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入伍,4年后提干台长,85年任副连长,88年妻子如愿随军

发布时间:2025-05-07 01:47  浏览量: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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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你这匍匐前进的身姿怎么还是这么标准?"刚参加完社区军转干部友谊比赛,李队长拍着我的肩膀笑道,"看来当年的台长底子还在啊!"

那一刻,多少回忆涌上心头。

我是从一个小山村参军的。那年,村里来了征兵的同志,我爹二话不说就把我推了出去,"当兵好啊,有饭吃,有钱拿,还能锻炼人。"其实他不知道,我早就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记得新兵连报到那天,天气闷热得很。指导员发了一套87式军装,那硬邦邦的布料穿在身上,像是裹了层厚纸板。洗了澡后,连内务都不会整理,被子叠得像馒头一样高高鼓起。

"杨树,你这个新兵蛋子,连被子都叠不好,以后可怎么打仗啊!"班长肖钢有个外号叫"小辣椒",个子不高但脾气挺大,天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喊,"快点快点,磨蹭什么呢!"

好在我有个老乡王二牛,比我早入伍一年,手把手教我怎么叠"豆腐块"被子——先对折、再三折、用手掌拍平每一个边角,最后用皮尺一量,保证长宽高完全一致。

"兄弟,别发愣,想家了吧?"训练间隙,王二牛递给我半块从家里带来的山楂糕,"我刚来那会儿也是,半夜躲在被窝里偷着哭。吃点甜的,心里就不那么苦了。"

最难熬的是早操。天还没亮,哨声一响,全班人跟疯了似的从温暖的被窝里跳起来,穿衣服、叠被子、洗漱,然后冲到操场。冬天的早晨,北风刮得脸生疼,跑完操回来,鼻涕都是冰的。

那时候的洗澡也是个大工程。我们连队有个大澡堂,每周固定时间去洗。四五十个大老爷们挤在一起,水龙头就那几个,打的是冷水。那场面,现在想想都觉得搞笑。

"杨树,接着!"有次洗澡,王二牛突然扔给我一块肥皂,我手忙脚乱去接,一脚踩在香皂上,"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洗好后,大家光着膀子排队回宿舍,胸口贴着胸口,冷得直哆嗦,还不忘调侃我:"杨树,今天可是洗了个'全套澡'啊!"

吃饭也是军营生活的大事。食堂的大师傅姓张,我们都叫他"张大胡子"。他炒的回锅肉是全连最受欢迎的菜,每次他一端出来,战士们都跟饿狼似的往前凑。

"别挤别挤,都有份!"张师傅总是笑呵呵地,看到我们吃得香,他比谁都高兴。虽然是大锅菜,但经他一炒,味道比家里的还香。饿了一天,什么都好吃。我们几个新兵经常偷偷攒下午的馒头,晚上饿了就拿出来啃,就着开水,也是一顿美餐。

第一次站岗,紧张得不行。那天正好下小雨,我穿着雨衣,握着枪,站在哨位上。没有听过的动静都让我心惊肉跳。半夜听到脚步声,我"啪"地一下立正,大喝一声:"站住,口令!"

结果是值班排长来查岗。他看了看我站得笔直的军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警惕性高。"其实他不知道,我心里怕得要命,生怕有个闪失。那一夜,我站得腿都麻了,但心里特别自豪。

休假日的电影也是我们的期待。每个星期六晚上,连队会在大礼堂放电影,《少林寺》、《地道战》、《闪闪的红星》,看一部少一部。大家坐在水泥地上,嗑着瓜子,有人还偷偷抽烟,被发现了就得罚俯卧撑。

晚点名后,宿舍里总是热闹的。老李弹吉他,唱着当年流行的《小白杨》、《军中绿花》;小赵是四川人,讲起鬼故事绘声绘色;还有马连长教我们下象棋,每次都是他赢。

"走一步看一步,小杨,你这棋下得太冲动了。"马连长摇着头说,"当兵跟下棋一样,得沉得住气。"

那会儿,最盼望的就是收信。驻地离家有千把里地,电话都打不通,只能靠书信联系。每次发信,我都要在信纸上抹点儿水,这样字迹就能多保存几天,让家里人多看几眼。

"杨树,又是你的信!"通讯员小陈每次喊我名字,我就像听到了过年的鞭炮声一样兴奋。那时候,家里人写信都很简单,就说谁家盖了新房,谁家娶了媳妇,地里的庄稼长得怎么样。

还有一个姑娘,叫小芳,是我们村的,比我小两岁。我入伍那年,她才16岁,扎着两个麻花辫,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她写的信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字迹也特别秀气。战友们都调侃我:"杨树有对象了,小子走运啊!"

