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复老公的“出轨”,我找了他的好兄弟后,才知自己错了(上)

发布时间:2024-09-29 20:12  浏览量:3

1

陈和川给我打电话来时,我正和毛运伟在酒店里。我满脑子都是陈和川和季星月在一起时的画面,所以我要报复他。

前些天,我带了我妈亲手做的酱火腿肉,去南京看望陈和川。陈和川特别喜欢吃我妈做的酱火腿肉,所以我嘱咐我妈做的。

可到南京后,我看见季星月的胳膊正吊在陈和川的脖子上,跟陈和川在撒娇,陈和川一脸宠溺的表情。

那个画面,任谁看了都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傻子!我想冲过去,当场抓住他们,但正好公司秘书来找陈和川,我便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到公司楼下后,我把酱火腿肉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就是喂狗,也不给陈和川吃了。

我气呼呼地去高铁站,我是坐高铁来南京的,现在原路返回。

到苏州站后,下了高铁,我准备打车回家。

当我在路边等滴滴时,竟遇到了毛运伟。

毛运伟是陈和川的发小,两人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一年半前,陈和川说去南京工作时,理由就是毛运伟让他去的,那边有个好项目。

自从陈和川去南京后,我们夫妻就一直处于两地分居状态了。

我原以为陈和川真是去做生意的,他想多挣些钱。可现在,我怀疑他去南京的动机了,季星月那小丫头一直在南京读书,他是为她而去的吧!

自从陈和川去南京后,他就没再碰过我,我们没再有过一次夫妻生活。他偶尔回来,总说很累,没法那个啥了!

我还很心疼他,觉得他为了给我创造舒适的生活,把自己累得连夫妻生活都不行了。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是他在外面吃饱了,所以回来就不要吃了,压根儿不是累不累的问题。

2

我在高铁站遇到毛运伟后,毛运伟招呼我上车,他送我回家。

我以为毛运伟也是从南京回来的,可他说是来高铁站送一个朋友,现在朋友走了,他就要回去了。

我问他,在南京的工作怎么样了?

他愣了一下,说早就结束了,他在南京只待了3个月,一年前就回来了。

我很意外,说:“你只待了3个月,那干嘛把陈和川也叫去了?”

毛运伟一脸懵逼,说:“我没叫他去呀!我是在他去南京后,过了好一段时间才知道的。”

我明白了,陈和川骗了我,他拿毛运伟当幌子了。网上说,男人有了外遇后,就爱撒谎了,看来真是如此。

毛运伟要加我微信好友,我内心不太愿意,他这人是个花花公子,我是最不要看花花公子的。

他一边开车,一边催我拿出手机来,我们加个微信好友。

我不好意思拒绝他,就只能拿出手机,然后我们加了好友,他很高兴!

我问他,说:“毛运伟,我记得你和陈和川是同岁的,今年31了吧!”

“嗯!怎么了?”

“要不要结婚了?我和陈和川都结婚5年了。”

“那你们——幸福吗?”

我卡顿了!

原本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可现在——陈和川都出轨了,我还幸福啥呀?

毛运伟见我不说话,就嬉皮笑脸地说:“你看吧!你们都不能说幸福,那我还结啥婚呀?”

“那你没有真正爱过的女人吗?”

“有啊!谁说我没有了?”毛运伟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我爱她,可她不爱我,我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不结婚?”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等着她离婚呢!”

我轻蔑地笑了一下,有女人会为他这种花心大萝卜离婚吗?除非是图他的钱吧!我就打趣他:“那个女人是谁呀?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毛运伟又看了我一眼,嘴角往上扬了扬,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就不好再问了。


3

几天后,是我的生日了。

在生日的前一天,闺蜜殷晓芙约我去吃饭。在吃饭时,她劝我给陈和川打个电话,我在这里生闷气,他那边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说:“他和季星月在一起,哪还记得我呀?”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啊!你跟我诉苦,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的。”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和陈和川在大学时恋爱了两年,大学毕业后,又恋爱了两年,才结婚的。现在我们已经结婚5年了,其中3年半在一起,这1年半一直处于两地分居状态。

我们在一起9年了,9年的感情,不是说分手就分手的。我表面上装作轻描淡写的,但内心波涛汹涌。正因为如此,我才迟迟没有和陈和川摊牌,还在假装不知道。

殷晓芙说:“要不这样,明天你过生日,看他是否还一如既往地给你庆祝生日;或者寄礼物给你;或者给你打电话,你再考虑要不要挽回;如果他连你的生日都忘了,那你还是快刀斩乱麻吧!”

