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给女老师送猪肉,撞见正在洗澡的她,她娇嗔:你看够没
发布时间:2025-06-09 07:26 浏览量:8
1985年的夏天特别热,我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去屠宰场取肉。我叫朱小军,是个卖猪肉的,在城东菜市场有个固定摊位。那年我二十五岁,没读过多少书,但靠着这门手艺,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张丽老师是我的邻居,住在同一栋筒子楼的三楼。她是县一中的生物老师,比我小两岁,长得白白净净的,戴副金丝边眼镜,说话轻声细语。每次在楼道里碰见,我都紧张得手心冒汗,只能低着头匆匆打个招呼就溜走。
那是个闷热的傍晚,天边堆着厚厚的乌云,看样子要下大雨。我正在收拾摊位,突然想起张老师昨天特意来订了个猪蹄,说是要炖汤补身子。
"小军,别忘了把猪蹄给张老师送去。"隔壁卖菜的王大妈提醒我,"人家可是付了定钱的。"
我点点头,用油纸把猪蹄包好,又用细麻绳捆了几道。抬头看看天色,乌云压得更低了,我赶紧收拾完摊子,拎着猪蹄往家跑。
刚跑到我们那栋楼底下,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到了三楼拐角处,张老师家的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
"张老师?"我轻轻敲了敲门,"您要的猪蹄我送来了。"
没人应答。我又敲了敲,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我犹豫了一下,想着把猪蹄放在门口就走,又怕被野猫叼了去。踌躇间,一阵穿堂风把门彻底吹开了。
"张老师?"我探头进去,客厅里没人,但浴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这才意识到张老师可能在洗澡。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正要退出去,突然脚下一滑——不知是谁在地上洒了水。我手忙脚乱地想抓住门框,却把浴室门彻底撞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我血液都凝固了。张老师站在淋浴下,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肩膀滑落。她惊愕地转过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嘴巴微微张着。
我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你看够没?"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羞恼,却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
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转身,结果一头撞在了门框上,手里的猪蹄也掉在了地上。我顾不得捡,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
回到自己家,我瘫坐在椅子上,心脏跳得像要蹦出胸膛。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朱小军啊朱小军,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那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那个画面。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出摊,远远看见张老师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拎着布包从楼里出来。我下意识想躲,但她已经看见我了。
张老师的脸一下子红了,低头快步走过我的摊位,连招呼都没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接下来的几天,张老师明显在躲着我。以前她每周都会来买两三次肉,现在却绕道去市场另一头的肉摊。每次在楼道里遇见,她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避开。
我懊恼极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王大妈看出了端倪,问我是不是得罪了张老师。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年轻人啊,"王大妈摇摇头,"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张老师性子软,不会真生气的。"
我琢磨着王大妈的话,决定做点什么弥补。那天下午,我早早收了摊,去供销社买了瓶友谊雪花膏——听说是现在姑娘们最喜欢的。我又精心挑了块最好的里脊肉,用油纸包好。
上楼时我心跳如鼓,在张老师门前徘徊了好几分钟才鼓起勇气敲门。
没有回应。我又敲了敲,还是没人。正当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楼下传来脚步声。我探头一看,是张老师抱着一摞作业本上楼来了。
她看见我站在她门前,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闪烁。
"张、张老师,"我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是来道歉的。"
她低着头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声音细如蚊呐:"什么事?"
我把雪花膏和猪肉递过去:"那天真是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赔礼..."
张老师的耳朵尖红了,她接过东西,飞快地说:"没关系,我...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说完就要关门。
我急忙用脚抵住门:"等等!那个...你家的门锁好像松了,我帮你修修吧?我是说...万一有坏人..."
