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要我穿制服给学生上课,到他家里后我懵了,这是准备要我命啊
发布时间:2025-10-19 06:53 浏览量:20
师兄给我介绍了一份家教工作,说是有个孩子,父母做生意,出手阔绰,每周末上两小时课,给八百块课时费。
要是孩子成绩提高,还会给额外红包。
听到这远超市场价的报酬,我心里直痒痒。
但又忍不住犯嘀咕,这么好的事,师兄咋不自己去,难不成他嫌钱烫手?
我委婉地把疑问跟师兄说了。
师兄一脸遗憾,叹着气说:“你以为我不想去啊?是人家看不上我,我条件不符合!”
我一听,更犹豫了,心想师兄都不行,我能行?我以前就教过初中学生,这孩子可是高考复读生,家长对成绩提升的期望肯定高,我怕误人子弟。
而且,这家既然能出八百块一节课,为啥不去找名师,偏偏来找我这个没毕业的研究生?虽说我本科和研究生都在 985 院校,可在家长眼里,教学经验才是王道,学历再高,也比不过履历亮眼的金牌讲师。
师兄 “噗嗤”一声笑了,解释道:“跟这些没关系,关键是性别。
孩子妈妈点名要女老师,还得是二十五岁以下,长发飘飘、五官端正、身材苗条的。”
我心里 “咯噔”一下,哪有正经家长对老师外貌提这么多要求,这事儿听着就不靠谱。
师兄看出我的不安,忙笑着说:“别多想,是女学生。”
听到这话,我心里稍安,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只给女儿找女老师,这能理解,很多家长都不想青春期孩子和异性家教接触。
可对女老师的发型、长相和身材都有要求,真的是在给女儿找家教?
师兄又安抚我:“真别瞎想,孩子爸爸常年出差,你上门时,家里就孩子妈妈和女儿。”
我顿了顿,抬头看着师兄那副老实斯文的模样,问道:“师兄,你咋对这家情况这么清楚?”
师兄笑了笑,说:“孩子妈妈和我妈妈是表姐妹,所以才托我介绍。
要不是看你人好、做事认真,我才不把这机会让给你呢。
至于对女老师外貌有要求,是因为我表姨观念传统,想让叛逆期的女儿多受老师影响,变得淑女些。
限制年龄,是怕老师和孩子有代沟,不好沟通。
我表姨还希望家教老师能在课余和女儿做朋友,聊聊心事。
就因为这样,才肯出这么高的补习费,你能理解吧?”
我听后,惭愧地点点头,觉得师兄说得在理,看来是我想多了。
师兄把孩子妈妈微信推给我,还说:“我表姨人挺好,你见了就知道。”
我谢过师兄,心想上一次课就能赚八百,就算这家长事儿多,我也得好好伺候。
加上微信后,我绞尽脑汁写了一段自我介绍发过去。
没一会儿,对方就回复:“李老师,你师兄都跟我说过你的情况了。
要是你时间方便,这周末就来上课吧,第一节课也给你八百。
要是效果好,以后就定你了。”
我本以为对方会问些考验我的问题,没想到这么爽快就答应让我来上课。
我赶紧答应,又询问了地址和具体时间。
这次,对方过了十分钟才回复:“李老师,星期六晚上十点过来,上课得穿制服,你能接受吗?”
我一时不知咋回复,正愣神,对方又发来消息:“李老师,别误会。
女儿星期六日程排得满满当当,只有晚上十点后有空,星期天更夸张,排到晚上十一点了,实在腾不出其他时间补习语文。
瑞平区南阳路 xxx 号,这是我家地址。
我知道让女老师这么晚来上课不方便,上完课地铁也停运了。
这样,来的路费我报销,上完课我开车送你回住处,你看行不?”
我想了想,要是孩子妈妈能开车送我回去,这么晚上课也能接受。
而且看地址,她家在富人区,治安好,附近有地铁站和商业中心,晚上也热闹,应该挺安全。
于是回复:“时间能接受。
我想问下,您说的制服是哪种?”
对方发来一张图,我点开一看,惊得合不拢嘴。
之前听她说制服,我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旗袍。
这旗袍和现在流行的改良款不同,款式庄重复古,颜色是显老的深蓝色。
再加上图片阴森的打光,不仅没半分优雅性感,还让我心里直发毛。
对方接着解释:“我老公以前在东南亚做生意,这几年全家才回国。
女儿高中前一直在那边专门招收华裔孩子的私立女校念书。
这张图上的,就是她初中时女校老师的教职服。
女儿初中时是优等生,当时的中文女老师对她帮助很大。
回国后,她一直不太适应,成绩提不上来,还总怀念初中时的老师和学习环境。
我就想着,让给她补习语文的老师穿上这件制服,说不定能帮她找回状态。
我知道这要求可能有点冒昧,可你是我最满意的人选,还请你考虑下,拜托了!”
