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困同学拿我钱藏鞋里,我发现后没有拆穿,他高考结束后跟我道歉
发布时间:2024-09-04 16:18 浏览量:29
我叫李秀兰,出生在杏花村,父母都是普通的庄稼人。
我爹是生产队里的老把式,我娘在村里的缝纫组干活。我们家虽说不富裕,但也不是最穷的,一年到头能吃饱肚子,逢年过节还能沾点儿荤腥。
我从小就爱读书,村里的陈老师常夸我聪明。陈老师是城里来的知青,留在村里当了老师。
他总说,念书是咱农村娃子跳出农门的唯一出路。我就记在了心里,一门心思要考大学。
可我娘不这么想。她老念叨:"秀兰啊,你都十八了,该相看对象了。咱村姑娘家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每回听到这话,我就烦,可又不敢顶撞娘。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娘,再等等吧,等高考完了再说。"
我娘一听就叹气:"哎呀,你这丫头,咱农村人家,哪有不早点成家的道理?你看隔壁李寡妇家的翠花,比你小两岁,都定亲了。"
我爹倒是不怎么管这事。他总说:"秀兰有志气,想考大学,咱就让她考。"每回听到爹这么说,我心里就暖暖的。
我们村里头,像我这样想考大学的姑娘不多。
大伙儿都说,姑娘家读那么多书干啥,还不如早点嫁人,给婆家生个大胖小子。可我就是不服气,凭啥男娃能念书,女娃就得早早嫁人?
1985年那会儿,我们村刚开始推广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村里人都说,这下可好了,干多少活能挣多少钱,不用再看生产队的脸色了。可我觉得,光把地种好还不够,得把书念好,才能真正改变命运。
我们班上有个叫张建国的男生,比我大一岁。他家境很困难,爹娘早逝,就跟奶奶相依为命。
他穿的衣服总是打着补丁,冬天也只有一件半新不旧的棉袄。
可他人特别老实,从来不跟人吵架,也不跟人攀比。
记得有一回,我们班组织春游。那天可热了,阳光像火车头的蒸汽,烤得人直冒汗。
大伙儿都三五成群地玩耍,就张建国一个人背靠着大树,默默地啃着从家里带的窝窝头。
我看他可怜,就走过去,说:"建国,来尝尝我娘做的红薯饼。"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不用了,秀兰。俺不饿。"
我知道他是客气,就硬塞给他一个,说:"别见外,我带的多。你尝尝,可香了。"
他接过去,咬了一小口,眼睛一下子亮了:"真香!谢谢你,秀兰。"
从那以后,我跟建国就熟络了。我发现他学习可认真了,常常做作业到深夜。我就想,他家里条件这么差,还这么用功,真是难得。
有时候放学后,我们会一块儿走回家。路上,建国会给我讲他奶奶的事。他说他奶奶虽然没文化,但特别疼他,常常省吃俭用给他买笔买本。听他说这些,我心里就觉得酸酸的。
我们村里有个热心的王大妈,整天操心着村里年轻人的婚事。
她看我跟建国走得近,就总爱打趣:"哎呀,秀兰啊,你跟建国多般配啊!要不要大妈给你们说说媒?"
每回听到这话,我就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摆手说:"王大妈,您就甭操心了。我跟建国就是同学关系。"
可王大妈不依不饶:"哎呦,害羞啦?大妈可是过来人,看得准着呢!你俩要是成了,那可真是 '门当户对'啊!"
我听了这话,心里还真有点儿小鹿乱撞。
可转念一想,现在哪有心思谈对象啊,眼下最要紧的是好好准备高考。再说了,我可是要考大学的人,哪能像村里其他姑娘一样,这么早就定下终身大事?
就这样,我们的高三生活一天天过去。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听广播里的英语节目,晚上做作业到深夜,周末还要去镇上的供销社买复习资料。那段日子虽然辛苦,但我心里头有一团火,觉得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冬天。那年冬天特别冷,北风呜呜地刮,像是要把房顶都掀翻。我们学校里没有暖气,大伙儿穿着厚厚的棉袄,哈着白气在教室里学习。
有天下午放学,我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那钱包里有我攒了半年的5块钱,可是我的全部积蓄啊!我翻遍了书包和抽屉,就是找不着。我心里直打鼓,这可咋整?
