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支教撞见村花在河沟里洗澡,她爹薅住我:要么娶她要么赔她
发布时间:2025-01-08 02:00 浏览量:2
■作者:老朱侃娱乐
(本故事虚构演绎,故事经历,请勿对号入座。禁止抄袭搬运!图片来源于网络,侵立删!)
那会儿是87年的夏天,我刚从师范学院毕业,被分配到了山沟沟里边的大田小学。说是学校,其实就那几间破瓦房,教室里连个吊扇都没有,蹲在那儿听课的娃娃们脑门上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叫李明远,那年22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头一回当老师,还觉得怪新鲜,整天寻摸着怎么把课上好。这不,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我就喜欢到处转转,熟悉熟悉这山里的路。
谁成想,这一转就转出事儿来了。
那天下午,我背着个破书包,沿着山里的小河沟往上走。八月份的太阳烤得人直冒汗,我寻思着找个地方少歇会儿。转过一道弯,眼前的景色突然就不一样了。只见小河水清凌凌的,两边河岸上的杨柳随风飘荡,芦苇荡里还飞过几只蜻蜓。
“这地方可真不赖。”我心里这么想着,正要找块石头坐下。
就在这当口,水里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我抬眼一看,差点没把魂儿吓出来! 一个姑娘正在河沟里洗澡!
要说这姑娘吧,我也认识,是村里出了名的村花,叫张翠芳。平日里见她穿着碎花布衣裳在村里走,那模样儿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现在。咳咳,我赶紧扭过来头,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啊!”张翠芳这一嗓子差点没把我耳朵喊聋!
“对。对不起!我这就走!”我结结巴巴地说着,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站住!”就像平地一声雷,吓得我腿都软了。扭头一看,只见张翠芳她爹举着根木头棍儿杵在那儿。这小老头儿可不是善茬,年轻时候在煤窑干过,力气老大,现在村里谁见了都得给三分面子。
“好啊,李老师,我说这村里的姑娘怎么都爱往学校跑,敢情你是这么个玩意儿!”张大叔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张叔,误会,都是误会。”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张翠芳已经穿好衣服跑了过来,躲在她爹身后,眼圈儿红红的。
“解释啥解释!”张大叔一挥手,“我们村里的规矩你不知道?看了姑娘洗澡,要么娶回家,要么赔她清白!”
我立马就傻了眼,这可咋的弄?娶她?我才当上老师,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赔她清白?我一个月工资才四十几块钱,上哪儿赔去?
正当我不知道咋的办的时候,看见张翠芳在她爹背后偷偷瞅我。那眼神儿,怎么说呢,好像还带着点儿。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李老师,你也别发愣了,今儿个这事,咱得说个一二三。”张大叔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跟我回家去!”
我看看张大叔黑着的脸,又瞥见张翠芳低着头绞着衣角,心想:这下可好,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说真的,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点儿蹊跷。村里的妇女大白天洗澡可没人来外边的河沟洗,要么在家整个盆子,要么晚上结伴来河沟洗澡。张翠芳这大白天怎么突然跑到这河沟边来了?再说了,这地方虽然偏僻,可也不是没人来,她怎么就这么大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眼下只能跟着张大叔往村里走。
跟着张大叔往回走的路上,我心里直打鼓。说实话,这种情况我还真是头一遭碰上。要说我李明远在师范学院上学那会儿,也算是个正经人,跟女同学说话都脸红,哪能干出看姑娘洗澡这事来?越想越丢人。
“李老师,你小子倒是挺会挑时候。”张大叔走在前头,突然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我心里一咯噔:“叔,您这话是啥意思?”
“哼,”张大叔回头瞥了我一眼,“你不知道今儿我媳妇带着翠芳她弟去县城看病去了?”
这话说的,我更纳闷了。这跟他媳妇去县城有啥关系?正琢磨着,忽然想起前两天在学校听到的闲话,说是张翠芳到了说婆家的年纪,她妈张婶子最近正四处托人给她相看对象呢。
等等!
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该不会。该不会是张婶子觉得我这个年轻教师是个好人选,故意在那埋伏我呢吧?
想到这儿,我偷瞄了一眼走在她爹身后的张翠芳。这一瞄不要紧,正好撞上她偷看我的眼神。那丫头赶紧把头扭一边,可我分明看见她耳根子红了。
这下可有意思了。
到了张家,是个很普通的土坯房,院子里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还种着几棵苹果树。门口还有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仔在地上觅食,看见生人来了,咯咯叫着往边上躲。
“坐!”张大叔往堂屋的凳子上一指。
我束手束脚地坐下,张翠芳给我倒了杯水,动作麻利,看来平时在家没少干活。这丫头长得是真好看,皮肤白净,眉眼也俊,难怪村里人都叫她村花。
“李老师,”张大叔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说,“你也知道,俺们农村人最看重个啥?”