我犹豫了半个多小时,心里两个声音吵得不可开交。
一个说:“现在工作多难找,上两小时课就能赚八百,不就穿个旗袍嘛,又不是让你去干坏事,矫情啥!”
另一个却反驳:“不对劲,整件事都透着古怪。
又是对外貌有要求,又是大半夜上课,还得穿旗袍,怎么想都有问题。”
我保存图片,用百度搜图,想看看东南亚是不是真有私立女校用这种旗袍当教职服。
还真搜到了,确实有私立女校用旧式旗袍当教职服,款式都庄重沉稳,不暴露。
虽然和孩子妈妈发的款式不太一样,但还是让我安心不少。
再想到这是师兄介绍的,师兄和我同一个导师,他说是亲戚,应该不会害我。
于是,我答应这周六去上第一节课。
星期六那天,我留了个心眼,约了男性友人齐慎一起去。
让他假装我男朋友,陪我去敲门。
跟孩子家长说,他只送我过来,在附近商业中心等我下课,不用家长送我回家。
想着有人陪我,就算这家人有问题,也得掂量掂量。
齐慎一米八五,是体育生,身材健壮。
在地铁上,他笑嘻嘻地问:“大晚上不睡觉,出来给你当保镖,怎么谢我?”
我也不跟他客套:“这家人一节课给我八百,分你一半。”
齐慎瞪大了眼睛,惊呼:“卧槽,你们文科生补习这么赚钱?我当健身教练,一节私教课都没这么多!”
我笑了笑:“这下明白我为啥要去了吧。”
他点头,还打趣道:“等去了,你帮我劝劝阿姨,别把性别卡这么死,现在男的也能穿旗袍!”
齐慎就爱贫嘴,但人热心。
和他一路闲扯,我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不少。
到了小区大门前,齐慎张大嘴巴,惊叹道:“纯别墅区啊,卧槽,真有钱人!”
夜灯下,气派的铁门、华丽的喷泉、精致的绿化带和栩栩如生的雕像,处处散发着金钱的气息。
看着这地方,我更安心了,心想住这儿的富人,总不会闲得无聊来害我一个穷学生。
我正要带齐慎走向门房,一个中年女人从铁门里走出来。
“你就是李老师吧?”
女人笑容亲切,“我是蓝兰妈妈,走,我带你进去。”
她从口袋里掏出黑色门禁卡,在感应器上一刷,我和齐慎赶忙跟上。
进了别墅区,我才想起没给蓝兰妈妈介绍齐慎:“蓝兰妈妈,这是我男朋友。
他不放心我这么晚一个人来,就陪我来了。”
蓝兰妈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齐慎,我仿佛从她眼里看到一丝不快。
我赶紧补充:“他就送我过来,下课再接我回去,不打扰我们上课。”
关键时刻,齐慎收起平时的吊儿郎当,主动说:“把女朋友送到就放心了,我去外面找地方坐着,十二点再来接她。”
蓝兰妈妈又露出和善的笑容:“小伙子,就在客厅等李老师吧,没关系。”
“可以吗?”
齐慎说着看了看我,我暗暗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又客气了几句,见蓝兰妈妈坚持,就答应了。
说着话,就到了蓝兰家。
这别墅区有联排和独栋,蓝兰家是独栋,还在最里面,右边挨着一片树墙。
“请进。”
蓝兰妈妈侧身,让我和齐慎先进院子。
听着院门关上的声音,我心里一沉,不安感又冒了出来。
齐慎却好奇地东张西望,嘴里嘟囔着:“这院子里好凉快,感觉比外面低好几度。”
“好像是变冷了。”
我缩了缩肩膀,裹紧大衣,感觉有股湿冷的阴风,直往骨头里钻。
走到别墅门前,那股阴冷感更重了,我都快忍不住打哆嗦。
蓝兰妈妈走过来,打开门前的灯。
暖光亮起,阴冷感瞬间消失。
“我家挨着树荫,快冬天了,是有点冷。”
她笑着说完,输入密码打开门,请我们进去。
我和齐慎在玄关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进一楼大厅。
大厅里的家具都是昂贵的红木材质,装修风格古朴,让我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蓝兰妈妈叫来一个阿姨,让她给齐慎倒茶,自己说了声失陪,就不知道忙啥去了。
倒茶的阿姨应该是住家保姆,有钱人家里常见这样的配置 。
齐慎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哎,她脸色怎么这么差,白得跟纸似的,是不是累坏了?还有,这茶一股子淡淡的腥味,到底拿什么泡的?”
