...我这就..."

就在我手忙脚乱想找衣服时,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踩到了河底的青苔,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扑通一声完全跌进了水里。

"李老师!"唐小兰惊呼一声,顾不得避嫌,转身就往河里跑。

我从水里挣扎着站起来,呛了几口水,狼狈不堪。这时唐小兰已经跑到河边,水漫过了她的凉鞋。我们四目相对,她的脸更红了,但眼中满是担忧。

"你没事吧?"她小声问。

"没、没事。"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笑——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裤衩紧贴在身上,活像只落汤鸡。

唐小兰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捂住嘴,眼中闪烁着羞涩的光芒。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的侧脸上,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长的阴影,我突然发现她笑起来真好看。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啊?"我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低着头不敢看我:"我是说...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会负责的..."说完,她转身就跑,凉鞋踩在河岸的鹅卵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就消失在小树林里。

我呆立在河水中,半天没回过神来。负责?什么意思?唐小兰要对我负责?我的脑子乱成一团,连洗澡的心情都没有了,匆匆上岸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往学校宿舍走。

唐小兰比我小两岁,是去年才分配到我们学校的数学老师。她教学认真,对学生特别有耐心,长得也清秀,学校里不少单身男老师都对她有好感。不过她性格内向,除了工作上的必要交流,很少和男同事多说话。我偶尔会在教师办公室遇到她批改作业,她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低头认真写着什么,偶尔抬头和我目光相遇,就会迅速移开视线,耳尖微微发红。

难道...她对我...?

这个念头让我心跳加速。说实话,我也觉得唐小兰是个好姑娘,但从未往那方面想过。我们学校的老师宿舍是分开的,男老师住东边,女老师住西边,平时交集并不多。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唐小兰红着脸说"我会对你负责的"的样子。那一瞬间,她眼中的羞涩和坚定让我心头一颤。

第二天是星期六,学校不上课。我一大早就醒了,翻来覆去想着昨天的事,决定去找唐小兰问清楚。刚走到女教师宿舍区,就看到她拎着个竹篮子走出来,看见我,她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快步走来。

"李老师,早、早上好。"她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小。

"早上好,唐老师。"我挠挠头,不知如何开口,"那个...昨天的事..."

"这是我做的绿豆汤,"她突然把竹篮子递给我,打断我的话,"夏天喝能消暑...算是...算是赔礼..."

我接过篮子,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个搪瓷缸子,装着冰凉的绿豆汤,旁边还有两个煮鸡蛋和一小包白糖。我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谢谢,不过昨天的事..."

"我下午要去县城买书,"她又打断我,语速很快,"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一起去..."说完,她抬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我愣住了,这算是...约会邀请吗?

"好啊。"我听见自己说。

她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那...下午两点,学校门口见?"

"没问题。"

她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开了,背影看起来比平时轻快许多。我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绿豆汤,突然觉得这个夏天似乎没那么热了。

下午一点五十,我就到了学校门口。穿着最干净的白衬衫和深蓝色裤子,头发也特意梳了梳。远远地看见唐小兰走来,她也换了身衣服——淡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阳光下整个人都在发光。

"等很久了吗?"她走到我面前问。

"刚到。"我撒了个小谎,"我们怎么去县城?"

"坐王大爷的拖拉机,他每周六这个时候都去县城拉货。"她说着,指了指远处正"突突"开来的拖拉机。

王大爷是村里人,经常帮学校拉东西。我们爬上拖拉机后车厢,和其他几个村民挤在一起。路上颠簸,唐小兰不小心撞到我身上,立刻像触电一样弹开,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对不起..."她小声说。

"没关系。"我笑了笑,突然觉得她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到了县城,我们先去了新华书店。唐小兰要找一本高等数学的参考书,说是想提升自己的教学水平。我在文学区转悠,偶尔抬头看她专注选书的侧脸,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

"李老师,你看这本怎么样?"她突然拿着一本书走过来问我。

我接过书,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我假装没注意到,认真看了看那本书:"挺好的,不过这本可能更适合大学生,我们初中生用会不会太难?"

"你说得对。"她点点头,又回去换了一本。

买完书,我们在县城的小街上闲逛。路过一家照相馆时,唐小兰停下脚步,盯着橱窗里的照片看。

"想照相?"我问。

她轻轻点头:"来这工作一年了,还没在县城照过相。"

"那现在照一张?"我提议。

她犹豫了一下:"我们...一起照一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好啊。"

照相馆里,我们并排坐在长凳上,中间隔着一段距离。摄影师是个和蔼的老人,他笑着说:"年轻人,坐近点嘛,这么远怎么照?"

