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霸总让我赔二十万，我开口卖身不卖艺，他说就等这句话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弄脏霸总的西装后。

他转头甩给我二十万赔偿单。

工作没两年，存款没两万，负债二十万。

霸总让我给他打工还债。

我脱口而出：“卖身不卖艺。”

1

雨水依旧如注，如密集的鼓点般狠狠砸在我的伞上，我脚步匆匆，高跟鞋在积水中不断打滑。

眼看着上班时间就要到了，我心急如焚，卯足了劲儿加快脚步。

可谁能想到，就在我转弯的瞬间，猛地撞上了一堵“硬墙”，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的胸膛。

那力度大得让我整个人都懵了，“啊！”我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手中的伞也被撞得歪向一边，雨水瞬间如瀑布般浇湿了我的半边身子。

更倒霉的是，我手里紧紧握着的咖啡，全泼在了对方那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装上。

我心里忍不住暗自吐槽：不愧是我，这种倒霉透顶的“好事”都能让我遇上，真是绝了！

“对不起，我……”我急忙抬起头，道歉的话刚到嘴边，却卡在了喉咙里。

眼前的男人比我高出大半个头，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雨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滑落，更增添了几分冷峻的气息。我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一句话：“他那刀锋般的下颌线，仿佛能把空气都割破。”

“你知道这件西装多少钱吗？”他的声音低沉冷冽，一下子将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麻蛋！我在心里狠狠骂道。

我没注意到人，难道他就注意到了吗？

退一万步来说，他为什么就不能走慢点，小心一点啊！

“先生，转弯处本来就应该减速慢行，是你走得太快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地尝试把责任甩出去，同时弯下腰，迅速捡起他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还好，文件有透明塑料外壳保护着，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坏，“至于西装，我可以付干洗费。”

男人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

他伸手接过文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我被雨水打湿后变得半透明的白衬衫，眼神微微一滞，突然，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直接扔给了我。

“穿上。”他冷冷地命令道，那语气不容置疑。

我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人看着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做事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我又在心里小声唾弃着，但还是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文件，没有去接那件西装。

2

"你衣服湿了。"他简短地说，然后指向路边，"而且你刮花了我的车。"

我这才注意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车门处确实有一道新鲜的刮痕——大概是我的包扣造成的。我的心沉了下去，这车看着不便宜，它的维修费至少要我大半年工资。

"我会赔偿的。"我硬着头皮说，却没有接过他的外套，"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我......"

"顾墨诚。"男人打断我，"墨世集团CEO。明早九点，到我办公室谈赔偿事宜。"他递过一张名片，烫金的字体在雨中依然醒目。

不愧是有钱人，直接给名片，话说他们这些霸总出门是不是要带十斤名片才够啊。那他们衣服包装得下吗？等等，他说他叫啥名字来着？

我接过名片一看，倒吸一口冷气。顾墨诚，商界传奇，28岁接手家族企业并将其扩张三倍的商业奇才，以冷酷无情著称的"冰山总裁"。我居然把咖啡泼在了这个人身上，还刮花了他的车！

怎么会有人命苦成这个逼样啊。

"温颜，在风驰新能公司上班。"我机械地接过名片，下意识报出自己的信息，"但我明天有事......"明天周六，我根本起不来啊！

"推掉。"顾墨诚已经转身走向车子，"九点，别让我等。"

你大爷的，拽什么拽啊。还有我的死包，乱蹭啥蹭啊，这下好了，本来只用难过星期五的，这下连星期六也不能好过了。

车门关上，豪车无声地滑入雨幕。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张烫金名片，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如同一只丧家犬，非常落魄。虽然衣服湿了，但我并不感觉感觉不到冷,因为我心中的火一窜一窜的。

3

第二天八点五十，我站在墨世集团大厦前。穿了自己最正式的一套藏青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扎成马尾，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里面是我自己读大学时和工作这两年攒下的钱。

顾墨诚应该是打过招呼，墨世集团的前台接待看到我，礼貌对我笑着道："温小姐？顾总正在等您，请跟我来。"

电梯直达顶层，我的心跳随着楼层数字的增加而加速。我被领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全景。顾墨诚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白衬衫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轮廓。

"坐。"他没有转身。等我有钱了，我也这样装。

我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非常苦逼的看着他的背影："顾总，那个......昨天的意外，这是我的赔偿金。"我将信封放在办公桌上，"如果不够，我可以分期......"