我没敢跟任何人说,就连我娘也不敢讲。要是让娘知道我把钱弄丢了,非得骂死我不可。我只好强装镇定,心里直打算盘该咋补上这个窟窿。
第二天,我去学校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张建国蹲在座位旁边,鬼鬼祟祟地往鞋子里塞什么东西。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可我又不敢确定。
我偷偷观察了建国好几天,发现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摸自己的鞋子。有一回,他跑去小卖部买了两本习题册,给钱的时候从鞋子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5块钱。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我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建国会偷我的钱。 我又气又难过,可又不知道该咋办。
我想了好几天,最后决定不拆穿他。
我想,建国家里那么困难,他肯定是实在走投无路了才偷的钱。再说了,他用这钱买的是学习资料,不是去吃喝玩乐。虽然他做错了,但我觉得他内心应该也很纠结吧。
就这样,我把这事儿憋在心里,一句话也没跟别人提。可我跟建国之间,却好像隔了一层什么。以前我们常常一块儿学习、讨论问题,现在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建国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有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一回他鼓起勇气问我:"秀兰,是不是俺哪里做错了?你最近好像在躲着俺。"
我心里一酸,差点儿脱口而出。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我摇摇头说:"没有啊,可能是我最近学习压力大,有点儿累。"
建国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马上就要高考了,大家都挺紧张的。秀兰,你别太累着自己,要注意身体。"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知道建国是个好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关心我。可他为啥要偷我的钱呢?我真想问个明白,可又怕问了之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眼看着高考越来越近了。我们班同学都开始拼命复习,连吃饭的时候都在背书。陈老师天天给我们加油打气,说:"只要你们努力,就一定能考上大学,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我心里总觉得堵得慌。一方面是为了高考的压力,另一方面是因为建国的事。我总在想,等高考完了,是不是该找个机会跟建国说清楚。
有天晚上自习的时候,我偷偷瞄了建国一眼。只见他伏在桌上奋笔疾书,脸都快贴到卷子上了。忽然,他抬起头来,正好对上我的目光。他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腼腆,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在看书。可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不知道该咋办。我知道建国家里困难,可偷东西毕竟是不对的。可要是我拆穿他,他会不会恨我?他会不会因此放弃高考?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啪"的一声,原来是建国的笔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的时候,一张皱5块钱的纸币从他口袋里掉了出来。
我的心跳得厉害,看着那张5块钱,再看看建国慌乱捡起来的样子,我忽然想到:他一直把那钱带在身边,是想找机会还给我吧?
这个念头一起,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我暗暗发誓,等高考结束后,一定要跟建国好好谈谈。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总该有个了结。
转眼间,高三的学习生活,就要结束了。我们迎来额高考的日子。
那几天,整个村子里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每天一大早,就能看到考生们背着书包,踩着晨露往镇上的考场赶。
我记得考试那天,天刚蒙蒙亮,娘就把我叫醒了。她给我煮了一碗鸡蛋面,还往我书包里塞了几个煮鸡蛋。娘拍着我的肩膀说:"秀兰啊,这是娘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我知道,娘虽然总念叨让我早点相看对象,但心里还是希望我能考上大学的。
到了考场,我远远地看见了建国。他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头发乱蓬蓬的,看起来憔悴极了。我想过去跟他说句加油,可又怕影响他的心情,就忍住了。
考试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秀兰,这是你改变命运的机会,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发挥出平时的水平!
考试那几天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最后一科考完,大伙儿都兴高采烈地往外涌。可我却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连站都站不稳。
正在这时,我看见建国朝我走来。他的脸色很难看,嘴唇都在发抖。他走到我跟前,深吸了一口气,说:"秀兰,俺...俺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要坦白偷钱的事?我强作镇定,说:"建国,你说吧。"
建国低着头,声音颤抖着说:"秀兰,对不起。俺...俺之前偷了你的钱。"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真听他说出来,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酸楚。我看着建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建国继续说:"俺知道俺做错了。可俺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奶奶生病了,需要钱买药。俺...俺一时鬼迷心窍,就..."
听到这,我心里的怒气一下子消了大半。我轻声说:"建国,你为啥不跟我说呢?要是你开口,我肯定会借给你的。"
建国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俺...俺怕你瞧不起俺。俺家里穷,可俺不想让人看不起俺。"
我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我说:"建国,我早就知道是你拿的钱了。"
建国一听,脸色刷地变白了:"你...你知道?那你为啥不说?"