唐小兰往我这边挪了挪,我们的肩膀几乎相碰。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肥皂香。

"再近点,笑一笑!"摄影师指挥着。

唐小兰又靠近了些,她的手臂贴着我的手臂,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好,准备——三、二、一!"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感觉到唐小兰的头微微向我这边倾斜。照完相,我们约定下周六来取照片。

回去的路上,夕阳西下,拖拉机的轰鸣声中,唐小兰突然说:"李老师,其实...我一直..."

就在这时,拖拉机碾过一个大坑,剧烈颠簸了一下,她的话被打断了。

"什么?"我追问。

"没什么。"她摇摇头,但嘴角带着笑。

接下来几周,我和唐小兰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在学校,我们还是普通同事,但每到周末,就会一起去县城,有时是买书,有时是看电影,或者只是在河边散步。她总是带着自己做的小点心,而我则会给她讲些文学故事。

八月底的一天,我发高烧,请假在宿舍休息。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

"谁啊?"我哑着嗓子问。

"是我,唐小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勉强爬起来开门,看到她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站在门口,脸上写满担忧。

"听说你病了,我煮了姜汤..."她的目光落在我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上,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看起来糟透了。"

她不由分说地走进来,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好烫!你应该去看医生。"

"没事,就是感冒..."我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

"别逞强了。"她扶我躺下,动作轻柔却坚定,"我去请校医来看看。"

"不用了,太麻烦..."

"李文强!"她突然直呼我的名字,眼中闪着倔强的光,"让我照顾你,好吗?"

我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而不是"李老师"。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她一直守在我床边,换湿毛巾、喂药、熬粥。校医来看过,说是普通感冒,开了些药。傍晚时分,我的烧退了些,精神也好多了。

"谢谢你,唐老师。"我靠在床头说。

"叫我小兰吧,"她低头整理药盒,"朋友们都这么叫我。"

"小兰..."我试着叫了一声,感觉心脏跳得厉害。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笑意:"嗯?"

"那天在河边,你说要对我负责...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就是...就是字面意思..."

"那现在呢?"我鼓起勇气追问,"还要负责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直视我的眼睛:"要,一辈子都负责。"

我的心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又暖又疼。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没有躲开。

"那我也要对你负责。"我说。

窗外,夏末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将我们交握的手染成金色。

那次发烧之后,我和唐小兰——现在我可以叫她小兰了——的关系像春天的竹笋一样迅速生长。九月初的一个傍晚,学生都放学了,校园里只剩下几个住校的老师。我约小兰在操场边那棵老梧桐树下见面。

夕阳把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她穿着浅绿色的确良衬衫,黑色长裤,头发扎成马尾,手里还拿着几本作业,显然是刚批改完。

"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站在我面前,脚尖轻轻蹭着地面。

我从背后拿出一束野花,是在学校后山采的,有蒲公英、野菊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用草茎捆成一束:"小兰,我想正式地问你,愿意和我处对象吗?"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手指紧紧捏着作业本的边缘,声音细如蚊呐:"那天在河边...我不就已经答应要对你负责了吗..."

"那不一样。"我向前一步,把花递到她面前,"那时候是意外,现在是真心。"

她终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接过花束时我们的手指相触,她没再躲开:"我愿意。"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我的心脏像被蜜糖浸泡过一样甜得发胀。我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她羞涩地低下头,却没有抽走。

从那以后,我们开始了正式的恋爱。90年代初的乡村中学,青年教师谈恋爱还是一件很引人注目的事。起初小兰很害羞,每次我去数学组找她,她都会脸红到脖子根,惹得其他老师善意地起哄。

"李老师又来'请教数学问题'啦?"教物理的老张总爱这么调侃。

小兰就会把头埋得更低,假装专心批改作业。但渐渐地,她也习惯了这种关注,甚至会在同事们起哄时偷偷捏一下我的手心。

我们的恋爱朴素而甜蜜。白天各自上课,傍晚一起在操场散步,周末骑车去县城看电影。学校发的工资不高,但我们很知足。小兰手巧,常给我织毛衣、做布鞋;我则给她写诗,虽然写得不好,但她每次都珍重地收好,夹在课本里。

中秋节那天,小兰带我回她县城里的家见父母。她父亲是县一中的数学老师,母亲在纺织厂工作,还有个上初中的弟弟。去之前我紧张得一夜没睡好,买了最贵的月饼和水果,还特意穿上了小兰给我织的灰色毛衣。

"爸,妈,这是李文强。"小兰介绍我时,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骄傲。

她父亲戴着黑框眼镜,严肃地打量我,问了许多关于教学和未来的问题。她母亲则和善得多,一直给我夹菜。最让我意外的是她弟弟,那个调皮的小男孩一听说我是语文老师,立刻拿出数学作业本。

"李老师,这道题我不会,姐姐讲的我听不懂。"他指着一道应用题。

我看了看,是道典型的"鸡兔同笼"问题。小兰刚要开口,我灵机一动:"这样,我们用语文的方式来解数学题好不好?"