张老师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让开了门。我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随身带的螺丝刀——卖肉的经常要修案板,工具我都随身带着。
修锁的时候,我闻到屋里飘来淡淡的香味,像是茉莉花。张老师的家收拾得很整洁,书桌上堆满了作业本和教材。墙上贴着几张生物解剖图,还有她自己画的植物标本图。
"你是...自学的修锁?"张老师站在一旁,终于主动开口。
"嗯,家里东西坏了都是我自己修。"我专心拧着螺丝,"我爸走得早,我妈身体不好,我从小就学着干这些。"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说起这个来了。但张老师却轻轻"嗯"了一声:"你很能干。"
我心头一热,手上的动作更利索了。修好锁,我起身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一个玻璃瓶,里面泡着的标本洒了出来。
"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去捡。
"没关系,"张老师蹲下来帮我,"只是普通的青蛙解剖标本,我再做一个就是。"
近距离看她,我发现她的睫毛很长,鼻尖上有几粒小小的雀斑,显得格外可爱。她突然抬头,我们的目光再次相遇,这次她没有立刻避开。
"你...平时喜欢看书吗?"她问。
我摇摇头:"就上到初中,看不太懂深奥的书。"
"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借你一些简单的。"她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常见动植物图鉴》,"这个有好多插图,不难懂。"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书,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像触电一样赶紧缩回来。张老师也红了脸,把书塞给我就转身去收拾洒掉的标本。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的尴尬似乎缓解了不少。张老师又开始来我的摊位买肉,偶尔还会问我看了多少页图鉴。我虽然识字不多,但为了能和她多说几句话,每晚都就着台灯努力认字。
七月中旬的一天特别闷热,张老师没来买肉。我问了和她同校的老师,才知道她请假了,好像是发烧。
下班后,我熬了锅白粥,又去药店买了退烧药,敲响了张老师的门。
好一会儿门才开,张老师穿着睡衣,脸色苍白,头发乱蓬蓬的,眼镜也没戴。
"朱...朱小军?"她声音沙哑,显然病得不轻。
"听说你病了,"我把粥和药递过去,"趁热喝点粥吧,我放了点姜丝,发汗的。"
张老师愣愣地看着我,突然眼圈红了。她接过粥碗,轻声道:"谢谢...我正好饿了。"
我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该退,张老师却侧身让了让:"进来坐吧,外面热。"
她的房间比上次来时更乱了,显然病中无力收拾。我顺手把散落的作业本归拢到一起,又帮她倒了杯热水。
张老师小口喝着粥,突然说:"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来探望我的人。"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家人呢?"
"父母在省城,这里就我一个人。"她笑了笑,有些落寞。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保护欲:"那...那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在隔壁单元。"
张老师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朱小军,你真是个好人。"
我挠挠头,不知该怎么接话。窗外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张老师被雷声吓得一抖,差点打翻粥碗。
"怕打雷?"我问。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从小就怕。"
"我小时候也怕,"我笑着说,"我妈就说雷公是在天上剁肉馅呢。"
张老师噗嗤笑了,随即又咳嗽起来。我赶紧给她拍背,手碰到她单薄的肩膀,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
"你躺着吧,我...我帮你收拾一下屋子。"我鼓起勇气说。
张老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那天我在张老师家待到了雨停。收拾完屋子,我又烧了壶开水,确保她吃了药才准备离开。
"朱小军,"临走时她叫住我,"明天...明天你还来吗?"
我心头一跳:"来,我给你带排骨汤。"
张老师笑了,那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笑容:"那我等你。"
走在回家的路上,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我突然意识到,我对张老师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邻居间的关心了。
自从张老师生病我照顾她那回,我们之间的关系微妙地改变了。她不再叫我"朱小军",而是改口叫"小军哥";我也不再拘谨地喊"张老师",而是唤她"丽丽"——这是她让我这么叫的,说听着亲切。
病好后的第三天傍晚,我刚收摊回家,就听见有人轻轻敲我的门。开门一看,是张丽,穿着件淡黄色的确良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手里端着个盖着毛巾的碗。
"小军哥,"她眼睛亮晶晶的,"我做了红烧肉,想请你尝尝。"
我受宠若惊,赶紧侧身让她进屋。我的房间比她的简陋多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吃饭的小桌,墙上贴着几张年画。我手忙脚乱地把乱扔的衣服塞到床底下,又用袖子擦了擦凳子。
张丽却毫不在意,把碗放在小桌上,掀开毛巾,一股浓郁的肉香立刻充满了房间。"我照着菜谱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我夹了一块放进嘴里,肉质酥烂,咸甜适中,肥而不腻。"好吃!"我由衷地赞叹,"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做得都好!"