我心里同样犯嘀咕,却没吭声。
这时,蓝兰妈妈回来了。
她目光落在我身上,开口道:书房在二楼,一会儿你去那儿给兰兰补习。
我跟在她身后,这大房子里氛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沿着楼梯缓缓上到二楼,又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蓝兰妈妈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说道:兰兰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从进别墅开始,蓝兰妈妈的举动就透着一股生硬劲儿。
我心里纳闷,这是她自己家,怎么还这么不自在?见她转身要走,我急忙追问:蓝兰妈妈,第一节课您不旁听吗?要不咱们一起进去?对了,您之前不是说让我穿您准备的制服上课嘛。
蓝兰妈妈回过头,冲我微笑。
她眼睛挺大,在头顶惨白灯光的映照下,瞳孔黑得瘆人。
她说:我在旁边,你们都没法专心,我就不进去了。
制服在书房里,你进去换上就行。
啥?让我当着女学生的面换衣服?这事儿越来越不对劲,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蓝兰妈妈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书房里传来女生轻轻的咳嗽声,那声音虽微弱,却像在我耳边炸响,催促着我进去。
不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手机 “叮咚”一声,是室友左悦发来的微信。
【前几天我在山里,手机一直没信号,现在回村了才看到你发的图。】
左悦学的是民俗学专业,家里有钱,可她就爱往深山里跑,说是跟着师父修行。
刚认识她时,我还担心她被神棍骗了,后来才知道,她拜的师父在业内小有名气,连拜师都是她当老总的父亲促成的。
平常左悦总跟我念叨些神神叨叨的事儿,我大多没当回事。
但收到蓝兰妈妈发来的旗袍图后,我鬼使神差地就转发给她了。
【老实交代,你从哪儿弄来这么晦气的东西?】
左悦似乎很激动,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赶紧把手机相册里这张图删了,再把给你发这晦气玩意儿的人删了。】
【然后在网上搜张钟馗像,设置成手机屏保和桌面壁纸。】
【千万别在脑子里回想旗袍的样子,不然要倒霉!】
我看着这些消息,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手忙脚乱地回复。
【这旗袍怎么了,真有这么严重?】
【好奇心害死猫,别问了。
按我说的做,就不会出事。】
【左大仙,我信你。
可我现在就在给我发图的人家里,这旗袍到底是干嘛的?有人想骗我穿上它,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该怎么脱身?】
我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左悦那边秒回。
【我的老天爷,你居然跑到人家家里去了!!!】
【这旗袍,是寿衣!】
【这寿衣不是普通款式,是用特殊手法裁制的,阴气极重……】
【先不说这些了,赶紧找借口离开,别让主人家察觉你发现异样。
要是他们不让你走,就算拼了命,也千万别穿上寿衣,明白?!】
我盯着 “寿衣”两个字,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怎么会这样?突然,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浑身僵住,缓缓抬起头。
一张诡异的脸出现在眼前,竟是个少女。
她瘦削的脸上抹着厚厚的白粉,白得吓人,眉毛像被随意涂抹的两道黑线,脸颊上是夸张的大红腮红,嘴唇干裂,红得刺眼,整个人就像纸扎店里的纸娃娃。
就在我吓得六神无主时,她张嘴说话了,牙齿参差不齐:李老师,你怎么还不进来上课?再不快点,十二点前就下不了课了。
这模样,简直就是贞子亲戚啊,太吓人了!我 “嗷”的一嗓子,差点跳起来,转身就跑,慌乱中拖鞋都跑飞了一只。
我从来没跑这么快过,眼看到楼梯边了,身后传来少女一声冷笑。
【老师没听说过,永远不要用后背对着鬼吗?】
我去,这都自爆了,肯定是厉鬼!我一脚刚踏上楼梯,台阶瞬间变成黏糊糊的液体。
愣了一秒,我才反应过来,这是血!冷汗直冒,更惊悚的是,肩头一凉,一只惨白枯瘦的手搭了上来。
【老师,你跑什么呀?】
【我…… 我尿急,要去上厕所。】
我眼睛都快翻到头顶了,死活不敢回头,右手颤抖着给左悦发了定位。
后背贴上一股冰冷的寒气,接着是腥臭的呼吸。
【老师,您跟我回书房尿吧。】
【不了,书房是学习的地方,哪能在那儿尿尿,这可不行!】
身后蓝兰竟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可我想跟老师学尿尿,您就教教我呗。】
天呐,我的学生不仅是鬼,还是个变态!危急之下,我鼓起勇气大喊:齐慎,快报警!这家闹鬼啊!