我看了殷晓芙几十秒后,说:“好,那就这么办!”

我好像只能这样了。

可第二天,我从早上一直等到天黑,陈和川始终没什么表示。

我终于按捺不住了,只能主动给陈和川打电话。可电话是季星月接的,我听见她那熟悉的声音,就气得把手机摔到了床上。

几分钟了,我稍稍平息了怒气,就给毛运伟发了微信消息,约他去酒店。

自从那天加了毛运伟微信好友后,他时不时会给我发消息来,说:“吃了吗”、“今天忙吗”、“在干什么”……

我通常都不回复的,懒得理他,假装没看见。

现在我主动约毛运伟,他是陈和川的好兄弟,他这人好色,我要报复陈和川。

几分钟后,毛运伟回复我一个“?”号。

“去不去?”

那边顿了几分钟,然后回复了一个字:“去!”

其他就什么话都没有了。

4

如约来到酒店后,毛运伟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困惑、有惊喜、有迟疑……

我不容他多问,开好房间后,就拉着他上楼了。

进入房间后,毛运伟看我的眼神有点色迷迷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似笑非笑。我说:“来吧!速战速决!”

“你——你在赌气?”毛运伟看着我,试探性地问我。

“你别管!”

“那是来做生意的?”

“你混蛋!”我抓起床上的枕头,向他砸去。

可毛运伟没有生气,反而是很愉快地说:“那我先去洗个澡,我要好好表现。”

我没吭声。

毛运伟进了卫生间,我听着“哗哗哗”流水的声音,脑子里全是季星月和陈和川在一起的画面,我还脑补着。

我越想越生气,陈和川可以给我戴绿帽子,我为什么不能也给他戴绿帽子?谁怕谁啊?

毛运伟洗好澡后,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身上散发着薄荷清香,头发上滴着水珠。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很英俊,眉清目秀,眼睛深邃,鼻梁高挺,身材也很棒,修长而结实,有8块腹肌。

他真的很帅!

之前,因为他花花公子的名号在外,我压根儿没正眼瞧过他。现在,我发现难怪有那么多女人愿意跟他在一起,他确实很有魅力。

假设当年先向我表白的人是他,我想应该没陈和川什么事了。他这么帅,家里又多金,自己又有能力,我没有理由不选择他?

我正胡思乱想时,毛运伟说:“你去洗澡吗?”

“洗!”我马上一溜烟地进卫生间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了澡,可当我要走出卫生间时,我突然迟疑了。

我一向是个乖乖女,循规蹈矩地生活了30年,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出轨。可我的脑子里,又马上闪过了季星月吊在陈和川脖子上的画面,我就又有勇气了。

我从卫生间走出来。

毛运伟看到刚洗过澡的我,几乎看呆了,嘴巴里脱口而出两个字:“真美!”

可我主动靠近他时,他又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说:“雯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怎么说陈和川也是我兄弟?兔子不吃窝边草。”

“你怕了?怕了就回去吧!”

我的话瞬间激起了毛运伟的征服欲,他一边扑向我,一边说:“谁说我怕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可当毛运伟的嘴凑近我的嘴,就差那么一厘米时,我的手机煞风景地响起了。


5

我顺势推开了毛运伟,去接电话,但因为手太慌乱,摁到了扬声器,陈和川的声音便传来了:“雯雯,我到这会儿才看见你给我打过电话,有事吗?”

我以为陈和川是想起我的生日了,可他压根儿没想起。我的心陡然坠入冰窟,就冷冷地说:“没事!”

“没事你给我打什么电话?”陈和川的语气不耐烦了,说,“那我挂了啊!今天是毛运伟的生日,我们在给他庆祝呢!”

电话里传来季星月的声音,“和川,快过来!”

季星月一直叫陈和川“哥”的,现在竟改口叫“和川”了!

我愣在那里!

毛运伟也愣神了几十秒,然后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在给我庆祝生日?”