因为我字写得端正,爱看书学习,被调去当了文书。每天跟着指导员写材料、记录、整理文件,虽然比训练轻松,但要更细心。有一回记错了一个数字,害得全连加了一次餐,指导员罚我抄写条令五遍。

没想到1982年,竟然有了提干的机会。因为通信连缺一个台长,连长和指导员一合计,就推荐了我。

记得考核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题目都不难,但就怕发挥不好。最后我如愿通过了,成了通信连的台长。

台长说起来挺威风,其实就是负责通信设备和保障工作。但当时能提干,那在老家可是大事,爹妈听说后,开心得不得了,连夜给我寄来了家乡的腊肉和花生糖,说是给我"庆祝"。村里人见了都要叫一声"杨干部",听着别提多别扭了。

当了台长后,责任比以前大多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检查设备,确保一切正常运转。有一次半夜紧急集合,某台站出了故障,我带着两个战士冒雨抢修,折腾到天亮才搞定。

"老杨,有你真是咱连队的福气!"连长李大奎是个憨厚的东北汉子,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但做事雷厉风行。他教我一句话我至今记得:"当兵嘛,就要像钉子一样,哪里需要钉哪里。"

1985年,我被提拔为副连长。记得交接那天,连队的老班长老马递给我一包烟,说:"小杨啊,以前是战友,现在是首长了,可不能忘了我们这些老兵油子啊!"

我笑着推开烟:"瞎说什么呢,咱们永远是战友。"

当了副连长,工作忙了,但也有好处,可以有自己的小房间了。每天晚上写完工作笔记,我都会拿出小芳的照片看一会儿。驻地条件有限,她一直没法随军。十年了,算算见面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到两个月。

每次打电话回家,听到她说:"老杨,我想你了。"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有时候,我会觉得对不起她,让她一个人在老家等了这么多年。

1988年春节,那是我和小芳结婚后的第五个年头,也是我们最高兴的一年。政策终于变了,允许更多的军嫂随军。小芳拿到了随军证!

我记得去火车站接她那天,激动得一宿没睡着。当我在站台上看到她拎着大包小包,穿着红色的棉袄向我走来时,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怎么样,我老公现在可是副连长了,威风吧!"小芳得意地挽着我的胳膊,对来帮忙的战士们说。她还带来了一大袋家乡的红薯干和自己做的辣椒酱,说是给"我的兵们"尝尝。

战士们都喜欢小芳,她会给他们缝扣子、洗衣服,有时候还偷偷塞给他们一些好吃的。通信班的小刘说:"嫂子,你来了,杨连长脸上都有光了!"

小芳来了后,我们分到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屋,虽然简陋,但五脏俱全。她很快就跟其他军嫂打成一片,还在连队食堂帮忙,战士们都喜欢她做的家乡菜。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军营的日子早已成为回忆。但每当社区有什么活动,看到那些像我一样的退伍老兵,心里就特别亲切,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连队。

"老杨,愣什么神呢?走,去喝一杯,咱们这些老兵还有很多故事要聊呢!"李队长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笑了笑,拍拍身上的尘土,跟着他走向社区活动室。那些绿色的年华虽已远去,但那份坚毅和真挚,早已融入我的骨血,成为一生的财富。

现在儿女都长大成家了,小芳也退休在家,经常说:"老杨,你当年要是没入伍,咱们的日子可不会是这样。"我听了总是笑,心里明白,部队这个大熔炉,不知不觉间已经塑造了我的一生。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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