刚喊完,蓝兰冰冷的双手就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浑身瘫软,像被抽干了力气。
就在快晕过去时,一阵奇异的念咒声传来。
蓝兰惨叫着松开手,我摔倒在地,手机也掉了出来。
恍惚间,我意识到念咒声是从手机里传出的,肯定是左悦隔空施法,开了手机外放帮我驱鬼!可下一刻,念咒声戛然而止。
手机屏幕漆黑一片,倒映出纸扎少女面无表情的脸,她七窍流血,死死盯着屏幕,直到屏幕出现几道裂痕。
这可是我刚花大价钱买的苹果 15Pro!
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恶向胆边生,终于回过头,瞪着少女:太过分了,要我的命就算了,还敢损坏我的财物!看什么看,别以为我怕你,你是女鬼又怎样,我可是穷鬼!说完,我就要爬起来跟她拼命。
可还没等我动手,女学生狞笑着呼出一口寒气,我眼前一黑,被冻晕了过去。
【老师,你逃不掉的。】
【老师,你终于醒了。】
一个女人关切的声音传来,我费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
齐慎坐在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蓝兰妈妈端着一杯茶站在面前:你是不是生理期?像这种气血不足导致的突然晕倒,喝点中药茶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脑海中模糊地浮现出一段记忆:刚进别墅不久,我突然尿急,跟蓝兰妈妈说要上厕所,她带我去了一楼客用卫生间,之后我就晕倒了,再后来的事就记不清了。
蓝兰妈妈把水杯递到我面前,我赶忙接过,说了声谢谢。
【趁热喝,这茶里放的可都是好东西,大补!】
蓝兰妈妈微笑着,眼神过于热切。
我留了个心眼,低头往杯里瞧。
杯底泡着两枚红枣,还有些认不出的东西,一股浓浓的腥味扑面而来。
齐慎也凑过来,皱着眉说:阿姨,这茶怎么这么腥?蓝兰妈妈没生气,笑容更热情了:里面放了紫河车,有点腥味正常。
齐慎是体育生,没接触过中药,估计还以为紫河车是什么高级玩意儿。
可我看过宫斗剧,知道这就是胎盘。
【谢谢您,蓝兰妈妈。】
我一点都不想喝胎盘茶,端起杯子假装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蓝兰妈妈目光紧紧盯着我,那一刻,我的心跳都快停了,还以为被她发现是在假喝。
好在她很快移开视线,看向楼梯:李老师要是休息好了,就跟我上楼吧,都十点半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看时间,果然十点半了。
看完时间,我习惯性点开微信,发现没人找我,正准备收起手机,突然,屏幕上出现几条细长的裂缝。
我慌乱地伸手去摸,裂缝却又消失了。
刚才那一幕,难道是我的错觉?
不知为啥,我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就好像不久前,我真在某个地方弄坏过手机…… 我拼命回想,脑袋像要炸开一样,太阳穴一阵一阵抽痛。
“李老师,赶紧跟我来,再磨蹭就来不及了!”
蓝兰妈妈在一旁催促。
我脑袋昏昏沉沉,只能跟着她走,思绪乱成了一锅粥,连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中,我跟着她上了二楼,又被领到书房门前。
看着面前这扇沉重的木门,那种古怪的熟悉感再次袭来。
“李老师,推门进去吧。”
蓝兰妈妈声音轻柔,“我在楼下等你。
记住,凌晨十二点准时结束教学。”
我伸出手,手指刚碰到门把手,突然,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原来是齐慎追了上来。
他看似在关心我,眼神却警惕地瞄着蓝兰妈妈,“我越想越不放心,你怎么会在卫生间突然晕倒呢?你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要是身体不舒服,要不下次再来上课?”
蓝兰妈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冰冰地盯着我们,“说好了今天上课,怎么能反悔?”