我原本还有点犹豫的心,这下完全定下来了。我便扑向了毛运伟,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去亲他。

我把毛运伟亲得气都透不过来,半晌后我才放过他。他喘了一口气,说:“殷晓芙说你要离婚了,看来是真的?”

“你管我离不离婚!”

我又亲毛运伟,毛运伟从我身下翻过来,说:“你要离婚的,是吧?”

我被问烦了,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毛运伟吃痛,马上抱紧了我,在我耳边呢喃:“没想到你这么野!我就喜欢!”

我们俩抵死纠缠,像疯了一样。

事后,我既有报复了陈和川的快感,又有强烈的失落感,心情很复杂。

毛运伟睡着了,脸上挂着笑容。

我想,他跟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这只是他众多艳遇中的一次,他一转身就会忘了的。可于我,这是第一次出格,我的内心是没办法风平浪静的。

我轻轻穿上衣服,悄悄离开了酒店。

6

我独自走在午夜的街头,脑子里回忆起我和陈和川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我在想,我们的婚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是从他去南京以后吗?好像不是,在他去南京之前,他就已经有点反常了。

那时,季星月老给他打电话,给他发微信消息。我和他在一起时,他老说累,跟我过夫妻生活时,他变得越来越敷衍。

我说想要个孩子,他妈已经问过我好几次了,想要抱孙子。可他说不急,现在他要忙着打拼事业,还不想要孩子。我傻傻地答应了,可我哪知道他是有外心了,是不想和我生孩子。

季星月是他爸妈的干女儿,比他小了整整10岁,我怎么就没想过他们会搞在一起呢?我真傻!

现在,我是要跟他马上摊牌,还是要再等等?

我心里很乱,我从没想过我会遭遇老公婚内出轨。为了报复他,我会跟他的好兄弟发生一夜情,我要经历离婚——我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我在街上晃悠着,突然,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一下。

我打开手机,是毛运伟发过来的微信消息:“雯雯,人呢?”

“我走了!”

“你不带这样的,把我一个人撂在酒店里。”

我没回复他,不想跟他聊。我承认,我是一时冲动,是为了报复陈和川,才找毛运伟的。现在,我已经报复过了,就不想再见毛运伟了,免得尴尬。

毛运伟又发消息过来:“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嫌他烦,就回了一条:“我已经回家了!你别给我发了,我们结束了!”

“?????……”他发过来一连串的问号。

我没有理他,他又发过来:“你把我玩完了,就扔了?”

接着是一连串流泪的表情。

我干脆把他删除了。

经过一家午夜酒吧时,我进去喝酒了,我一边喝一边流泪。

殷晓芙给我打来微信电话,说毛运伟联系她了,怕我出事。殷晓芙问我:“你怎么了?半夜三更的!”

我说:“没事,我在外面喝一杯,毛伟运那小子,被我打电话去骂了一顿。”

“你骂他干什么?”

“谁让他是陈和川的兄弟呢?是他叫陈和川去南京的。”

“雯雯,要不我去找你,你在哪里,你这样子不行!”

“不用了,你睡吧!我心烦,在酒吧里喝酒,挂了啊!”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喝酒,一直喝到醉倒在桌子上。

等我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竟躺在毛运伟家的床上。天已经亮了,毛运伟守在我身边,痴痴地看着我,像个青春期懵懂的痴情少年。

他看见我醒了后,就又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说:“你怎么把我的微信删了?加回来。”

他扬了扬手机。

我只能又把他加回来,然后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殷晓芙说,你在酒吧!我就去你回家的路上,找酒吧了。”

这时,他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了看后,说:“公司有事,我去一趟,你再睡会儿!”

毛运伟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出门去了。


7

毛运伟走后,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然后才起床。

我去卫生间洗漱过后,开始打量这大别墅。

毛运伟是毛家的公子哥,他家开了一家大公司,他爸是董事长,他是总经理。他独自住在这栋大别墅里,别墅里什么都有,却唯独少了一个女主人。

我下楼后,发现餐厅的桌子上,放着做好的早餐。有用碗盖着的小米粥,有鸡蛋、面包、牛奶,还有几颗小西红杮。

我要不要吃呢?

