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村支书介绍我去小学代课,我帮他家干活,却打动他女儿的芳心
发布时间:2024-11-22 06:10 浏览量:9
文/明豪兄 讲述/罗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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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8月,天气还很热,我和父母正在玉米地里掰玉米,忙得汗流浃背。
突然听见有人喊我父亲,我们抬头一看,是村支书新民叔,家住我们村附近的徐家畈。因为父亲常去他家干活,有时吃餐饭算点工钱,有时纯属帮忙,算是老熟人了。
父亲赶紧迎上前,和他打招呼,问他怎么有空过来。
新民叔对父亲说:“老罗,你家的活忙完了,这两天有空帮我家耙耙地,我这段时间太忙了,不然就不麻烦你了。”
父亲满口答应,毕竟新民叔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怠慢不得,以后有什么事,他说不定能关照一二。
说了几句,新民叔准备走了,回头看了我一眼,又问我父亲:“你们家金水今年满了22岁吧?年纪轻轻,准备就这样种一辈子田地吗?”
父亲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他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家里混,也不知道干什么好,准备过阵子去学门手艺。〞
新民叔对我说:“金水,我知道你高中时成绩不错,只是高考时发挥失常没考好,就没读了。村小学新学期要招一个代课老师,想不想去,我可以介绍一下。”
我还没回答,父亲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说:“可以,可以,这么好的事,多谢支书关照。”
我其实兴趣不大,觉得代课老师工资不高,但见父亲这样说,心想,能进小学代课也行,先做一阵子,不适应的话再做打算。
我说道:“新民叔,我想去,那就麻烦你了。”
新民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新民叔远去的背影,父亲对我说:“刚才看你好像不感兴趣的样子,人家想进去都进不了,你要是能进去代课,先踏踏实实干,说不定以后转正了,那就祖上烧高香了。”
两天后,父亲去新民叔家干活,晚上带回来一个消息,新民叔和学校说好了,开学后我去学校报到。
这样,在新民叔的介绍下,我进了村小学,正式成了一个代课老师。
我读书时的基础知识还挺扎实,加上人年轻,精力充沛,勤学好问,经常向学校老师请教教学问题,很快适应了代课老师的工作。
我性格开朗,踏实勤快,什么事都抢着干,和同事关系融洽,得到学校领导和老师们的认可。
学校离我家不远,骑自行车十五分钟,平时我在学校上课,星期天在家里帮父母干农活,农忙时请两天假,也算两不耽误。
在农村几年摸爬滚打,我对农活样样在行,也锻炼出一副好身体。我人长得不丑,现在又进小学代课了,虽然工资不高,算是有门正经工作,不久后就有媒人上门说亲,被我以自己年龄还轻拒绝了,母亲不断责怪我。
晚稻成熟的季节,有一天,父亲帮新民叔家收稻谷,次日早上起来,感觉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像是生病了。因为新民叔家的稻田比较大,头一天活儿没干完,给人帮忙不能半途而废,他强拖着无力的身体,准备出门。
母亲劝他在家休息,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母亲让我代替父亲去新民叔家帮一天。
自己家的活,那是没办法,帮别人干活,我很不情愿。但见到父亲病恹恹的样子,我还是出门了。
徐家畈就在我们村隔壁,是去学校的必经之地,走路七八分钟就到了,我没骑自行车,慢悠悠地向新民叔家里走去。
远远看见新民叔家的房子,是几间崭新的红砖瓦房,是后来的新屋基,建在他们村的稻田不远处。
新民叔是个能人,家庭条件比普通人家好一些,村民羡慕他家,但很少嫉妒。他虽是村支书,但并不高高在上,总体而言,为人还算不错。
我抬头看看稻田,新民叔的妻子玉兰婶和她女儿已经到了稻田里,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在田埂边玩耍,是新民叔后来生的小儿子,七八岁左右,在我代课的小学读书,不过不在我带的班。
我忙走过去,对玉兰婶说:“玉兰婶,我爸今天身体不适,我过来帮一天。”
玉兰婶很高兴,连忙说:“那就麻烦你了。”
她女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避开,似乎有些害羞。
我对她有些印象,知道她叫徐春瑶,以前和我在同一所小学和初中就读过,应该比我低一年级,平时没有交集,也不太熟。
玉兰婶的小儿子认识我是小学的老师,似乎有些怕我,躲在一边,老老实实不说话。
我点点头,卷起裤脚和衣袖,跳下田里,开始割稻谷,手脚很快,一会儿割了一整片。
新民叔推着自行车从稻田边的小路经过,像是特意来看看,他看见我做事利落的样子,高兴地说:“金水,你今天来帮忙啊,你父亲没来?”