张丽开心地笑了,脸颊上浮现两个小酒窝:"那以后我常做给你吃。"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心照不宣的"搭伙"生活。她下班早就来我摊位等我一起回家做饭;我出摊早,就提前把早餐挂在她门把手上。筒子楼里的邻居们都看出了苗头,王大妈经常打趣说"朱师傅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每到这时张丽就红着脸躲进屋里,而我只会傻笑。
七月底的一个星期六,张丽神秘兮兮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傍晚时分,她领着我来到了城南新开的夜市。那是我第一次逛夜市,五彩斑斓的灯泡挂在摊位上,卖小吃的、卖衣服的、卖玩具的,热闹非凡。
"听说夜市要开到晚上十点呢,"张丽兴奋地说,"我们学校好多老师都来过。"
我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被人群挤散。她在一个发饰摊前停下,拿起一个红色的蝴蝶结发卡在头上比划:"好看吗?"
"好看。"我老实回答。确实好看,映得她的脸像朵桃花。
"多少钱?"她问摊主。
"一块二。"
我赶紧掏钱,却被张丽拦住:"我自己来。"
"让我买给你吧,"我坚持道,"就当...就当是送你的礼物。"
张丽看了看我,突然笑了:"那我要你帮我戴上。"
我笨手笨脚地拨开她的头发,不小心扯痛了她,她"嘶"了一声却没生气,只是笑着说我比杀猪还笨。最后总算戴好了,她晃了晃脑袋,蝴蝶结像真的一样翩翩欲飞。
"好看吗?"她又问。
"好看极了。"我嗓子发干。
逛累了,我们坐在路边的小板凳上吃豆腐脑。张丽突然说:"小军哥,我想教你读书。"
"啊?"
"你那么聪明,认字又快,不继续学习太可惜了。"她认真地说,"我可以每天晚上教你,就从初中课程开始。"
我心头一热:"那...那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麻烦,"她轻轻碰了碰我的手,"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间。"
回去的路上,我们并肩走着,谁都不舍得走快。路过一盏昏暗的路灯时,张丽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又小又软,却很有力。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却不敢动,生怕惊跑了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小军哥,"她声音很轻,"我们这算是在处对象吗?"
我停下脚步,鼓起勇气看着她明亮的眼睛:"算,当然算!只要你愿意..."
她没等我说完就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开了。我愣在原地,摸着脸颊傻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才回过神来。
从那天起,张丽真的开始教我读书。每周二、四、六晚上,我们就在她家的小饭桌上学习。她是个严格的老师,我写错字要罚写十遍,算术题做错了必须重做。但每当我进步了,她就会奖励我一块水果糖,或者允许我多看她一会儿——这是我最喜欢的奖励。
八月中旬的一天,我正在摊位上切肉,一个穿着中山装、梳着背头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阴沉着脸打量我的猪肉。
"你就是朱小军?"他问。
我点点头:"您要买肉?"
"我是县一中的总务主任,"他冷冷地说,"听说你和我们学校的张老师在处对象?"
我手里的刀顿了一下:"是...是的。"
"哼,"他冷笑一声,"张老师可是我们学校的骨干教师,你一个卖肉的配得上吗?"
我胸口像被锤了一下,但强忍着没发作:"我对丽丽是认真的。"
"认真?"他提高声音,"听说你卖的猪肉注水?这种品行也敢追我们学校的老师?"
