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雨滴,疾雨滴,又愁生计又无依
发布时间:2024-11-01 13:19 浏览量:1
疾雨滴,疾雨滴,又愁生计又无依:
今天雨下的很大,昨晚就下了一夜,今天还是没完没了的下,已经准备出门干活,结果裤子、鞋子都被雨水给打湿,便放弃了外出干活,只好回到租房里,就当是给自己放一天假。一直外出奔波本来就很苦恼,时间一直浪费,自己文艺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想休息几天可自己又没有休息的条件,我是底层人,可身体不管我是富人还是穷人,疲惫是不分阶级的。我的职业让我的生活一直处于神经兮兮的状态,自己的一举一动本来就被他们看不惯,别人的一举一动有时候也会刺激到我的神经,既然是在外面做兼职,这行又是门槛不高的职业,什么人都可以进来做,我就会遭遇很多心术不正,居心叵测的人。我现在还是在做网约车地推,这工作有很多硬伤,夏天热的时候路面充电站做不了,得找找阴凉的地方,大多数充电站都是被太阳暴晒,只有地下室的充电站没有太阳,可大点的地下充电站会有工作人员驱逐,小点的如果被什么租赁公司承保了也会驱逐,或有工作人员管理的如果看不惯地推也会驱逐,而且地下室的充电站很多信号不好,也很闷热,甚至比路面还难受。我中午都是各个充电站到处跑,能不能做到数据那也是看运气,做的几乎都是老平台,这些老平台司机基本都注册过,每天只能是捡漏,运气好的话可以多做几个,运气不好就少做几个,也可能一天一个也没有。每个月我的工作日都不能达到满月,像今天大雨干不了活也是原因,或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干不了也是原因,或是被人刺激了心情不好干不了活也是原因,这就是我越做越穷的原因,因为我买手机分期支付了很多钱。假如每天都能正常干活我的分期早就还完了,也许这就是命运,我是一个受到天谴的人,不然我怎么会有悲惨的往事呢,我连一个健康和完整的成长家庭也没有,我不是被天谴那我又是什么呢,难道是来人间历劫的,那什么时候我能摆脱人间的枷锁呢,比如出家。现在是科技社会,只要他们看不惯我我的人生就不可能会清净,只有自杀才是真正摆脱这个时代束缚的最好方式,不让我活着,把我逼死,这些都是命。
我的行踪早已经暴露,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鬼鬼祟祟,让我觉得恶心的人,有一次在地铁里面,我是站在角落的,这时来了一个大妈,哼着什么歌我不知道,他走到我的身边,我的身边有玻璃门,她在我的身边照着镜子,还摆了摆的身姿,弄了弄头发,然后转身朝我看,我立即转身不让她看,可她还是盯着我看了几秒。我适应不了这样的桥段,我立刻走远几步,进车厢后发现她也进来了,手里拿着纸巾不停的弄鼻涕,我觉得她很恶心,我更觉得她是什么势力安排来的,就她刚才那些动作我就觉得恶心,觉得她肮脏。如果是有人安排,那么背后的人就是魔鬼,他们想干什么呢,想把那些积压的库存甩货给我吗,要我给这些大妈养老吗,我自己还养不活自己呢,我选择孤独已经二十多年,在各地都是这样,难道现在我就会发骚想要个女人吗。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心理也有需要,生理需要都是发泄,正常男人都会幻想,可心理就不一样,它会考量生活的成本,婚姻的成本,我这样的底层人对生活就是很恐惧,对婚姻就更是恐惧了。我的养父就是一个典型的案列,他的悲剧就是他想要一个家,却忘记了自己也是被天谴的人,既然是天谴的人为什么要相信生活呢,如果幸福会给我和养父、母亲,我们一家三口还会有悲剧吗。曾经我对女性的幻想是像李清照那样的才女,所以我来杭州后特别喜欢李清照、秋瑾、冯小青这些名胜古迹,杭州没有李清照的纪念馆,西湖里面只有一座清照亭算是对李清照生活在杭州的纪念,可我觉得不够。杭州应该规划一座公园取名叫清照公园,里面的路面或是墙壁多刻上李清照的诗词,当然,也可以附加一些跟杭州有关的历史人物的诗词,古代的现代的。有人会冷嘲热讽说什么我这个神经病也配喜欢喜欢她们,我配不配不是这些苍蝇说的算,说我坏话的人都是缺乏文艺激情的人,因为看不惯我所以就故意剑拔弩张,说三道四。她们知道我就是一个人,省里没有亲戚,中央没有亲戚,迫害我这样的人没有风险,如果省长是我的亲戚,如果中央一把手是我的亲戚,谁敢对我的文艺激情说三道四,我输的不是自己没有文采,我输的是自己没有强大的背景。
就说文采我觉得写作方面不会输给一般的文科生,至于教授我当然不敢对比,教授的时间比我充足,能够积累很多文史哲方面的知识,我不行,我一直都在颠沛流离,时间上不允许我做太多的事,至于那些技校生,给我感觉就是流氓,他们的文史哲就是一张白纸。最近我在学写词,我买了唐宋词的书,按照书里定格的词谱然后用现代汉语新韵去写,认真校对平仄的每个字,可平可仄的没关系,必须平仄的字就必须平仄,写好了还要对几遍,如果发表后发现平仄的字错了就立即改正。这几天也写了不少,写的好不好不重要,本来就是练习,也是自己的爱好和乐趣,自己觉得开心就够了,我一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人我还能要求自己达到像李白、苏东坡那样的水平吗,那是不可能的,我自身条件已经限制了自己的发展。