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去世后,嫂子总往后山跑,我偷偷跟了过去,看到的画面我愣了

发布时间:2025-09-22 04:12  浏览量:17

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为方便大家阅读,用第一人称写,配图来自网络,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我大哥叫顺子,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我叫刘小峰,今年18岁,还在上高中。我们一家子住在山沟沟里,日子过得紧巴巴。我娘走得早,爹在我小时候就再娶了,生了个弟弟叫顺子——就是我大哥。老爷子,也就是我爹,身体不好,常年咳嗽,全靠大哥撑着这个家。

大哥娶了嫂子孙秀兰,嫂子是个老实人,手脚勤快。他们结婚五年,生了个闺女芳芳,刚满三岁。家里就这么几口人,挤在三间土屋里,靠着大哥在镇上矿上干活,勉强糊口。我这弟弟呢?爹总说我“光吃不干”,说我得好好念书,将来考上大学给家争光。大哥也这么说:“小峰,别操心家里,好好念你的书。”每次他说这话,我都觉得心里踏实,有他在,天塌不下来。

可去年冬天,天塌了。

大哥在矿上出了事儿,塌方埋了一帮人。救援队挖出来的时候,人都凉透了。那天我赶去医院,嫂子抱着大哥的遗体哭晕过去,芳芳在旁边吓傻了似的,一声不吭。爹在病房外头蹲着,老泪纵横:“顺子啊,你走了,让咱家咋活啊?”葬礼办得简单,棺材钱还是村里凑的。埋了大哥,家里像抽了魂似的,嫂子整天抱着芳芳发呆,眼窝深得像个窟窿。爹的咳嗽更重了,动不动就咳出血来。

头一个月,日子还能凑合。嫂子接了大哥在矿上的抚恤金,不多,也就两万块。她拿这笔钱还给村里人情的账,剩下的买点口粮。可钱花得比水还快,没几个月就见底儿。山沟沟活计少,嫂子每天清早出去打零工,晚上回来累得半死,可挣来的钱还不够买药给爹治病。

后来,嫂子开始往村后头的山上跑。

起先我没在意,以为她闲着去透透气。可日子一长,我看不对劲儿——天不亮她就出门,大太阳底下才回,整个人累得脱形,面黄肌瘦的。有时候回得晚了,我端饭给她,她手都在抖。我问她:“嫂子,你干啥去了?”她就含糊着说:“后山走走,散散心。”可那眼神飘来飘去的,像藏着事儿。我更犯嘀咕了,嫂子不是爱爬山的人啊,平时忙家都忙不过来。

村里有风言风语传开了。王婶子嚼舌根:“小峰,可得盯着你嫂子,别是山上有哪个野汉子勾搭吧?年轻寡妇家家的,不保险啊。”我听了直火大:“放屁!我嫂子不是那种人!”可心里打鼓了——大哥走了,嫂子才28,真要嫁人,我能拦?但一想大哥临走时的话:“小峰,嫂子性子倔,受了委屈也不说,你得护着她。”我就咬着牙,决定自个儿去瞅瞅。

上个月一个星期六,我逮着机会。天刚蒙蒙亮,听见门外响动,我眯缝眼偷瞄。嫂子轻手轻脚出了门,背上还挎着个破竹筐。等她走远了,我悄悄爬起来跟上去。后山那路我熟,小时候常跟大哥采蘑菇。山路陡,我猫腰藏着树后头,心扑通扑通跳,像个小贼。

太阳升到头顶了,我累得直喘气,一身汗糊湿衣裳。拐到半山坡的野茶林,我猛地刹住脚——远远瞧见嫂子蹲在林子边儿的地头上。她旁边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弯着腰忙活。我猫到一块大石头后头,探头细看。

景象让我浑身一僵,愣在那儿。

嫂子不是在偷情,不是在闲逛。她在帮那个老太太挖东西——一块巴掌大的草药苗子,叶片绿油油的,像是啥药草根。嫂子手上沾满泥,脸上汗珠子滚下来,滴到土里。老太太递她水壶:“秀兰,歇会儿吧,这么大日头。”嫂子直起腰,胳膊擦擦汗:“张婆婆,我不累,赶天晴了把这块种完,回头晒干了,俺拿到镇上药铺卖点钱。”老太太叹气:“顺子走了快一年,你一个女人家,扛着全家的担子,还天天来帮我这孤寡老太婆挖草药。唉,要是顺子还在,多好……”

我脑子里轰一声响,像被雷劈了。

全想起来了!大哥生前说过,后山张家婆婆是他远房亲戚,婆婆老伴早没了,儿子在外地打工几年没音讯。她靠种点药草过活,大哥每次来都帮着锄地。我还记得嫂子问过他:“顺子,你总往婆婆那儿跑啥?”大哥嘿嘿笑:“婆婆年纪大了,能帮一把是一把。我答应了以后咱家多照应她。”嫂子还说:“你倒会揽活儿!”大哥拍拍胸脯:“答应过的事儿,就得做到底。”

可现在嫂子在干这事——兑现大哥的承诺,一个人扛着他的担子。

她种草药不是为了自己,是换几个钱贴补家用。前几天我才发现,嫂子拿回的药草晒干了,偷偷包起来去镇上卖。可我那时候还猜她……想嫁人?真不是东西!我心里抽得慌,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掉出来。我哥走了,嫂子没跑没躲,却替他把善良活儿都干到底了。这画面比山里风还扎人,愣得我动弹不得。

我没敢打扰,转身悄悄下山。回屋路上,山风呼呼刮着脸,我心里像滚开水烫着。嫂子回来时,太阳偏西了,她拖着步子,鞋上全是泥。我冲了碗热稀饭端过去:“嫂子,趁热喝吧。”她接了碗,手抖得稀饭洒地上。“呀,糟蹋了……”她忙弯腰擦。我一把扶住她:“嫂子,以后别往后山跑了,我来帮你。”

嫂子一愣:“小峰,你说啥胡话?好好念书去,家里事儿有我在。”

我嗓子哽了:“我今天跟过去了……看见你帮张婆婆种草药了。嫂子,大哥的遗愿,咱一起干。”

嫂子眼圈一红,转过身抹眼泪:“那啥,小峰,你哥走时说过,张家婆婆没亲人,咱得看着点。我不想让你爹操心,才没说。这点苦算啥?你哥要是活着,准不让我抱怨。”我鼻头发酸:“嫂子,你傻啊?干这个活儿挣几个钱?累垮了咋办?”她摇头,声音低下来:“不图钱,图个心安。顺子在地下看着呢,不能让他失望。”

那天晚上,我跟爹商量了。爹咳嗽着骂我:“小峰,你嫂子心疼啊!”第二天起,我放学回来就跟嫂子学种草药——后山药草多,婆婆教我们怎么采苗子、怎么晒干。卖了钱,给爹买药,还给芳芳买了新书包。日子还是穷,可家里有了声气儿。

上周末,我陪着嫂子和婆婆在后山锄地。太阳暖洋洋的,嫂子笑了——大哥走后,她头一回笑那么真。我悄悄说:“嫂子,咱家有你撑着,大哥准安心。”她看我一眼,眼角的泪光闪得山影都亮:“你哥啊,就是个傻好人。咱得替他,把好事儿都做到底。”

山风吹过树梢,像大哥在喊话。嫂子不是往山上跑,她是往大哥心里走,一步步都踏实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