周围已经有人围观了,我气得浑身发抖:"我的肉从来不注水!您不能血口喷人!"
"是不是注水,检测了就知道!"他说着就要拿走我案板上的一块肉。
"住手!"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张丽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她挡在我面前,脸色煞白但眼神坚定。
"王主任,您这是干什么?"她质问道。
"张老师,"王主任态度稍微缓和,"我是为你好。这小子卖注水肉,人品有问题!"
"您有证据吗?"张丽寸步不让,"如果没有,这就是诽谤!"
王主任语塞,随即指着肉说:"这肉颜色就不对!"
张丽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我是教生物的,这是最新版的《肉类检验手册》。根据国家标准,注水肉会有明显的水肿现象,肌肉松弛,切面湿润甚至有水渗出。"她拿起我案板上的肉,"您看这块肉,肌纤维紧密,切面干燥,颜色鲜红,完全符合优质肉标准。"
围观的群众发出赞叹声,王主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还有,"张丽继续说,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朱小军是我对象,请您尊重他。职业不分贵贱,他靠双手吃饭,堂堂正正!"
王主任哑口无言,灰溜溜地走了。人群散去后,我的眼眶发热,低头收拾案板不敢看她。
"小军哥,"张丽轻轻拉住我的袖子,"别理那种人。"
"丽丽,"我声音哽咽,"我...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胡说!"她急了,"你勤劳、诚实、善良,比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强多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里闪着泪光。那一刻,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配得上这么好的姑娘。
九月初,张丽提出想见见我母亲。我既高兴又忐忑——我家在离县城二十里的朱家村,母亲是地道的农村妇女,我怕她会怠慢了张丽。
一个星期天,我借了辆自行车,载着张丽回村。路上坑坑洼洼,她紧紧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让我浑身发热。
到了家门口,母亲正在院子里喂鸡。看见我们,她愣了一下,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迎上来。
"妈,这是张丽,我...我对象。"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阿姨好。"张丽乖巧地问好,递上两包点心,"听小军哥说您爱吃绿豆糕,这是县城最好的。"
母亲上下打量着张丽,表情复杂:"听说你是老师?"
"是的,在县一中教生物。"
母亲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我的心沉了下去,知道母亲这是不太满意。张丽却对我笑笑,主动跟进去帮忙烧火。
午饭时,母亲做了几个家常菜,故意没怎么和张丽说话。张丽不以为意,反而夸母亲的菜做得好,还请教腌酸菜的方法。饭后,她抢着洗碗,动作麻利得让母亲都惊讶。
下午我带张丽去村里转悠,回来时发现母亲正在院子里晒被子。张丽立刻过去帮忙,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等我从井边打水回来,竟看见母亲在笑——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很少见到母亲笑了。
傍晚临走时,母亲突然拉住张丽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布包,打开是个银镯子。"这是小军他奶奶传给我的,"母亲说,"现在给你了。"
张丽愣住了,我也惊呆了——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给儿媳妇的。
"阿姨,这太贵重了..."张丽推辞道。
"拿着吧,"母亲把镯子套在她手腕上,"你是个好姑娘,对小军好,我就放心了。"
回县城的路上,张丽一直摸着那个镯子,时不时偷笑。我蹬着自行车,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1986年春节,我和张丽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我家院子里摆了五桌,请了亲戚邻居和学校的几个老师。王大妈是媒人,笑得比我们还开心。
新婚之夜,张丽穿着红色的确良衬衫,坐在床边害羞地低着头。我紧张得手足无措,半天才憋出一句:"丽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她抬头看我,眼中有泪光闪动:"我知道,小军哥。我也一样。"
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们的儿子都已经上大学了。每当下雨,我还会想起那个意外撞见她洗澡的傍晚;每当走过夜市,还会记得那个红色的蝴蝶结发卡;每当看到学生们放学,还会想起她为我据理力争的样子。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一次意外,一场雨,一块猪肉,让我遇见了此生最爱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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