“看重。规矩?”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对!就是规矩!”张大叔一拍大腿,“今儿这事,你说咱该咋办?”
我正要开口,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当家的!翠芳!”是张婶子的声音。
这一嗓子把我吓得不轻。完了完了,这下可热闹了。我赶紧站起来,却见张大叔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别动。
张婶子风风火火地进来,看见我在堂屋里坐着,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个笑来。
“哟,这不是李老师吗?”张婶子笑呵呵地说,“今儿个是啥风把你给吹来了?”
我刚要解释,张大叔抢先开了口:“老婆子,今儿个可赶巧了。李老师在河沟子边撞见咱闺女洗澡了!”
“啥?”张婶子一脸震惊,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假。
这时候,张翠芳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爹,娘,我。我。”
我看着这一家子你来我往的表演,心里突然明白了。这哪是什么意外,分明是一场早就设计的相亲局!
可是。为啥是我?
就在这时,院子里又传来一个声音:“姐,你的书掉在。咦,李老师?”
循声望去,只见张翠芳的弟弟张小民抱着一摞书站在门口,满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忽然想起前几天放学后,在教室里看见张翠芳偷偷翻我的医学课本的场景。那会儿我还纳闷,一个农村姑娘看这个干啥?
其实吧,本来我是想考医学院的。可那会儿家里条件不好,供不起那么读那么多年学,就只能上了个师范。不过我这个人吧,认准的事就不撒手,一直自个儿买书学医,想着将来有机会说不定还能转行当个赤脚医生啥的。
可眼前这情况,怎么张翠芳也再看医学书?
“姐,这些书我都给你拿回来了。”张小民把书往桌上一放,“县医院的张大夫说了,你想去实习的话,得先把这些。”
“小民!”张翠芳慌忙打断他的话,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这下我可听明白了。敢情这丫头也想当医生?难怪前几天总往我教室里瞅,原来是冲着那些医学书来的。
“翠芳,”我清了清嗓子,“你想学医?”
堂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张翠芳低着头不说话,倒是张婶子叹了口气:“哎,这孩子从小就有这个想法。前年县医院来咱村免费给大家伙看病,她就跟人家医生学了不少。这不,今天去县城,又缠着人家张大夫问东问西的。”
“娘你别说了!”张翠芳突然站起来,眼圈红红的,“我。我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
“咋就想得多了?”张大叔突然开口,“你李老师不也是自学呢吗?”
我一愣,这老张头儿咋知道的?
张大叔掸了掸烟灰:“李老师,你别觉得奇怪。你那些医书啊,我闺女没少偷看。这不,前两天我去学校修水管,就看见她蹲在你教室外头,抱着本医书在那儿记笔记呢。”
我看着张翠芳,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姑娘,表面看着柔柔弱弱的一声不吭,可这心里头装的东西倒是不一般,这不跟我一样,有个当医生的梦想吗?
就在这时,院子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慌慌张张的脚步声。
“张叔!张叔!”是村里的李二狗,“不好了!王老四家闺女突然晕倒了,大夫还没请来,你快去看看吧!”
张大叔急慌急忙的就要走。
“李老师,”张翠芳突然开口,“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哪是什么相亲,分明是个考验!这丫头,是想考考我的医术?
可问题是,我就是个半吊子啊,真要是阑尾炎那不耽误了事了吗?
事发突然,我连犹豫的工夫都没有。当时就跟着张翠芳直奔王老四家去了。路上,我心里直打鼓,要是真是阑尾炎,耽误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李老师,”张翠芳一边快步走一边说,“我前两天见王家闺女在河沟边洗衣服,她就说肚子疼。我问她疼在哪儿,她指的位置,好像就是阑尾那一块。”
我心里一惊,这丫头懂得还真不少。
到了王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王老四家闺女小兰躺在堂屋的床上,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她妈在一边直掉眼泪:“闺女啊,你可别吓唬娘啊。”
我赶紧上前查看。
“小兰,”我试着按了按她的肚子,“这儿疼吗?”
“啊!”小兰一声惨叫。
坏了,这是典型的反跳痛。我在医书上看过,这是阑尾炎最明显的症状之一。
“得赶紧送医院!”我刚说完,就听见张翠芳在一旁说,“可是县医院离这儿得有四十多里地,就算现在就出发,等到了医院也来不及啊。”
“李老师,”张翠芳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我记得医书上说,阑尾炎最怕的就是穿孔。要是等不及送医院呢?”
我看着她的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么严重的症状,怕没送到医院人就不行了。可是,我们两个能行吗?
