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点事儿(2025-267)谁知道呢?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
发布时间:2025-10-28 16:00 浏览量: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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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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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昨天我去家政公司找保姆,穿红冲锋衣的女人让我下午两点再去,说那时候有来找活儿干的保姆。
下午两点,我准时到了家政公司。
进门一看,柜台外面的沙发上真的坐着三个女人。
穿红色冲锋衣的女人挨个指着她们给我介绍说:“这个是陈姐,这个是孙姐,这个是吴姐。”
我首先在心里就排除了那个叫吴姐的人,听着名字就犯忌。
第 一个陈姐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半长不短的直发,被梳成一个低马尾拢在后面。她穿一条很普通的黑色窄腿裤,棕色敞口皮鞋,露出里面的绿色袜子,上身是一件毛呢面料的暗格子中长款大衣。
她笑起来很夸张,甚至连牙龈都露出来了。
我问她以前做过没有?
她说已经做了几年了,经验很丰富。
我点头,又问她有没有力气?我想找一个能背着老人上下楼的人。
她就犹豫了一下,问我家老人体重有多少?
我说,有一百五十斤左右。
她说,太重了,背不了。
我又问第 二个姓孙的怎么样,能不能背得动一百五十斤的老人?
孙姐长得要比第 一个女人瘦弱,她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说背不动。
倒是头一个就被我排除掉的吴姐,主动说:“我想试试。”
我把她好好打量了一下。
这个吴姐跟抢走我姐夫的吴姐是两个类型。以前那个吴姐身材细长,这个则属于矮胖型的,包括手指头也是短粗的,看着就敦实。
我问她:“你能背得动?”
吴姐说:“还不知道,我就是想试试。”
我警告自己要把心里的成见给排除掉,忍着心里的不适,硬装出一个和颜悦色的脸。
我说:“也行,那你跟我去一趟家里吧。”
我就跟穿红色冲锋衣的女人说:“我家就住这附近,我先带她去试试。要是行,我再来跟你办手续,要是不行,我就把她给你送回来。”
红色冲锋衣说,没问题。
带着吴姐回家去,路上又问了她的一些情况,听着倒是还不错,没什么可挑剔的。
到了家,我让她洗了手,先背我妈一个试试。
吴姐看了看我妈 的体型,也没有说别的,就一个用力把我妈给背起来了。背倒是背起来了,但是她的小腿肚子却微微的有点儿颤。
我就赶紧让她给放下来了。
这种情况肯定不行。在平地上都这么勉强,这要是上下楼梯还不得把我妈给扔出去呀!
我妈也说:“哎呦,她可不行。我比她个儿还高呢,她背着我,我都怕从她身上翻过去。”
吴姐还要争取,说:“我的力气就算大的了,很少有人比我的力气还大。你让我多练练,过几天就好了。”
我妈说:“可算了吧,我这把老骨头可不能让你拿着练手。”
吴姐犹豫了一下,说:“要是你家给的钱多,我让我男人来你家干,他比我力气大多了。”
我想了想,觉得也未尝不可。男人怕什么?齐学书不也是男人吗?他跟我家里人也同吃同住了那么长时间。
我就问吴姐:“你男人没活儿干?”
吴姐说:“他在医院里做护工,挺辛苦的,也挣不了多少钱。你要用他,我就让他来。”
我想了想,说:“他会做家务吗?”
吴姐说:“都会,会做饭,也会洗衣服。”
我一听就高兴了,说:“我想见他一面,要是行,就让他来试试。”
吴姐说:“今天明天都不行,他护理的那个病人要到星期一,或是星期二才能出院。”
我说:“那就等他闲下来吧。”
看来事情是有点儿眉目了,我心里挺高兴的。想着再给领导家老太太找个人就行了。
以上的星期六的事儿。
下面才是星期日的事儿。
二
受昨天吴姐的启发,我今天打算直接去医院挖人。也没有多想,就熟门熟路的直接去了副院长所在的医院。
因为是星期日,我算着副院长应该没在医院上班,也就没有跟他打招呼,直接去了护工中 心。
护工中 心的负责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西装,梳背头,捯饬的倒是人模人样的,但是一开口说话就特别粗俗。
跟他具体的谈话过程我就不详细描述了,反正就是特别不愉快,现在想起来还令人恶心。最 后忍不住就跟他吵起来了,还从屋里吵到了屋外。
也是赶巧,这个画面正好就被开车进门的副院长大人给看见了。
他把我给带到他的办公室,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让他帮我介绍一个有力气的护工,他说他那里的人都很能干,问我病人住在什么科室,几床几号叫什么名字,我说我要给带到我家里去做事儿,然后就吵起来了。”
副院长就笑起来,说:“可真有你的。”
我说:“我又不是不给他介绍费。只要他给我介绍的人靠谱,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副院长:“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让你需要帮忙的时候就来找我。”
我说:“我这不是琢磨着今天是礼拜天,怕打扰你休息嘛!”