我叹了口气,说:"我想着你家里困难,可能是真的需要用钱。再说了,你不是用来买学习资料了吗?我就想,等高考完了再说吧。"
建国听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他哽咽着说:"秀兰,谢谢你。俺...俺一直想还你钱,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看他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也难受起来。我说:"建国,别哭了。咱们是同学,遇到困难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建国的手在发抖。我问:"建国,你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建国摇摇头,声音有些发虚:"没事,可能是考试太累了。"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我仔细一看,发现建国脸色煞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我心里一惊,赶紧拉住他的胳膊:"建国,你别吓我,到底咋了?"
建国勉强笑了笑,说:"秀兰,俺可能...可能考不上大学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啥意思?你发挥得不好?"
建国摇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是...俺...俺可能要放弃高考了。"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啥啊?咱们都考完了,成绩还没出来呢,你咋就..."
建国深吸一口气,说:"秀兰,俺奶奶病得很重。俺得回家照顾她,没法上大学了。"
我听了,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我知道建国多么想上大学,可现在...我说:"建国,别急着下决定。咱们先看看成绩,说不定..."
建国摇摇头,苦笑道:"秀兰,你不懂。俺家里就俺和奶奶两个人。要是俺走了,谁来照顾她?再说了,上大学要花多少钱啊,俺家哪里拿得出来?"
我听了,心里一阵阵发酸。我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知道,建国说的都是实情。
就在这时,我看见我们陈老师匆匆朝这边走来。他脸色凝重,一边走一边喊:"建国!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半天了!"
我和建国都愣住了。陈老师走到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建国,出事了!你奶奶...你奶奶晕倒了,现在在村卫生室!"
建国听了,脸色刷地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就要往外跑,被陈老师一把拉住:"别急,我借了一辆车子,我带你回去。秀兰,你也一起来吧。"
我二话不说,跟着陈老师和建国往村里赶。一路上,建国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奶奶,奶奶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到了卫生室,只见建国奶奶躺在简陋的病床上,脸色蜡黄。村里的赤脚医生正在给她打点滴。
建国冲到床前,握住奶奶的手,哽咽着喊:"奶奶!奶奶你醒醒啊!"
老人家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建国,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建国...你考得...咋样啊?"
建国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奶奶,你别说话了。俺不考了,俺要在家照顾你!"
老人家一听,顿时急了:"啥?不考了?那怎么行!你爷爷临终前可是说了,要让你上大学的!"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难受得不行。我知道,建国现在面临着一个多么艰难的选择。
就在这时,陈老师开口了:"建国,你先别急着做决定。你奶奶的病情我们还不清楚,说不定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你要真想照顾奶奶,考上大学才能有出息,以后才能更好地照顾她啊!"
建国红着眼睛看向陈老师:"可是...可是上大学要花那么多钱,俺家哪来的钱啊?"
陈老师拍拍建国的肩膀,说:"这个你别担心。只要你考上了,我去找村里和学校商量,一定想办法帮你筹齐学费!"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勇气。我开口说:"对,建国。你要是考上了,我...我也帮你想办法。咱们村里人,就该互帮互助!"
建国听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看看奶奶,又看看我们,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他奶奶虚弱地说:"建国...你听老师的。奶奶没事,你...你一定要去上大学。这是...你爷爷的遗愿啊!"
建国听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跪在床前,握着奶奶的手,泣不成声。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建国正面临着人生最重要的抉择。他的未来,他奶奶的期望,还有他自己的梦想,都压在他瘦弱的肩膀上。
那一刻,我暗暗发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要尽自己所能帮助建国。因为我明白,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这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希望,一个农村娃子改变命运的机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快到放榜的日子了。这段时间,我和建国天天轮流去照顾他奶奶。幸好老人家的病情慢慢好转,这让建国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些。
村里人知道了建国的情况,都纷纷来帮忙。有的送些鸡蛋、肉之类的补品,有的帮着干些家务活。我这才发现,咱们村里的人心眼儿都挺好,就是平时不善于表达。
终于到了高考成绩公布的日子。
那天一大早,我就跟建国一块儿往镇上跑。我心里既激动又害怕,不知道自己考得咋样,更担心建国的成绩。
到了公布成绩的地方,只见乌泱泱的全是人。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往榜上看,有的欢呼雀跃,有的垂头丧气。我和建国挤在人群里,好不容易才挤到跟前。
我颤抖着手指在榜上找自己的名字。忽然,我看到了!我的分数...超过了本科线!我激动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巴,生怕影响了别人。
我转头去看建国,只见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榜单。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的名字赫然在列,分数...竟然比我还高出了20多分!