就在这时,小兰又是一声惨叫,疼得直打滚。我一咬牙:“张翠芳,你去帮我找点东西。”
“啥东西?”她问。
“酒精,纱布,剪刀。”我深吸一口气,“还有。缝衣针。”
张翠芳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往外跑。这丫头,果然懂我的意思。
“李老师,你。你要干啥?”王老四吓得直哆嗦。
“叔,”我看着他的眼睛,“小兰这病要是不马上处理,怕是等不及送医院。我。我学过一些医,要不。”
“你行吗?”王老四声音都在抖。
我没回话。因为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虽说在医书上看过不少遍手术步骤,可真动手还是头一次。万一有个啥意外,我也负担不起啊。正犹豫间,张翠芳已经拿着东西回来了。她还带来了一本破旧的医学书。
“李老师,”她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你看,手术步骤都在这儿呢。”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这书上详细画着阑尾切除手术的每一个步骤。
“你们俩真能行?”王老四又问了一遍。
张翠芳突然抬起头:“王叔,你放心,我和李老师。”
她话还没说完,小兰又是一声惨叫,这次比刚才更响。我一摸她的额头,滚烫!
“来不及了,”我一咬牙,“得马上手术!”
可就在这时,院子里又传来一阵骚动。只听见有人喊:“张大夫来了!县医院的张大夫来了!”
张大夫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医生,头发已经花白了,但精神头儿特别好。他风风火火地进来,一看见我和张翠芳,眼睛就亮了:“哟,这不是上午来看病的小姑娘吗?还有这位小伙子。”
“张大夫!”我赶紧让开位置,“你快来看看,这个小姑娘看着像是阑尾炎。”
张大夫赶紧上前检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提着个老旧的医药箱,想必是来村里义诊的,听说这边有急症,连忙赶过来的。这可是正赶巧了。亏这小兰福大命大。
“小伙子,”张大夫一边检查一边问我,“你刚才说是阑尾炎,是怎么判断的?”
我心里紧了紧,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刚才检查的过程说了一遍。说完后,张大夫突然笑了:“嗯,判断得很准确。反跳痛的位置找得也对,看来是自己没少学啊!”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说。倒是张翠芳在一旁急切地问:“张大夫,那。要马上手术吗?”
“对,必须马上手术。”张大夫说着,已经打开了医药箱,“不过,”他看了看我和张翠芳,“我这把老骨头,手可能有点抖,你们两个年轻人,要不要来帮帮忙?”
这话说得,我和张翠芳都傻了。啥意思?让我们帮着做手术?
“张大夫,这,这咋的能行?”我有点结巴。
“怎么?刚才不是还想自己动手术吗?”张大夫一边准备器械一边说,“我在门外可都听见了。胆子不小啊,小伙子!”我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行了,别磨叽了。”张大夫一边消毒一边说,“你,”指着我,“来当我的一助手。你,”他又指着张翠芳,“来当二助手。让我看看你们平时到底学的怎么样。”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和张翠芳在张大夫的指导下,完成了人生第一台手术。虽说我们就是打打下手,可那种感觉,说实话,比教课还让人激动。
手术很成功。等一切都收拾好,天都快黑了。张大夫收拾医药箱的时候,突然说:“你们两个,明天来县医院找我。”
“啊?”我和张翠芳异口同声。
“怎么?不想学医了?”张大夫笑呵呵地说,“我这儿正好缺个助手,一个教课的,一个跟我学医的,正好。”
我和张翠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这,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张大叔走了进来,问,“孩子咋样了么?”
张翠芳回答:“已经没事了,爹。”
“没事就好,”张大叔一脸焦急:“李老师,你赶紧跟我去学校看看,一帮小娃娃说教室里闹鬼哩!”
一路上,张大叔把事情说清楚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来是村里几个熊孩子趁着天黑,偷偷跑到学校玩儿,结果不知道咋回事儿,把我教室的窗户给砸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那帮孩子说教室里闹鬼!
“闹鬼?”我和张翠芳对视一眼,都觉得好笑。
“可不是嘛!”张大叔说,“那帮孩子说看见教室里有个白影晃来晃去的,吓得哇哇直叫。这不,整个村子都传遍了。”
“啊?”我懵圈了,这咋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等赶到学校,果然看见一大群人围在教室外头。借着月光,能看见我那间教室的窗户是真给砸了,玻璃碎了一地。
“李老师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村长挤过来,脸色不太好看:“李老师,这事儿可怪了。这帮孩子说,他们看见教室里有个白影在翻你的书。”
我心里明白过来,偷眼看了看张翠芳。这丫头低着头,耳根子都红了。
“叔,”我清了清嗓子,“让我进去看看?”
