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整整一天的地,浑身疲惫不堪,可几名糟老头执意请我喝酒

发布时间:2025-03-25 06:51  浏览量:6

今天早上背着小手撅着屁股来到学校食堂远远地看见面目黝黑、拉着一张马脸和瘦得与孙猴儿差不多的同事樊老头,他肯定会翻着白眼,恶狠狠地向我说一句“你像一坨屎”。

乡下出租屋

“你像一坨屎”,是樊老头的口头禅,无论是遇上学生还是同事,樊老头张开臭嘴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像一坨屎”。樊老头对我如此不满,张开臭嘴就骂人,主要原因在于昨天晚上我没有应邀出席某位同事做东宴请的酒局。早在上周星期六上午,同事老赵在钉钉里发来信息,盛情邀请我们几位酒肉朋友于星期日晚上在一家某某鱿鱼鸡的餐馆喝酒,我眼睛不好使,看见某某鱿鱼鸡字样,天真地认为在我居住的小区附近某家餐馆就餐,因为小区附近就有一家某某鱿鱼鸡的餐馆。再说了,同事老赵就居住在我家附近,夸张一点说,我在家里放一个臭屁,老赵同志不仅能听见声音,而且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屁臭味。就因为此,得知在某某鱿鱼鸡的餐馆就餐,我立即忙不迭地答应,幻想着星期天辛辛苦苦开垦整整一天的地后,傍晚时分驾驶着爱车风驰电掣地回到家里,迈着罗圈腿立即赶往小区附近某某鱿鱼鸡。实话实说,我对鸡肉不感兴趣,老母鸡,无论是炖的汤还是做的白斩鸡,亦或是用洋葱和蘑菇红烧,我通通地不感兴趣。鱿鱼呢,因为具有浓烈的腥臭味,也就是海鲜味,我同样不怎么喜欢。

晚上6点我仍在乡下

但是我可以喝一大碗散发着清香味的鸡汤,吃几块汤里的蘑菇,喝几杯沁人心脾的啤酒。忘了告诉各位友友,周末在乡下辛苦耕耘两天回到家里,我特别渴望喝几杯冰冻的啤酒,故,当老赵同志盛情邀请我于星期日晚上赶到一家名叫“某某鱿鱼鸡”吃香的喝辣的时,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表示同意。但是,接下来我重新阅读这条信息时,发现一家某某鱿鱼鸡的餐馆不在我居住的小区附近,而是一个离我家至少十公里的地方,接着收到一条就餐时间的信息,是晚上6点。得知就餐的具体地点和时间点,我心里一凉,因为星期天傍晚,种了地后,不管怎么赶,无法在晚上6点赶到指定的地方。按照往常的规律,傍晚5点半日落而息,回到出租屋简单地洗漱一番后,至少于6点半才能离开乡下开车返回城里。而此时正是回城的高峰,回城的各条道路都拥堵不堪,即使我在滚滚车流中不停地变道穿梭,回到家里至少是7点半。即使顾不上到卫生间匆匆地撒一泡尿,我立即拎着裤管忙不迭地来到小区大门外的主干道上打一辆出租车,即使快速地招了一辆出租车,等我来到就餐的餐馆,至少是晚上8点。

而这个时候,老赵同志和樊老头等一帮糟老头早已吃饱喝足,只见樊老头咧开大嘴正在用指甲掏牙缝里的食物残渣,掏出一块食物残渣,樊老头咂巴着臭嘴,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然后脖子一仰,把食物残渣吞进肚里。同事小伟伟不甘人后,用一根牙签掏牙缝里的食物残渣,使出咂奶的劲儿掏出一粒食物残渣后,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小伟伟把这粒食物残渣狠狠地吐在地上。同事盛华,极有可能早已用牙签把牙缝里的食物残渣清除得干干净净,这时,盛华同志端起面前一小杯啤酒,脖子往后一仰,一小杯啤酒呼呼地倒进嘴里。你们可以大胆地假设,这时我辛辛苦苦地来到餐馆我能吃什么,锅里的鸡肉兴许有几块,但是我对鸡肉不感兴趣,我用力地握着筷子,只能在锅里寻找蘑菇,可是,蘑菇早已被樊老头、小伟伟和盛华同志等同事吃得干干净净。没有办法,我只能喝鸡汤,可此时锅里的鸡汤不知不觉又炖了两个小时,因为餐馆的工作人员不停地在锅里添加水,此时的鸡汤喝起来肯定寡然无味。没办法,我只能喝啤酒,而每次喝啤酒,樊老头总是摇晃着指头说六瓶啤酒起步。

可以这样说,昨天晚上7点半疲惫地回到家里,我没有饿死鬼投胎似的赶到一家名叫某某鱿鱼鸡的餐馆与几位糟老头同事聚餐,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和几位酒足饭饱的同事只喝酒。可是,同事樊老头不识趣,不停地给我打电话,颐指气使地命令我前去喝酒。樊老头喝酒非常积极,尤其是他人做东樊老头喝酒更是积极。昨天晚上要是樊老头做东请客,我猜想,看见我没有前去就餐,樊老头暗自高兴,绝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但是,由老赵同志做东请客,樊老头心里想的是白吃白不吃,于是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当然,我一个电话也未接听,因为我知道樊老头想说什么,于是,每次手机铃声大作,低头一看是樊老头打来的电话,我故意不接听,让手机铃声飞一会儿。面目黧黑的樊老头,看似傻乎乎的,其实一点也不傻,接连几次拨打电话见我不接听后知道我是故意为之,于是把满肚子的怨气与怒火发泄在酒精上。用樊老头今天早上说的话来说,昨天晚上他很生气,臭虫子胆大包天,竟然不接听他电话,也不前去喝酒,于是樊老头一口气喝了三大杯,约7两的白酒,接着一口气喝了六瓶啤酒。

近段时间垦地很辛苦

结果,无需多说,可怜的樊老头喝高了,醉得山公倒载,聚餐结束时,樊老头不得不打一辆出租车回家,而不是乘坐环线地铁。今天早上在食堂吃饭遇上樊老头,只见他拉着一张马脸满脸怒容地坐在餐桌前,看见我撅着屁股颤颤巍巍地走来,当着众多美女老师的面,樊老头扯破喉咙地大骂我一句,“你这枚臭虫子像是一坨屎”。哼,可恶的樊老头,过去这个周末,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星期六上午整整监考一上午,中午吃罢午饭回到家里立即带着老婆大人到乡下挖地。星期日这天,我一大早来到乡下,挖了一整天的地,尤其是在挖地的过程中把好几个比狗碗碗口还粗的树根挖起来,直言不讳地说让我四肢百骸散了架。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于晚上7点半回到家里,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哪有闲情逸致参加几位狐朋狗友的聚会。从某种角度说,樊老头才像一坨屎,因为他不知道我周末种地的艰辛。(本文写于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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