顾墨诚突然转身，几步走到我面前，拿起信封掂了掂，然后随手扔进抽屉，语气淡漠："你知道那辆车的维修费是多少吗？"

我心下一咯噔，完蛋了，真成负一代了，我哆嗦着："多......多少？"

他把修车费用单递给我，我接过去，定眼一看：好多个零！个、十、百......

"二十万。"他轻描淡写地说，看着我的脸色瞬间变白。

我草，工作没两年，存款没两万，负债二十万；我真是好样的。

"二、二十万？"我的声音都变了调，"那只是一道小刮痕！"试图讨价还价，为自己争取到一点喘息的空间。

"迈巴赫的车漆需要从德国原厂进口。"顾墨诚绕过办公桌，突然靠近我，"以你的工资，不吃不喝三年才还得清。"

万恶资本家，知道这车贵，好开出去讹钱。看着他越来越近，我下意识后退，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那么近啊！后背抵上墙壁。"我会想办法......"

"我有个提议。"顾墨诚单手撑在我耳侧的墙上，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来墨世工作，工资抵扣赔偿金。"

他靠得太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咖啡的苦涩。这个距离让我呼吸困难，长那么大，第一次和男的这么近，虽然这逼很傻，但是脸真他娘好看。我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什么职位？"

"我的特别助理。"厉墨霆的唇角微微上扬，"月薪五万，四个月后你就自由了。"

我瞪大眼睛。五万是我现在工资的好几倍，这条件好得不像真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什么附加条件？"我心中警铃作响。

顾墨诚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聪明。条件就是......"他故意停顿，"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如果是违法或者不道德的事呢？"我的脸红了，“老板，我卖艺不卖身。”

顾墨诚突然退开，表情恢复冰冷。"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温小姐。我只需要一个不阿谀奉承的助理。"

不阿谀奉承？什么玩意啊儿。我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哥们有钱但是脑子不好啊。不对，现在脑子不好的人是我，不然我怎么会负债二十万。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签了合同，当天就被"押"着去原公司办了离职手续。当我抱着纸箱站在墨世集团大厦前时，仍觉得这一切像场梦。

4

特别助理的工作出人意料地繁忙且琐碎。顾墨诚这狗贼似乎存心刁难我，从凌晨五点的国际会议到深夜的应酬，从记住几十位高管的生日到为他挑剔的咖啡口味跑遍全城。我咬牙坚持，每一项任务都完成得无可挑剔。

我看似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实际上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个遍！万恶资本家！我签的是劳务合同，不是卖身契！

一个月后的周五晚上，我加班整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顾墨诚大步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肩上，领带微松，看起来刚结束应酬。

"准备一下，明早跟我去香港。"他扔给我一个文件夹。

我翻开一看，是两张头等舱机票和酒店预订信息："出差？合同里没写这一条。"

"合同里写了'服从一切工作安排‘。"顾墨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问题？"

"有。"我站起来，尽管这样也只到他下巴，这家伙吃啥长大的，长那么高。但是输人不能输气质，我故作淡定道："我周末有私人安排。"

顾墨诚眯起眼睛。"什么安排比工作重要？"

"我好朋友的忌日。"我平静地说，"三年了，我每年都去扫墓。"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顾墨诚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向酒柜："你可以后天早上的航班回来。"他倒了两杯威士忌，递给我一杯，"我会让财务额外付你加班费。"

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我接过酒杯，并没有直接喝下，而是垂眸看着酒杯里的液体："厉总，我对于这次出差，有些力不从心。"

自从最好的朋友去世后，我总感觉心里空闹闹的，像是什么重要的散去，不留痕迹。每年的那几天，我总是会感受到不知所措，一个人窝在房间，看着我和她的聊天记录：从最开始的互相发消息聊天，到最后的只有我一个人的聊天内容。

我想到她的模样，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钱不是万能的。”

顾墨诚听到我这句话，突然靠近，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但在解决问题上，它确实很有效，不是吗？"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比如你那点微不足道的赔偿金。"

二十万的赔偿金把我从伤感中抽出。我拍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我会去香港，但不是为了钱。"我转身拿起包包，"我只是个遵守合同的员工，顾总不必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我正要离开，顾墨诚突然说："你前公司的李总监今天被开除了。"

我顿在原地。李总监是业内出了名的人品败坏，造过很多女同事的黄谣，包括自己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愿意离开原公司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我轻声问。其实仔细一想，那姓李的阴沟里翻船是迟早的事。

"贪污公款。"顾墨诚走到窗前，背对着我，"顺便一提，墨世刚收购了风驰新能35%的股份。"