“这。”村长有点犹豫。
“我跟李老师一起去!”张翠芳突然说。
于是我俩一起走了进去。
教室里黑漆漆的,我摸出火柴点了煤油灯。灯光一亮,我就看见讲台上的医学课本摊开着,还有几页纸掉在地上。
“对不起。”张翠芳小声说,“我是想等天黑了来还书,谁知道被那帮小孩看见了。”
我笑了:“我说今天怎么找不着那本《外科手术学》呢,原来是你借走了啊?”
“嗯。”她低着头,“我。我本来是想看看阑尾炎手术怎么做的。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这丫头,为了学医也是拼了。
“翠芳啊,”我轻声说,“明天,咱们一起去县医院找张大夫吧。”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那当然,”我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要看书,就光明正大地来找我借,别再半夜偷偷摸摸的了,把人都吓出鬼来了。”
张翠芳正要说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听见有人喊:“李老师,小兰她又疼起来了!”
我和张翠芳同时一惊。这下可坏了,该不会是手术哪没做好,出问题了吧?
我和张翠芳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这会儿月亮正好,院子里亮堂堂的。我看见张大夫正好从村口过来,背着他那个破旧的医药箱,看来是还没走远就听说了消息。
到了王老四家,屋里头乱糟糟的。小兰躺在床上直哼哼,她妈在一边直掉眼泪。
“让我看看。”张大夫上前检查。
我和张翠芳站在一边,心里有点慌。这手术是咱们帮着做的,要是出了问题。
“别瞎想,”张大夫好像看出我们的心事,“这不是手术的事。是老毛病了。”
“老毛病?”我一愣。
张大夫说:“就是胃病犯了。这丫头,平时不注意饮食,肠胃功能不好。”
我这才松了口气。张大夫给小兰开了点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出了王老四家,月光下,我看见张翠芳的神色有些忧郁。
“你怎么了?”我问。
“李老师,”她咬着嘴唇说,“你说咱们村里要是有个卫生所就好了。你看小兰这样,要不是赶巧张大夫还没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山沟沟里,去趟县医院确实不容易,得绕半天山路,要是有个急症,非给耽误了不可。村里要是有个卫生所,有个大夫该多好!想到这,我在心里下定了主意:“翠芳,”我突然说,“咱们在县医院学成了,就回来开个卫生所,咋样?”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你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我说得斩钉截铁,“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嘛。”我有点不好意思,“到时候你可得答应做我的助手。”
“为啥要我做你的助手?”她眨了眨眼。
“因为。”我一下子卡壳了。
“因为我还得管着你,别让你半夜偷偷看书,吓唬人家说是闹鬼。”张翠芳突然笑了。
这丫头,学坏了啊,还会拿我打趣了。月光下,看着她的笑脸,我的心微微一动……
第二天一早还没上课,镇上的邮递员匆匆忙忙送来一封信。
“李明远在吗?李明远老师在哪儿?”
“我就是李明远。”我举起手。
那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赶过来,气喘吁吁地递给我一封信:“县医院的急件,让我一大早就送来。”
我接过信,这是咋回事?昨天刚说要去县医院,今儿个就来信了?
拆开一看,我的眼睛顿时就直了。这信是县医院发来的调令,说是要在农村建立卫生站,需要有意愿的乡村教师去培训,学成后回来当乡村医生。
“啥信啊?”张翠芳凑过来看。
我把信递给她,看着她的眼睛慢慢亮起来。我们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这不是巧了吗?”张大夫笑呵呵地说,“我昨天就把你们俩的名字报上去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敢情张大夫早就给我们铺好路了。这老爷子,真是处处为我们着想啊!
“那你们走了,昨天的事可咋办?”张大叔故意打趣我。
“叔,您放心,等我和翠芳学成回来,我一定好好补偿她。”
“咋补偿?”张大叔故意板着脸。
我看了看张翠芳,她也正看着我。阳光照在她脸上,把她的脸映得通红。
“这么补偿。”我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个东西 —— 是个用红纸包着的小盒子。里边放的是我下乡前奶奶给我的一枚银戒指,说等我有了媳妇就把这个戒指送给她。
“翠芳,”我看着她的眼睛,“你愿意跟我一起开个卫生所,救死扶伤,当一辈子的搭档吗?”
她没说话,只是使劲点点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周围的人都笑了,张大叔也笑了。就这样,我和张翠芳踏上了学医的路。三年后,我们在大田村开了第一个卫生所,也办了一场最热闹的婚礼。
至于那条小河沟,那间教室,后来都成了我们最美好的回忆。日子就这么过着,平淡中带着甜蜜。现在我们的卫生所已经成了方圆十里最有名的诊所,张翠芳也成了村里人最信任的女医生。
有时候想想,人这一辈子还真是挺有意思。要不是那天撞见她“洗澡”,要不是那场意外,要不是张大夫的那封信,如今的我们又该在哪里?可这不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