我激动地抓住建国的胳膊:"建国!你考上了!而且考得比我还好!"
建国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他看着我,眼里闪着泪光:"秀兰...俺真的考上了?"
我使劲点头:"是啊!你看,你的名字就在这儿呢!咱们都考上了!"
建国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哽咽着说:"俺...俺得赶紧回去告诉奶奶!"
我和建国兴冲冲地往回赶。路上,建国忽然站住了。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问:"咋了?"
建国深吸一口气,说:"秀兰,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放弃了。"
我心里一暖,说:"说啥呢,咱们是同学嘛。再说了,你考得比我还好呢!"
建国摇摇头:"不只是这个。你...你明明知道俺偷了你的钱,可你没有揭发俺。你还帮俺照顾奶奶...俺...俺真不知道该咋谢你。"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我说:"建国,咱们就别提那事了。你不也一直想还钱吗?再说了,你那么用功学习,我觉得你比谁都值得上大学。"
建国听了,眼圈儿又红了。他低声说:"秀兰,俺...俺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俺喜欢你。"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腾"地一下红了。我支支吾吾地说:"建国,你...你说啥呢..."
建国鼓起勇气,继续说:"俺知道俺配不上你。俺家里穷,还做过那样的事...可俺就是忍不住喜欢你。你那么善良,那么聪明..."
我听得心跳加速,不知道该说啥好。其实,我心里也有些喜欢建国。可我一直以为,像建国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我呢?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听见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声。我俩赶紧跑过去看,只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中间是村支书李大叔。
李大叔看见我们,高兴地喊道:"建国!秀兰!你们可算回来了!快,大伙儿都等着要给你们庆祝呢!"
我这才发现,村里的人都聚在这儿了。有提着鸡蛋的,有抱着西瓜的,还有人支起了大锅,看样子是要办大席。
建国奶奶也在人群中,老人家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她颤巍巍地走过来,拉着建国的手说:"好孩子,你可算是圆了你爷爷的心愿了!"
我爹娘也挤过来,一个劲儿地夸俺:"秀兰啊,你可给咱李家长脸了!"
看着大伙儿热闹的样子,我心里暖洋洋的。我忽然觉得,其实考上大学不仅仅是我和建国的事,这是整个村子的光荣!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个严峻的问题:学费!虽然我家条件还行,可上大学的费用也不是个小数目啊!
我偷偷看了建国一眼,只见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我知道,他肯定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陈老师挤过来,神神秘秘地告诉我们,学费的事情有着落了。
建国脸上才又逐渐露出了笑容。
金秋九月,我和建国踏上了求学之路,这就是我们朴实的农村人相互帮助的故事。
不善言辞的农村人,只要是知道别人需要帮助,只要有能力,都会伸手帮上一把。他们的帮助并非出于功利的考量,也并非为了换取什么回报。那是源自内心深处的善良,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质朴与纯真。在农村的广袤土地上,这种互助的精神就像流淌在田野间的溪流,清澈、宁静而又源源不断。
这种帮助,无关乎金钱与利益,只是纯粹的人性之美。他们或许不会用华丽的辞藻来表达自己的善意,但每一个行动都胜过千言万语。在他们眼中,帮助他人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如今,社会发展日新月异,城市的喧嚣与繁华常常让人迷失。然而,农村人的这份善良与互助,却如同一盏明灯,照亮着我们前行的道路。它提醒着我们,无论世界如何变化,那份最原始、最纯粹的善良永远不应被遗忘。让我们珍惜这份美好,将这种互助的精神传承下去,让它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生根发芽,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芒。
或许,不善言辞的农村人永远不会成为聚光灯下的焦点,但他们用自己的行动,书写着人间最温暖、最动人的篇章。他们的善良,如同夜空中的繁星,虽然渺小,却熠熠生辉,为我们的世界增添了无尽的温暖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