如果我的成家家庭是健康的,不要说多么富裕,哪怕是普通人的家庭,我也不至于上不了学,如果能读完大学的中文系,那我的文笔自然可以跟李白、鲁迅、苏东坡他们比肩了,可惜,我现在只能羡慕不敢企及,正是这样的自知之明才让自己一直保持一样的声音,对文艺我一直说是爱好。如果我的练习可以正常坚持两年,那我的作品岂不是快赶上全宋词了,如果正常坚持十年那我的作品岂不是赶上唐宋词的总数了。我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恶势力的监控,他们不会让我生活正常,我也能感应到他们的威胁,或者他们觉得我哪篇写的好就复制一下,告诉别人说是他自己写的,或给自己的儿女,说是自己儿女写的。我是被她们打压的,我的存在过会被她们埋葬,没有人知道这些是我写的,那些爱好文学的人也不敢得罪恶势力证明这些是我写的。除了写作我还会拿手机摄影娱乐一下,这些照片都会发表在网上,难免也会被盗图,我自己都会下载别人的汉服照片,网络已经变成大家共享的工具。但是我下载汉服大家都知道汉服不是我的作品,我也没有迹象表明自己从事过拍摄汉服,我也保留汉服上面的水印让读者知道汉服是谁拍的,假如有人复制了我的诗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是我写的。
再说回我喜欢李清照、秋瑾的事,这些属于历史人物,属于大家精神领域的,跟她们的后人没有关系,我喜欢她们跟她们的后人有什么关系呢,我欣赏的是她们的历史事迹,欣赏她们的文学,她们的后人是李白还是李清照我怎么会知道呢,大家会去祭拜李清照和秋瑾,会去研究她们的历史,大家不可能去祭拜她们的后人,去研究她们的后人。一些人看不惯我去拜祭秋瑾说三道四真是无知无耻到了极限,我是缺乏资金,不然很多墓地我都要去拜祭一下,比如海子的墓我就想去拜祭一下,很多人去过,大家是过去哀思海子,不是去哀思那里的当地人,其他人没有那样的魅力和感染力。还有,为什么我不能喜欢李清照,秋瑾那样的人,就因为我是底层人吗,难道我是底层人我就应该喜欢潘金莲,阎婆惜那样的破鞋吗,我是底层人我就不能爱好文艺了,就不能读书,不能听古风歌,不能看影视了,我就只能吃喝嫖赌,麻木不仁,穷凶极恶吗,那些丑化我的人是不是因为自己家族史都是人尽可夫,脏兮兮的所以容不下我的一点点纯洁。我已经很多年不与人接触了,在北京的时候我还敢跟别人交流和接触,在地方城市我都是战战兢兢的,北京没有摧毁我的求知,地方对我的好学却是虎视眈眈,比如福州,北京的文艺激情很浓厚,地方的文艺激情却很零散,真的是孤芳自赏,曲高和寡。我虽然是底层人,可我爱好文艺,自己也很文艺,我喜欢才女也很正常啊,渴望自己成为才子也很正常,渴望自己娶到才女一样很正常。可有一些恶势力,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要毁灭我的激情,剥夺我的爱好,然后强迫我接受我不喜欢的,成天阴魂不散,纠缠不清,把诗情画意的城市变成人尽可夫的城市。她们以为到处散播,或安排人在我的周围鬼鬼祟祟,觉得这样我就插翅难逃了,我活着的时候是一个人,就是死了做鬼我也是做孤独的鬼,还是一个人,没有亲戚,没有家人。
我读了那么多书,是为了做才子佳人,不是为了做男盗女娼,别人的生活习惯跟我没有关系,但是不要对我纠缠不清,阴魂不散,我渴望接触有文化的人,和文化人在一块谈古论今我觉得很快乐。我很讨厌那些在我身边鬼鬼祟祟的人,我不是浙江人,也没有在浙江长大,那么我在杭州就不可能有亲戚,有家人,我这次来杭州已经两年多,我在租房的地方住了两年多,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任何人是不是也应该不能伤害我呢。我爱好文艺,去不娶破鞋,我写诗作词,我看影视,我选择自杀这些都是我的自由,跟任何省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一些人张口我是神经病,张口我不正常,你们有什么可正常的,吃饭睡觉谁不会啊,牲口一样会吃饭睡觉,如果吃饭睡觉是真的正常,那么济南何必搞李清照纪念馆,大学里何必立李清照的雕像,西湖里面何必给鲁迅、秋瑾、白居易立像,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吃饭睡觉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我去充电站的时候,去东站的时候,晚上吃饭的时候都会发现鬼鬼祟祟的人,这些人想干什么,是看不惯我拉新,还是觉得我有钱想敲诈一点,而且这些鬼鬼祟祟的人都是没文化的人,缺乏文艺激情怎么会歇斯底里,没完没了的要纠缠我,他们哪来的底气觉得跟我会相处的来,觉得我就会跟他们来往。我都快五十了,我的余生也不多了,剩下的时间是留给我自己,我自己的时间就是文艺激情,我的剩余时间不是给陌生人披麻戴孝。如果我有条件我早离开浙江了,或者说离开人间,如果是在古代我随便找一座大山隐居也不会有人来骚扰我,西湖里面的孤山曾就有林逋隐居过,当时的皇帝没有强迫他出山做官,大臣也尊重他的想法和做法。现在就不行了,到处都是监控,一块清净的地方也没有,我想什么大家就是看不惯,大家想什么就是非得我要接受,我不娶破鞋就是大家的敌人,我说的没错,想要摆脱这个时代的精神压迫,最好的办法就是自杀。(2024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