我恍然大悟。难怪离职手续办得那么顺利，原来是这样，我不理解：."为什么？"总不可能为了自己吧，我想到这个可能性，莫名想笑。

"商业决策而已。"顾墨诚转身，脸上是我读不懂的表情，"明天七点，机场见。"

那晚，我辗转难眠。开始怀疑，顾墨诚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不阿谀奉承"的助理吗？他是不是暗恋我啊！

香港之行出人意料地顺利。我凭借我的聪明才智，在谈判中敏锐地发现对方合同中的漏洞，为墨世争取到了更有利的条件。回程的飞机上，顾墨诚罕见地夸奖了我。

"你比我想象的能干。"他递给我一杯香槟，"为什么选择新能源这一行业？"

我接过酒杯，喝了下去，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难得敞开心扉："我大学专业和新能源扯不上关系，但大学毕业的时候不知道做什么工作，于是就把所有行业写在纸条上，揉成团来抽签；抽到哪个行业就去哪个行业的相关公司，我当时抽到新能源了。而且我需要更实际的工作养活自己。"我顿了顿，"你为什么选择经商？"

顾墨诚沉默了一会："我没得选。18岁那年父母空难去世，留下一个摇摇欲坠的公司和巨额债务。"

我第一次听他说起私事，心头一颤。原来哥们是个美强惨啊，想到自己经常在心里骂他，有些愧疚："所以你才这么的冷血无情？"

"商场如战场，温情是奢侈品。"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像是在看什么又好像只是在发呆，他的声音很轻："感情用事的人死得最快。"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突然意识到，对顾墨诚而言，我可能只是一个有趣的消遣，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狗资本家，我就不应该可怜他，心中那点愧疚烟消云散。

5

回公司后，我更加努力工作，同时刻意保持距离。但顾墨诚似乎变了，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周围，比如咖啡间"偶遇"，午餐时"恰好"同乘电梯，甚至开始询问我对商业决策的意见。

我只是一个助理，能有什么决策意见啊！

两个月后的周一早晨，我刚到办公室就被紧急召到会议室。墨世集团高层全数到场，气氛凝重。原来竞争对手抢先发布了他们筹备半年的新产品，股价暴跌。

我这一听，麻蛋，要是公司倒闭了，我就没有工资了，没有工资就还不了债！我得为了债务而战！

"我们公司有内鬼。"顾墨诚冷冷地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48小时内，我要知道是谁。"

我对那个内鬼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抓到了揍他一顿，挡人财路的败家玩意儿！

会后，我留下来整理文件。顾墨诚站在落地窗前，背影罕见的有些疲惫。我见他那模样有点可怜，脑海想起了他十八岁时的遭遇，鬼使神差地走过去，递上一杯咖啡。

"会找到解决办法的。"我轻声安慰他。

顾墨诚接过咖啡，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他突然问。

我莫名心跳加速。"因为我欠你钱？"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顾墨诚转身面对我，"和其他人，要么恐惧要么贪婪的眼神不同。你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憨皮。"

我：有那么明显吗？他像是读懂我的想法，弯腰直视着我的眼睛：“很明显。我开始以为你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结果后面我发现你对大多数人都这样。”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我未听过的脆弱。我想说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顾墨诚接听后脸色大变。"立刻封锁消息，召开紧急董事会。"

挂断电话，他又恢复了那个冷酷总裁的模样："技术团队负责人刚刚失踪，带走了核心代码。"

危机全面爆发。接下来24小时，墨世集团陷入混乱。我几乎没合眼，协助处理各种突发事件。第二天中午，我在技术负责人办公室抽屉里中发现了被忽略的关键线索，一张写着摩斯密码的符号的废纸。

"顾总！"我冲进他的办公室，"我大概知道内鬼是谁了！"

顾墨诚从文件中抬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我快速解释了我的发现：“我在技术负责人办公桌抽屉里发现一张废纸，上面写了一串疑似摩斯密码的符号。我尝试解开后发现是十九位数。”

我将破解出来的数字给他看：“既然是公司内鬼，那么大概率存在金钱交易；所以这串数字大概率就是银行卡账号，死马当活马医，赌一把。“

顾墨诚的眼神逐渐锐利："你确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赌一把，说不定我们能绝地翻盘呢。"我将那张写着数字的纸张递给他，”别打草惊蛇了。”

顾墨诚迅速行动，天黑前，查出来了银行卡账户大额流水指向两个人：技术负责人和财务总监。

我立马报警，让警察密切关注财务总监的动向，顾墨诚说的对，只要有钱就能够解决很多问题。

第三天早上九点四十，顾墨诚带人将财务总监拦截在机场，核心代码被追回。危机虽然仍在，但最坏的状况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