副院长:“不是说了咱们是朋友吗?还是你不认可咱们之间的关系?”
我说:“就是因为是朋友,才应该有分寸呢。我要是不论事情大小,凡事都麻烦你,那还叫什么朋友?那叫不懂事儿。”
副院长沏了一杯热茶,递到我面前,说:“你心里只要是存了客气二字,就说明你没拿我当成自己人,是把我当成了外人。”
我说:“真不是。我只是珍惜所有的朋友,珍惜到不忍心打扰的程度。”
副院长就笑起来,说:“珍惜到不想联系的程度。”
我也笑起来。
副院长突然就转了个话题,说:“壮壮又回来了,你还想不想用她?”
我有点儿惊喜,说:“怎么又回来了?那个老太太对她不好吗?”
副院长说:“也说不上好不好,就是那家人不怎么吃肉,那丫头就有点儿受不了。”
我又忍不住笑起来,说:“怎么会不吃肉呢?该不会是是信什么教的吧?”
副院长说:“那倒不是,就是个人习惯。也不是说决对不吃,就是吃得次数要少一些。”
我:“那太好了,要是壮壮还愿意回来,我倒是挺欢迎的。就还是那个问题,我家里人多,闲言碎语的肯定避免不了。”
副院长:“对于这一点,她已经表示过了,说以后不会在意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其实我还能给她一个选择,我们头儿家的老太太下半身动不了,也要找壮壮这样儿的一个人。要是她愿意去那里,也是可以的。”
副院长说:“好,等我回头问问她,多一个选择总是好的。”
然后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俩怎么样?还保持着以前的关系?”
我知道他问得是我跟领导的关系,就泰然地说:“差不多吧,区别不大。”
副院长:“哦?就是说还是有区别的?”
我说:“我是他的生活助理,除了晚上不在一起,其他时间差不多都是在一起的。”
副院长莞尔,“类似于老夫老妻的生活方式了,让外人看了,那就是一家人。”
我辩解道:“不是的,我只是他的生活助理,是工作关系。”
副院长说:“是生活伴侣。”
我还是第 一次听他跟我开这种玩笑,就也开玩笑地说:“我听说你又有新人了?”
副院长忍俊不禁,说:“是听柳眉说得吧?”
我点头承认,“嗯,她说有一次碰见你了,你身边陪着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副院长:“年轻漂亮倒是真的,就不是什么新人。她做我侄女已经三十年了。”
我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原来是你侄女,那是柳眉误会了。”
副院长摆摆手,说:“她就是那种人,看见两只蚊子在一起飞,她都会往男女关系上想。”
我说:“那也是因为太在意你的缘故。”
副院长打了一声哈哈,说:“她在意我?她在意你都比在意我要多一下。”
我说:“你看,你还不信!你还不知道吧?她准备把你给她买的那套房子给卖掉了。”
副院长多少怔愣了一下,说:“为什么要卖房?”
我说:“她说每天都想你,甚至经常会出现幻觉,老能看见你在房子的某个地方,等她追过去看,又没有。为这事儿,她现在人都恍惚了,说在那套房子里住不下去了。”
副院长若有所思。
后来,我又问了问吴姐那件事儿。
副院长说:“说是她老家有男人,男人家暴,她从家里跑出来的,也没有办理过离婚手续。”
我说:“她从家里出来有多少年了?”
副院长说:“说是有二十多年了。”
我:“知道为什么会家暴吗?”