小男孩好奇地睁大眼睛。我拿起笔在纸上画了几个圈:"假设这些圈都是鸡的头,那么..."

我用讲故事的方式把解题过程演绎出来,小男孩听得入神,很快就明白了。小兰的父亲在一旁看着,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有意思,用文科思维解理科题。"他点点头,"难怪小兰常提起你。"

离开时,小兰母亲偷偷塞给我一包自家腌的咸菜,小声说:"小兰从小内向,从没见她对谁这么上心过。好好待她。"

回学校的路上,小兰问我:"我爸妈怎么样?没为难你吧?"

"你爸爸最后对我笑了,"我握着自行车把手,心里暖暖的,"这算通过考核了吗?"

她轻轻靠在我背上:"傻瓜,他们早就知道你了。我每次回家都会说起你。"

1991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十一月底就下了第一场雪。那天是星期六,小兰去县里参加教师培训,说好下午回来。我偷偷准备了惊喜——用积攒的工资买了一把吉他。

我没什么音乐天赋,但跟着收音机偷偷学了两个月,终于能磕磕绊绊弹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傍晚时分,我在学校操场的雪地上用蜡烛摆了一个大大的心形,等着小兰回来。

天完全黑下来时,我看到小兰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她穿着红色棉袄,围着白色围巾,在雪地里格外醒目。我赶紧点燃蜡烛,开始弹唱那首练了无数遍的歌。

她愣在原地,听着我跑调的歌声,烛光映在她脸上,我看到她的眼睛渐渐湿润。歌唱完时,我单膝跪在雪地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银戒指,用了我三个月工资。

"唐小兰同志,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声音在寒风中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

她跑过来扑进我怀里,差点把我撞倒:"我愿意!我愿意!"

戒指有点大,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会转圈,她却不舍得摘下来:"回去我用红线缠一缠就好了。"

那天晚上,我们在雪地里相拥了很久,说了许多关于未来的傻话。她说想要个带小院的房子,种满花;我说要写一本书,扉页上印着她的名字。

1992年春天,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学校的会议室,校长当证婚人。同事们用课桌拼成宴席,学生们采来野花装饰门窗。小兰穿着红色的确良连衣裙,我穿着白衬衫和唯一的一套西装。没有婚纱摄影,没有豪华婚车,但我们的笑容比任何装饰都耀眼。

婚房是学校分的一间小平房,原来当仓库用的,我和几个男老师打扫了整整三天。小兰用巧手把它变成了温馨的小家——碎布拼成的窗帘,废旧试卷糊的墙围,罐头瓶做的花瓶里插着野花。最珍贵的是墙上挂着我们去年在县城照的那张合影,装在自制的相框里。

新婚那天晚上,小兰神秘地拿出一个小木盒:"文强,给你的新婚礼物。"

我打开一看,是一叠整整齐齐的信纸,上面全是我的诗——那些我随手写给她、以为她早就丢了的拙劣诗句,她竟然每一首都保存完好,还细心地用胶水粘在硬纸板上。

"你留着这些干什么..."我眼眶发热。

"从你写给我的第一首诗开始,"她靠在我肩上,"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紧紧抱住她,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肥皂香。窗外春虫鸣叫,月光透过碎布窗帘洒在床上,我想起一年前那个夏日的傍晚,如果早知道那次尴尬的相遇会带来这样的幸福,我一定不会那么慌张地跌进河里。

不,或许正是那份笨拙和真实,打动了这个善良的姑娘。

婚后生活平静而幸福。我每天骑自行车接送小兰上下班,她坐在后座,手臂环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同事们笑我们是"连体婴",我们也不在意。晚饭后我们常一起备课,她教我数学的新教法,我帮她分析课文。有时候为了一个教学问题争论到脸红,又很快和好如初。

那年教师节,我们被评为"校级优秀教师搭档"。领奖时,校长调侃说:"看来爱情不仅能滋养心灵,还能提高教学质量啊!"全校老师都笑起来,小兰羞得躲在我身后,我却骄傲地挺直了腰板。

是的,我,李文强,一个普通的乡村教师,在1991年那个炎热的夏天,因为一次意外的"走光"事故,收获了一生中最珍贵的礼物——唐小兰的爱情。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