我又解释了一遍,他笑着说道:“那就麻烦你了,你小子和你父亲一样,干活还行。村里有点事,我先走了。”
他又吩咐玉兰婶中午留我吃饭,笑眯眯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玉兰婶看了看他的背影,嘴里轻声唠叨:“懒得离谱,每次农忙就找理由说村里有事,整天看不见人,好像自己是多大的官。”
徐春瑶扑哧一声笑了,也知道她父亲的德性,喜欢偷懒,但不好说什么,毕竟还是公家事重要。
玉兰婶手里忙着,一边对我问东问西,无外乎今年多大了,有没有谈对象,在学校适不适应,我也是一一回答。
我们聊了一阵,徐春瑶偶尔插一两句话。我们不再拘束,聊起读书时学校里发生的事,比如哪个老师上课很搞笑,哪个同学调皮捣蛋,现在在干什么。因为当时学校规模不大,教室都在一层楼,有的老师带几个年级的课,调皮的学生也就那么几个,说起来都有印象。
我又问起她弟弟读几年级,在哪个班,他也渐渐放开了,一五一十地回答。
当着玉兰婶的面,我和徐春瑶不好意思聊得太多,没再聊了,一门心思干活。
直到中午玉兰婶带儿子先回家做饭,我们又开始聊了起来。
得知徐春瑶高考时也落榜了,目前在镇上的服装厂上班,这几天不忙,请假帮家里干活。她其实可以进小学代课,却不喜欢做老师,还是觉得在工厂上班自在,收入也比代课老师高一些。
说真的,徐春瑶长的不错,性格也好,人也勤快,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我觉得她对我印象也不错,否则说几句就不会再说了。
半个小时后,徐春瑶的弟弟过来喊我们回家吃饭,我们才结束聊天,向她家走去。
下午继续干活,稻谷全割完了,又捆好稻谷,挑到他们家的打谷场。
谷粒打下来后,挑到他们家里,天已快黑了,新民叔才不慌不忙地回来了。他看见玉兰婶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假装忙了几下,当天的活儿就结束了,次日接着再干。
我次日要去学校,当然不来了,也不想在他们家吃晚饭,便婉拒了他们,回家了。
本以为我给新民叔家帮这次忙就行了,没想到那个星期六快下班时,新民叔来学校找我。
学校离村里办公地点不远,新民叔踱到学校,喊我星期天去他家帮忙干活。他说的话也在理,我家农活也多,不好意思总是麻烦我父亲。而我反正星期天也没什么事,去帮帮他妻子玉兰婶。
我心里不情愿,谁不想星期天休息一下,又不好拒绝他,只好答应了。
不过,星期天去新民叔家时,想到能见到徐春瑶,我又高兴起来。
可惜高兴太早了,那天徐春瑶在厂里上班,根本不在家。我做了一天活,腰酸背痛回到家里,向母亲抱怨。
母亲笑着劝我,年轻人身体好,累不死人,新民叔介绍我进小学代课,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多关照。
想想也是的,我心里也不纠结了。
自那以后,到了星期天,新民叔经常喊我去他家干活,农村的杂事太多,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我不胜其烦,也无可奈何。
好在又见过几次徐春瑶,遇上她在家里休息,我们一起干活,男女搭配,工作不累,说说笑笑,感觉很聊得来,一天的时光很快就过了。
渐渐地,我发现徐春瑶看我的眼神变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看着我,又匆忙避开我的眼神,莫名其妙地脸红。
我知道,我们互相有好感,但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玉兰婶是个勤劳的农妇,大大咧咧,咋咋呼呼,每天就知道埋头干活,对于情况的变化毫不知情。
新民叔更是白天看不到人,回来时和我客套几句完事。
我发现,徐春瑶星期天在家里的时间多了,有次我问她,怎么现在星期天厂里不忙?
她微红着脸说,服装厂这段时间是不忙,星期天可以去可以不去,和主管说一声就行了。
我其实心知肚明,她喜欢和我待在一起。
终于,有一天,趁旁边没人时,我向她表明了心迹,她含羞接受了。
自此,我们像做地下工作一样,瞒着双方的家人,每到星期天,要么在她家干活,不去她家时,我们就在外面约会。
父母责怪我不像话,每到星期天去新民叔家,那是没办法,不去他家时也看不见人,家里的活儿一点帮不上。我只能暗自偷笑。
快到年底时,我和徐春瑶商定,要找个时间和她父母公开,也是迟早的事,不想偷偷摸摸。
没有等到和她父母明说,有一天,我在学校忙碌,新民叔愠着脸,来学校找我。
他带我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羞恼地对我说:“你小子涨本事了,你和春瑶瞒着我们多久了?不是一个熟人前两天看见你们在镇上手牵手,我们还蒙在鼓里。”
我脸红脖子粗,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良久,他叹一口气,对我说:“算了,你们也这么大了,和你父母商量下,选个日子把事情定下来,好在你小子人品还算不差。”
我一句话不敢说,目送他走出学校,才长吁一口气。
回家和父母说起此事,他们惊掉下巴,又是喜笑颜开。
很快我就上门和徐春瑶订亲了,并于年底喜结良缘。
次年,我们添了一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说句题外话,九十年代末期,我从教十年后,托国家政策的福,通过考试有幸转正,解决了工作问题。
老丈人多年不当村支书了,就是一个普通老农民,和岳母在家种些田地,当然他不敢再偷懒了,怕被岳母骂。
每次我和妻儿回娘家,他见到我们笑呵呵的,屁颠屁颠地自己下厨,炒几个菜,和我喝两杯。
看来,他对我这个女婿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