副院长说:“好像是只生了两个女儿,没有儿子。”
我:“哦。”
跟他谈谈说说,一上午转眼就过去了,到了中午,我还要回家去做饭,才跟他告辞出来了。
……
中午吃过饭,我同学来找我玩儿了。是一个人,谁都没带。
我问她:“怎么这么清闲?俩孩子呢?”
我同学:“让小M他俩带着孩子去你姐夫那边儿了。都给他们看了一个星期孩子了,我还不得歇歇呀!”
我笑起来,说:“也就你能治得了他俩,我姐看孩子那会儿,他俩睡中午觉都能把卧室门给插上。”
我同学诧异道:“插门干嘛呀?”
我说:“怕孩子进去打扰他俩睡觉呗。”
我同学撇撇嘴,说:“我不是说,你姐就是太惯着他们了。我可不惯他们这臭毛病,只要他俩在家,我手都不伸一下。”
我说:“你这个也太过了,我姐你俩这个亲家简直就是两个极 端。”
我同学不以为意,说:“还是你姐做的不对,俩孩子年纪轻轻的,这会儿不出力,什么时候出力呀?现在不培养他们的责任心,不让他们学着干活儿,哦,等我们老了的时候,他们就更不管了。”
我说:“啊?你还想等你老了让他们管?”
我同学:“那怎么着?我白养他们呐?我又没钱,将来又去不了养老院。我不让他们养我,让谁养我呀!”
我给她提醒儿道:“你劝你还是早点儿做好思想准备,我估计你这个如意算盘八成得落空。”
我同学:“没那事儿,养儿防老,他们不养活我,我就跟他们闹腾,豁出去跟他们打官司。”
我:“我也是瞎说,他们懒是懒了点儿,还不至于不孝顺。”
我同学叹了一口气,说:“爱咋样咋样吧,反正现在还没到那时候。他们要是真不孝顺,就算是去告状,其实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我就转了话题,说:“我姐夫那边儿怎么样了?我不跟他们联系,也不知道情况。”
我同学:“还那样,小M,小S带着小闹子天天在那边儿住,就周六日回来。这个星期我说要回家去看看,才把他们给打发走。”
一听她这么说,我就觉得好笑,说:“他们在那边儿住,晚上那顿饭谁做呀?我姐夫?”
我同学呵呵笑,说:“我也问过这件事儿,小M说他俩可好了,干什么都是一起动手。要不就一个人看孩子,一个人做饭,配合的好着呢。”
我心情郁闷,说:“俩人要是这么好,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分不了了。”
我同学:“小M也说他俩是真爱。说俩人吃饭的时候都是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的。看那样儿,要是小M他俩不在那儿,俩人就得直接把菜给喂到对方嘴里去。”
我气不愤儿,说:“我就不信,他俩岁数也不小了,看了一天小闹子,晚上还又做饭又收拾的,就不知道累得慌?还能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真是奇怪。”
我同学又呵呵笑起来,说:“谁知道呢,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我说:“你还笑呢!照这样儿下去,你回家的日子就遥遥无期了,你就做好长期在这边儿帮工的准备吧。”
我同学:“那你可说错了,我昨天约着你姐见了一面儿,已经跟她说好了,先暂时让她替我一段时间。我得回老家去看看房子盖的怎么样了,眼瞅着这两天就要上冻了,再弄不完就得等到明年开春了。”
我说:“你行啊!我姐答应了?”
我同学得意地说:“答应了。她也是咱们山里边儿出来的人,也知道盖房是怎么回事儿,还能难为我?”
我说:“那还是你有面子。这要是我跟她说,她一句话就得给我撅回来。”
我同学:“哪儿至于呀!你姐那人强势归强势,还是挺讲道理的。我是真想帮帮她,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我说:“你这就帮了她不少了,你在这儿几天,嘁哩喀喳一顿改革,给她打下了这么好的底子,等你走了,她再看孩子也能轻松不少。”
我同学:“也不一定,等我走了,备不住他们又得把小闹子给送回来。”
我说:“没事儿,她不是会撂挑子吗!下次等她又撂挑子了,小M还得去请你,你就想法子推了,别接这个茬儿就是了。”
我同学说:“嗯,也还是得看情况,他们要是实在没辙了,我该来也得来。”
我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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