她的眼神冷得让人发毛,漆黑的眼珠像无底黑洞,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突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不对,我压根不是第一次站在这扇门前!我根本没去一楼卫生间,一进门就跟着蓝兰妈妈上了二楼,然后…… 我拼命回想真实发生的事,脑袋疼得像要裂开。
我…… 我刚才就来过这儿,你女儿……
齐慎被我龇牙咧嘴的样子吓了一跳,伸手来扶我,“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那杯水有问题?”
我捂着脑袋,在剧痛中终于想起了一张脸 —— 一张纸人似的,惨白恐怖的脸。
“我不上课了!”
我崩溃地大喊,“齐慎,快报警!这家女儿不是人!”
齐慎满脸震惊,“谁不是人?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虽然他不太相信我的话,但也察觉到这家人不对劲,正要拨打 110。
没想到蓝兰妈妈眼疾手快,在他后背拍了一下。
紧接着,齐慎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急得不行,伸手去口袋掏手机报警,却怎么也找不到。
手机呢?我明明一直带在身上,刚才在楼下还用过!
“你凭什么说我女儿不是人?”
蓝兰妈妈面无表情地质问,“她哪里不像人?”
她哪里都不像人!她就是个纸扎的假人,你们一家都是鬼!我在心里疯狂呐喊,想要甩开她的手,可不知道是自己手软,还是她力气大得离谱,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大喊:“放手,别碰我!”
“你说啊,她哪里不像人?”
蓝兰妈妈死死盯着我,漆黑的瞳孔像融化的墨汁,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就要被吸进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脑子又要陷入混乱。
“她哪里都像人,她就是人。”
蓝兰妈妈的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蛊惑,“你是我请来给她上课的家教,接下来,你要自己走进书房,穿上我准备的旗袍,给她上课到凌晨十二点。”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面前的木门缓缓打开。
一个身形瘦得吓人的少女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在惨淡的幽绿色灯光下,她那浓密得有些反常的黑发顺着椅背垂落在地,和地面的阴影交织在一起,像个可怕的怪物。
少女左手边立着一个古朴的衣架,一件旗袍敞开双袖挂在上面,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让我忍不住想冲过去穿上它。
蓝兰妈妈扯了扯毫无血色的嘴角,轻笑一声:“这就对了,李老师。
你一定要穿上这件教职服,好好教导我女儿,教她怎么做一个人。
只要你教会了她,她就是真正的人,谁也夺不走她的身份。
至于你,作为老师,教书育人是你的本分,为了帮学生成人,就算牺牲自己也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一阵欢快的音乐突然响起:“阳光彩虹小白马,你是最强最棒哒!”
我瞬间清醒过来。
卧槽,这不是我的手机铃声吗?我一摸口袋,手机居然又回来了。
齐慎也回过神来,不愧是体育生,反应就是快。
他抬起大长腿,对着蓝兰妈妈的后腰狠狠踹了一脚,直接把她踹进了书房,“老妖婆,滚进去陪你那死鬼女儿吧!”
趁着蓝兰妈妈还没爬起来,齐慎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跑。
慌乱中,我那双不太合脚的皮鞋两只都跑掉了。
随着手机铃声越来越清晰,上次发生的事也在我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
“齐慎,那个纸人女儿会鬼打墙,我们跑不掉的!”
果然,当我们跑到楼梯口时,所有台阶都变成了肮脏的脓血,一楼的空间也陷入一片漆黑。
身后传来纸人女儿阴森的怪笑。
齐慎停下脚步,满头大汗地问我:“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
我左手紧紧攥着手机,右手接通了左悦打来的语音电话。
原以为会像上次一样,立刻听到左悦念咒的声音,可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身后的冷笑越来越近,我连忙呼救:“左大仙,救命啊!”
手机里终于传来左悦的声音,可她的语气死气沉沉:“你们逃不掉的。”
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妈呀!”
齐慎指着我的手机,结结巴巴地说:“你的手机在流血!”
我差点把手机扔了,就在这时,左悦的声音恢复了正常,十万火急地说:“要害你的鬼实力很强,它们能篡改你的记忆,诱使你掉进它们设的陷阱,完成献祭仪式!”
“我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没时间解释太多了,你必须记住三件事:第一,别吃喝它们给的任何东西;第二,别踏进那间书房;第三,别穿上那件寿衣。
这三件事,越往后越重要。
就算迫不得已触犯了前两个禁忌,也一定要守住最后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