这时,我手机上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毛运伟发过来的:“楼下桌上有早餐,我给你做的。”

我没想到那么一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还会做早餐?我尝了一口小米粥,挺不错的,就坐下来享用了,免得辜负了他的好意。

用过早餐,我要离开时,发现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大照片。

我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因为照片上的人正是我。我在大学的校园里,穿着白纱裙,骑着自行车,满脸是胶原蛋白,青春洋溢。

这是毛运伟偷拍的吗?我可从没给他送过照片。他把我的照片挂在他家客厅里,这是干什么?他不怕被人看见吗?

我突然想起来,陈和川说过,毛运伟从不带人去他的别墅的。

我又想起来,那天在高铁站,毛运伟说他心里有一个人,难道——那个人是我?

我很惊讶!心里顿时乱套了。

我跌跌撞撞离开别墅后,又鬼使神差地把毛动伟的微信删除了。

回头,殷晓芙联系我,说:“雯雯,毛运伟联系不上你,又联系我,让我叫你通过他的微信好友申请。”

“不用理他,他是个神经病!”

“你们俩怎么回事啊?毛运伟这人是花花公子,你可别因为陈和川的事,一时昏了头,去招惹这个渣男了。”

“我没招惹他。”

我原本也是这么看毛运伟的,可现在,我突然觉得我和殷晓芙对毛运伟是不是有偏见?

毛运伟是花花公子,不断找女人,只谈恋爱不结婚,家里却挂着我的照片。陈和川是公认的正人君子,大家都知道他对我一往情深,可他却出轨了。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渣男?

我没通过毛运伟的微信好友申请,他竟开车来找我了。

在我们小区门口,我毫无防备地被人拉进了车里。我转过头去,才看清是毛运伟,我很生气:“干嘛?缠上我了?就不怕被你兄弟陈和川看见?”

提到陈和川,毛运伟的士气一下子没了,只能不情愿地放开我。

我推开他,然后迅速下车。

我往前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他,只见他坐在驾驶室里,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注视着我。

我的心又乱了,很想回过去抱抱他,但又觉得不行,我怎么说也是有婚姻的人。

8

我生日后,过了一个星期,陈和川回来了。

他是夜里自己开车回来的,洗洗就上床了,然后倒头就睡,说是开了一路的车,累了!

我想,他是在外面吃饱了,所以当然累了!但我也不奇怪了,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我穿着性感的睡衣,毫无期待地钻在被窝里刷手机。

天亮后,陈和川带我去他父母家,原来他昨夜回来,是因为他爸给他打电话了。

我们到公婆家后,才知道今天是婆婆的生日,婆婆的生日比我晚一个星期。陈和川恍然想起,我给他打电话的那天,是我的生日。

他不好意思地说:“雯雯,对不起,我把你的生日忘了,我实在太忙了!”

“没事,那天你不是说,在给毛运伟庆祝生日吗?”我故作大度地说。

陈和川没说什么,再说下去,谎言要穿帮了。

我没有戳穿他,懒得戳穿他了,只是说了一句:“没想到,我和毛运伟是同一天生日。”

陈和川的脸色有点尴尬,为转移注意力,他去倒茶了。

季星月从楼上下来,撒着娇跑到陈和川身边,说:“和川,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给你发了微信消息,你也不回。”

“叫‘哥’!”陈和川命令式地说。

婆婆一边整理我带来的水果,一边附和道:“是要叫‘哥’的,不能没大没小。”

季星月噘着嘴,“好,叫‘哥’,哥——”

季星月的父亲跟我公公是拜把子的兄弟,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季星月的父母双双去世了。那时,季星月才12岁,公婆就把她接回家来,收她做干女儿了。

两年前,季星月考上了南京的大学,现在在读大三。今天是星期六,昨夜她是坐陈和川的车回来的,陈和川先把她送回父母家,然后再回我们的小家。

婆婆凑到我身边,问我:“雯雯,有好消息了吗?”

我知道她说的是孩子,她和公公一直在盼着抱孙子。可生孩子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我看向了陈和川,陈和川假装不懂,季星月就说:“干妈,现在很多夫妻都做丁克了,要小孩子太烦了!”

“你别胡说,结婚了总归要孩子的。”婆婆瞪了季星月一眼。

季星月冲婆婆做了个鬼脸,然后拽着陈和川上楼去,说是让陈和川帮她去房间里挂件东西。

我看着他们亲昵地上楼,心里自然不痛快的,但我没表现出来。

(未完待续,请看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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